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家家大业大,在g地,没什么人敢惹沉家的人,沉榕长得好,虽然在学校做的荒唐事多,但偏偏心里想要征服这个人的也不少,沉榕对于性爱这种东西有清晰的概念,在满十六岁前连口交都很少,在满十六岁那天,他随意接受了一个学姐的邀请,尝过了女人的味道。
班上能和他说得上话的也只有顾远帆,顾远帆人缘好,算得上是自来熟,他家事虽然一般,人也混,但偏偏长得俊秀,画画也是漂亮,这几年明星的势头火,沉榕有心想要试试给沉家多添个产业,反正人,钱,沉家不缺,多个产业多条路,没人脉,以沉家的地位难道还打不出来。
沉榕慢吞吞的抽着烟,侧眼看了看不远处的顾远帆,体育课在他看来无聊透顶,不如和顾远帆随手拉个女的在这里快活好,烟圈吐出,沉榕右手按着女孩的头,一下一下撞击着,女孩的喉咙润滑,就是长得一般,沉榕拉起少女,少女面颊上的雀斑醒目,那双眼睛像是小鹿一样,害羞的不行。
沉榕来了些趣味,把少女半搂在怀里,含着烟,手指向下面探去。旁边的顾远帆早就按着另一个少女的腰捅进去了,处女血和淫水流在白皙的大腿和瓷砖上,充满野性,女孩被撞得一颤一颤的,小巧的乳房被顾远帆腾出手捏了捏,叫的顿时更加用力了,这是她的第一次,顾远帆长得好,整个人透露着不正经的痞里痞气的味道,少女第一次表白想不到就被带到了这小树林直接干的要坏掉了,不由把下体收的紧紧的,虽然脸上红红的,羞涩不已,却一直娇娇的淫叫。顾远帆向着少女吐了一口烟圈,笑道,”你叫欧阳蕊,是吗?难怪水这么多,怎么肏都肏不完,如果不是我刚刚给你破的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被很多根鸡巴肏过,这么淫荡。喂,沉榕,你要是嫌你那个女人丑就算了,试试这个,夹的真的他妈的紧,水多的不得了。“
欧阳蕊的面色一下白了些,却没有说话,只是指甲掐住了身下的百褶裙。
章骅有些自卑的低下头,握着沉榕鸡巴的一双手不由松开了一些。
”继续,你听他瞎bb。你上你的,老子没兴趣干。“手压了压女人的头,一口咬在了女人的嘴唇上,又把舌头伸进去舔舐。
沉榕一下拉开章骅的内裤,有把章骅的内裤撇到一边,两只大手把女人托起来一些,露出嫩逼,像上顶弄着。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疾呼,两个老师跑来,叫到,“干什么?你们都在干什么!”
沉榕身子一颤,被吓得一下喷射到了章骅的阴扈上。他俊逸的面庞一黑,回头看去,老师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想起沉家的名声,不敢再管,心里忍不住埋怨钟琳妤多管闲事。
他们都是世家,相互得罪也就算了,他只是一个打工的,经不起那些折腾。
沉榕丢了脸,黑沉着脸推开章骅,照着那个老师的脸打了两拳,拉着衣领把老师提了起来,“谁叫你来的?”
章骅被和欧阳蕊都被吓呆了,章骅半天反应过来,有些慌张的上前拉住沉榕的衣服,小声说道,“沉榕,沉榕,求你了……老师不是故意的。”
沉榕测眼冷冷盯了章骅一眼,手猛地整了整衣服,把章骅一下推开,“你算我什么人,也敢管我。你,说,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老师垂头,鼻血流到了衣领上,“是……是钟琳妤啊。不关我的事……”
章骅的膝盖直接擦破了皮,在一旁流泪。
欧阳蕊被精液烫的缩着身子,又被发泄完的顾远帆放开,撑在石头上才不至于摔倒。
“钟琳妤?我好像听乔正晨提过。”顾远帆摸着下巴笑了笑。沉榕嗤笑了一声,“怎么,有兴趣?”
顾远帆点了点头,又抽出一根烟叼着,“大校花,学霸,当然有点兴趣,但这强奸,我还不敢做。”
“不敢?嘁,老子还没不敢做的事。”沉榕用脚勾了勾章骅的下巴,“滚,带着那边那个一起滚。”
章骅抬起眼,见沉榕没再看自己,还是扶起上官蕊,整理好两人的衣服向操场走。
沉榕性格差劲,章骅知道,这次这个机会,如果不是上官蕊,她根本不可能得到,但她控制不住自己。
家里重男轻女,条件也不好,沉榕那晚在小巷子里随手甩下的几百块钱对于章骅而言算是巨款,也算是从未接触过的善意,章骅控制不住想要接近,无论是付出什么——毕竟她现在拥有的一切,没有什么是不能付出的。
可惜哪怕在低微,这个机会都失去了,章骅看着沉榕走远,顾远帆也跟着离开,上官蕊害羞的穿好衣服,把那些精液混合着处女血和体液都遮掩在裙下。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庞,虽然光滑,但章骅知道自己的面颊两边长了雀斑,并不算好看,但这又能怎么办呢?对于这些少爷们而言,那些机会是留给漂亮热情的姑娘们的,失去了这一次机会,自然也就不会再和沉榕产生交集了。
章骅想的没错,沉榕和顾远帆记不得这个女孩,他们的生活远比章骅的世界要刺激,但也因为长久性的刺激,让他们几乎难以感受到兴奋和激动,这种长久性的刺激让他们麻木了,所以他们愿意不断地尝试挑战全新的东西,就像是赛车或是女人甚至赌博。
校长的儿子和沉榕他们是一届的,沉榕看不太上他,但顾远帆却不介意和他一起玩,张云龙有个优雅美丽的未婚妻,叫纪如莲,她长相不算突出,但是一身的气质却非常出挑,名如其人,亭亭如莲,悠远益清。
同为班上的学习委员,两个人接触颇多,顾远帆渐渐的就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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