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榕的手动了动,章骅一下抱住那只手,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手上,她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沉榕只好伸出另外一只手,敲了敲隔间门,外面一下子安静下来,“去女浴室那边解决。”
门外一阵稀稀疏疏的响动,然后又像是退潮一样离开了浴室。
章骅整个人放松下来,像是忘却了沉榕给她的压力,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沉榕身上。
还挺有意思的,心绪很轻易就安静下来。
“我帮你,你该怎么做。”沉榕颠了颠章骅,让她自己站好。
“怎么做?怎么做都可以,我……”我不值钱,章骅没说出口。
沉榕挑了挑眉,现在带着她走也不是不行,但沉榕很清楚,他不会愿意亦步亦趋的守着女人的,他们这个年纪的男生,最喜欢尝试带着挑战意味的东西。
今天这个女人跟着自己大摇大摆地出去,这周内她绝对会被肏的合不拢腿,下面流着精液进医院。
沉榕从裤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含在嘴里。打火机没带,他也无所谓,靠在隔板上时不时用指节敲一敲身后的隔板门。
不知不觉,视线就又落到章骅身上,你叫什么名字,今天到底是干什么来的?
章骅捏了捏衣摆,“我叫章骅,今天……今天我是来看蕊蕊的,她最近情绪好像很不好。”想着,她抬头看了沉榕一眼,又赶紧低下头,“我自己偷偷打开她手机看到的,顾远帆约的她,我知道她一直暗恋顾远帆。”
沉榕好笑的捏了捏烟,随手丢进厕所,“暗恋啊,”突然,沉榕像是想起什么,捏住章骅的脸抬起来,向着对光处移了移,章骅忍不住轻轻眯了眯眼睛。“你是上次小树林那个女人。”
章骅不明所以,轻轻点了点头。
沉榕放开手,若有所思的看着章骅,平时有人被他这样看着,或是娇羞或是害怕,还有一些用别的情绪来掩盖,但好像很少有这种情绪上的反馈,她一直低着头,看不到表情,但能够感觉到她在害怕,窝囊的可以。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沉榕倒是第一次沉不住气了,他一把拉起章骅,笑道,“反正现在不适合出去,不如我们继续上次树林里的事情。”
章骅愣愣的一时被这惊喜砸晕了头。
沉榕比上次积极了不少,他慢慢地压向她章骅的娇躯上,把她挤贴上墙边,沉榕只感到她柔软的身子在坚硬的墙上慢慢扭动,就像是一尾泥鳅,沉榕起了些兴趣,开始用身体挤压这个像是泥鳅又像是乌龟的家伙。
章骅被压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
沉榕那原本再次略微勃起的阳物,被章骅柔软的身躯刺激,再次胀得硬硬地,章骅也似乎感觉到下体被沉榕那长长的硬物压顶着,热源令得她脸红耳赤,只觉得一种奇异的兴奋感,正侵蚀着她,令得她只轻轻地晃摇着下体,来躲避那被肉棒顶压着的快感。
沉榕用手臂压住章骅的上半身,慢慢地向她吻去,舌头进入她的嘴巴里,将章骅的香舌扯入沉榕的嘴内紧紧夹着,不停地吸啜,章骅的唾液沿着小舌不断渗入沉榕的口腔内,二人亲密的交合状态令章骅羞得两颊绯红。
零碎的吻接着落在章骅的耳朵、粉颈、脸颊上,扭挤中沉榕一手拉过章骅的手,握向肉棒的敏感地带,然后摇晃了起来,巨大的荫茎让章骅的小手根本握不住。
沉榕一手紧抓章骅的手,一手落在章骅的一对乳房上。章骅下意识地逃避,但目光接触到沉榕地面容,又让身体尽量去回应。沉榕的右手隔着衣衫轻轻摸索章骅充满弹性的左乳,挑逗一番又让手改为在章骅的衣衫上不断摸索,缓缓解开。
章骅的胸围上,不小,沉榕轻轻揉弄又把手指伸进章骅的胸围内,轻捏她已变硬的乳头,她的一只手握着沉榕的肉棒,沉榕便用一只手抓着章骅的双手,在她的手里不停抽,每一下粗长的肉棒都几乎顶到章骅的跨下才停止。
抽插了一会,沉榕看到章骅的大腿磨了磨,心里有了数,于是直接粗暴的扯下章骅的下裳露出她的内裤,又用右手紧抓着章骅的左手罩在沉榕的肉棒上,让精液射入章骅温软的手掌里。
章骅双手里,正缓缓流着一大摊白浊,有几丝滴到了地上。
沉榕笑着咬了咬章骅的发丝,双手抓着章骅的衣领,两手用力一分,章骅的校服就被沉榕撕成两半,将章骅一大片肌肤全都露了出来。
章骅丝毫没有防备,吓得呆住了,一身校服一点都不便宜,如果不穿校服,记过了,那么奖学金就全没了。
沉榕双手扯下章骅的内裤,将她放在冲水盖上,沉榕的手指不停的在荫唇上磨擦,只见那儿微微渗出了好多淫水,沉榕用二指在荫道内慢慢抽插,浅浅的试探,章骅的身体老实的回应,反射性地将双腿夹紧,有点支撑不住全身的颤动,双腿也小幅度的摆动。
前戏已进行得差不多了,沉榕腰一弯,硕大圆鼓的龟头已抵上章骅的小穴,章骅早已湿透,整个阴扈又热又滑,肉棒舒服的靠在她两片缝隙间,自在的滑动,潺潺水声依稀可闻,章骅全身兴奋的发抖,总感觉空气中的氧份越来越少,要大口的喘气才能平衡急速回圈的血液,感觉到烫热的龟头已经顶到她的荫唇时,章骅浑身颤了颤。
沉榕突然凑到章骅耳边问,“你还是处女吗?”
