而被裴玉媗一同记恨不已的两人正在露华宫的寝殿内耳鬓厮磨着。
皇帝边亲了亲康玉仪带着潮红脸颊,粗粝指尖抚弄花穴的动作不停,发出阵阵叫人脸红的水声。
康玉仪恨极自己着敏感到莫名其妙的身子,羞得压根儿不敢对上他的眼神,前几次交欢都是对方主动在先,这次却……
想是这么想,偏偏身下羞处仍是无法自持地淌出一股股蜜液。
被粗粝指尖揉捏了许久,花蒂已然肿胀不堪,颤颤巍巍的很是招人怜惜。
皇帝忍住欲念,俯下身含住小花蒂吮吸舔弄了一番,另一手隔着松松垮垮的亵衣抓着雪白肥乳,稍用力一握紧,乳肉便从他的指缝间溢了出来。
康玉仪也不知他为何总下嘴吃她的羞处,偏偏她很是受用,舒爽到极点,没坚持多久就有大股春水无法自控地喷泄而出……
终于等到康玉仪泄了一次身,皇帝才将她的细白的腿紧扣在自己的腰身,窄小可怜的花缝紧紧嵌住巨大阳物的顶端。
康玉仪还没缓过神来,水光潋滟的嫩穴就被皇帝的硕大阳物一鼓作气狠插了进入。
她这般羞赧又敏感多水的模样,早让皇帝欲念横生,欲根疯狂快速膨胀了。
皇帝掀开她早已松散的亵衣,双手捧着双乳一下一下地抓揉,并低头咬住诱人品尝的红梅。
看着乳尖樱珠被他贪婪含舔着,康玉仪羞得浑身泛红,偏他身下抽送挞伐个不停,发狠般肏干得她的嫩穴,又让她舒爽得身体发颤。
累赘的卵袋不断拍打湿哒哒的穴口,康玉仪咬着唇哼哼唧唧的,带着点哭腔,像是被皇帝猛地入得太狠就快要泄了。
肉茎不停进出磨弄着湿泞不堪的紧热嫩穴,康玉仪酥麻到头脑一片空白,没一会儿水穴便哆嗦着泄了身。
起初她这般放不开,皇帝有些不习惯,如今又发觉别有滋味。
皇帝趁康玉仪不备又分开她的腿推到她腰上,令她向他完全敞开了整个花户。
又将粗实硬挺的阳根拔出大半,只留下半个粗硬的龟头在穴中,见她懵懂迷离的双眼,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又大起大合地在她熟软的穴里发狠般顶弄起来。
“啪啪啪”的暧昧水声回荡在宽敞的寝殿内,混合着男人低沉的粗喘与女人娇软的哼吟。
连本在外头守夜有些打瞌睡的宫人内监们都听得面红耳赤的。
众人暗暗在心里想道,这么多年了,康贵妃依旧很得圣宠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皇帝才抱着香汗淋漓浑身湿漉漉的康玉仪前往侧间浴桶清洗一番。
回到紫檀木架子床上,皇帝熟门熟路地从桌上端来一盏温茶要喂她喝。
方才又是汗又是泪又是泄身,康玉仪确实口干舌燥的,张口急急饮下。
一盏不够,又喝了一盏,却有些呛着了。
“急什么,朕又不抢你的。”皇帝暗笑,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顺顺气。
康玉仪连连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
两人都合衣躺下良久后,康玉仪忽然道:“陛下,您睡了吗?”
皇帝未睁眼,呼吸平稳,“怎了?”
“臣妾其实想起了一些事,当初尚在王府时曾被同为婢女的静仪诱骗,吃了一剂药丸,她当时说那是烈性的……春药”
春药二字康玉仪有些说不出口,犹豫了两日她都不知该如何说,经历了方才难以自控的事,她不禁又想起来了。
皇帝猛然睁开眼,面色冷厉了几分:“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臣妾与您初次合欢那日。”康玉仪微微垂首,有些委屈又有些害羞。
皇帝眉头拧起,盯着她的双眸道:“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曾说过?”
康玉仪被他这严厉的语气吓得不敢回话了。
皇帝见状,又道:“朕会命人彻查此事。”
康玉仪急忙乖巧地点点头。
想到了什么,她又噘着嘴道:“陛下,方才身上的痒意就与当时被下药之后的感觉像极了……”
皇帝一听,忽然陷入深思。
而被二人提及的廖静仪全然不知大祸临头。
早些年得知昔日的好姐妹康玉仪得封贵妃以后,她很是心惊胆战了一阵。
后来多年并无动静,她就渐渐没再放在心上了。
好歹当初她干的事,也让康玉仪误打误撞得了世子的收用不是?
如今廖静仪凭借贵妃闺中密友的名头嫁了个世家内的旁支庶流,并脱了奴籍。
丈夫只是个末等小官,但于她而言,已经是从奴婢翻身成了官家太太了。
当年她父亲在王府内私下聚众赌博,被秦王殿下严惩后,弟弟也不知何时染上了赌瘾。
只不过弟弟并不敢像父亲那般在秦王府内乱来,只是每次外出办事之时偷偷摸摸跑到赌坊玩。
起初都是小打小闹,甚至赢得居多。
没想到后来居然输得家底都没了,甚至人还被扣住了,剁了个手指送来找她要根本不可能给得起的巨额。
恰好这时王府的表公子崔沐霖找上了她,只要为他办了那桩事,便会将她弟弟赎回来。
看着弟弟被送来要债的血淋淋的手指,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只是后来事不仅没成,还让康玉仪得了秦王世子的宠幸,表公子便反口不愿替她赎回弟弟了。
廖静仪只好威胁着要寻世子与康玉仪说出事情原委。
既然赎不回弟弟,左不过大家一起死罢!
崔沐霖见她这般,深知光脚的不怕湿鞋的,也只能花重金帮她赎回了那好赌的弟弟。
只不过故意多磨蹭了些时间,让她那好弟弟多遭了不少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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