肉棒抵着阴扈,并没有马上插入,章骅下意识点了点头,沉榕发出一阵低笑,“好,忍一下。”
他猛地挺腰,手也往下沉,沉榕突然感到龟头触着了一层阻碍,犹豫了一下,沉榕停了下来,沉榕知道那就是章骅的处女膜。
章骅显然也感觉到了,她有些疼,尽管还没进去,但沉榕的进入依旧有撕裂的感觉。沉榕将章骅的双脚在扳大一点,研磨那层膜,章骅疼的忍不住发出两声嘤咛,这个环境下做起来确实不一定舒服,沉榕想了想,抽出肉棒,转而在章骅的双腿间摩擦。
随着摩擦的加速,一阵难以遏制的快感冲击着沉榕,让他忍不住用力的进行着抽插运动,沉榕用一双手齐齐地握抓着章骅的双手,握着自己的肉棒根部,一小半肉棒露了出来将沉榕那沾满章骅淫水的肉棒,再度捅入她的腿间,接着沉榕的屁股向前用力一顶,一放,不断摩擦章骅的双腿,顶端有时还会撞进小穴,触碰脆弱的处女膜,又狠狠顶撞隐藏在花唇口的小核。
章骅大脑都像被绞散了,一股火热的尿水由深处涌了出来,溅流在沉榕的腹肌上,然后溪流一般的沿着大腿流到地上。沉榕双手用力一托就看到红肿的缝里,原本紧紧掩盖的花缝中突然涌出大量淡黄色的尿液,那奇异的温热感觉一股股拍打大腿,还传来轻轻的波波水声。
竟然连小便也排了出来,而他甚至还没进来。章骅的心里充满了羞耻的感觉,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沉榕不是第一次把女人干到失禁,只是没想到他分明还没插入,只是用肉棒顶撞她的腿,玩弄她的花核而已,这就能把她干尿。沉榕一下压住她,不让她乱动,不停抽插着,腰腹和手臂一起用力,进出湿润的双腿,章骅被沉榕强猛的攻势干得只懂得不停呻吟而沉榕双手并未闲着,沉榕大力的搓揉,挤压双乳,外面有时候会进来人,沉榕就会发觉章骅夹得更紧,腿几乎完全软下去,像是被鸡巴穿透的羊羔,被情欲炙烤。
沉榕的抽插越来越大力,章骅由娇喘转为呻吟,再由呻吟转为呢喃,沉榕就这样干了一个多小时,等章骅完全瘫软下去,这才打开浴室的水,清洗了两个人身上的污秽,有打电话让佣人拿衣服过来。
作者的话:想不到怎么概括肉部分,不过无碍。那个,章骅和沉榕我认为是有爱情的,只是这份爱情不平等嘛,这个时代的女性大多数不愿意像章骅一样生活。
但是这其实也算是一种不平等交换把,她想菟丝花一样活着,用所谓的爱情抹去了她和成功男人之间的差距(虽然外人都不会这样看,沉榕也不会觉得他们之间是平等的)
说不清楚,就有点像胡适之?中国不抵抗日本侵略就不会被杀那么多人了的那种思想,就卑微一点的活着也没什么关系的那种封建老旧思想。有家庭关系和性格关系影响。
不过我写的里面每个人都不讨厌吧,就,都会尽量去代入一下他们怎么想,带入不了就暗搓搓去信问问感觉有点相近的人,尽量还原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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