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吻得天昏地暗,地板上的玻璃碎片和水渍没来得及处理,散乱在地上的衣服昭示了房间内暧昧的气氛,不同肉体的碰撞演绎了生命诞生之初最原始的野性。
柔软的乳肉被结实的肌肉挤压,纤细的长腿环住了男人劲瘦的腰。在“啪啪”的水声中,结合的器官还未完全分离,便又不舍地紧紧交合在一起,越是缠绵水液越甚,扯出一半,黏腻的水液便拉成丝勾连在两处。
薛越手撑在背后坐在床上,她坐在他腿上,肌肤相亲,一只手捧住他的脸,与其唇舌缠绕,另一只绕到他的背后,用指尖描摹后背肌肉的线条。
“不要摸了,好痒嗯……”
他紧紧地抓住了床单,原本清冷的外表此时彻底被情欲熏染,身体陷入名为快感的沼泽,极致温暖的包裹使他疯狂。
“呃啊,要到了……哈!”
她将食指竖在他的唇边,语气急促地说:“不行哦,再忍忍,嗯啊……”
他用湿漉漉的眼神盯着她,似乎在控诉她不允许他射出来,身下的进攻击俞发猛烈,他提臀的频率渐渐加快,“啪啪啪”的声音更加响亮,床也被摇出阵阵的吱呀声。
她迷失在肉体激情的碰撞中,大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敏感点不断地被刺激,穴处传来被充实的满足感,积累的快感即将爆发。
她稍微离他远了点,方便她把手伸到他前面,拨弄坚硬的红色小果实,看他微微皱着眉,露出性感的表情。
眼前的画面变得白茫茫,大量的液体喷了出来,她高潮了,身下的***却未停止。
她高潮之后,薛越迅速冲刺,在强烈的刺激下射出许多浓稠的白液在薄薄的阻隔内。
他把安全套打了个结扔在垃圾桶里。
薛越抱着她倒在床上,温暖的手掌覆在她肚子上,轻轻地揉着,问:“肚子还有不舒服吗?要不要再吃点药?”
她回答:“我没事,药早吃过了。”
他身上热,靠在他怀里她不穿衣服也感觉暖和。
“对不起,我不该惹你生气,可以原谅我吗?”
声音低沉带着事后的沙哑。他把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亲昵地拱了几下,
“是你生气了吧,我可没生气。”
“真的吗?我也没生气。”他笑着亲了亲她,“把肚子吃坏了的话我会很心疼的,我的千千要一直健健康康,活的比我长。”
“呀,你说什么呢。”
“我之前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头发都白了,就那样幸福地度过了好多年。”
“我才不要头发变白。”
“千千在我的梦里即使头发变白了,也是漂亮的小老太婆。”
“我不要,你闭嘴。”她捂住他的嘴。
他把她的手拿下来,手指穿过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还好只是梦,不然我肯定会难过死的,我梦见千千这个漂亮的老太婆居然比我先走了,而我孤零零地活着。”
“就是,真的非常难过,要哭出来的那种难过。”
他声音哽咽地说道,眼睛泛起了泪光。
“别胡思乱想的,我肯定活得比你久,等你死了我就包养小鲜肉。”
他没说话,紧紧地抱着她,头埋在她的颈窝。
她推了推他,说:“快去做饭,我要洗澡。”
“知道了。”
……
薛越收拾好地上的残局,打算下楼去做饭。
他走进厨房的时候看见叶舒郁站在那里,差点被吓一跳。
“你在做什么?””他问。
叶舒郁过了几秒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偏头露出侧脸,对他说:“姐姐她饿了吗?我给她做饭。”
似乎有点答非所问。
薛越觉得他有些奇怪,但没在意,系上围裙,说:“我来吧,你帮我把旁边的菜洗了就行。”
“嗯。”
叶舒郁盛了盆水,把土豆放了进去,看着沉在透明的自来水里的棕色土豆,眼眸里酝酿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情绪。
“姐姐她,爱你吗?”
薛越动作一愣,被他这突然的问题问得措手不及。
“不爱怎么会在一起。”
他没有正面回答,想到她不久前对他说的那句话,嘴角的弧度便上扬。
“我们在一起四年了。”
提起她,他说话的语气都是雀跃的。
“是吗?”
叶舒郁笑出了声。
“抱歉,我竟然问了这么可笑的问题。”
“没关系。”薛越莫名感受到了来自叶舒郁的敌意。
他补充道:“我们很相爱。 ”
叶舒郁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手里的土豆,可笑又无力地宣泄着不得不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疯狂情绪
他该停止自欺欺人了。看见了,他明明白白地看见了,这次又要欺骗自己那是幻觉吗?
他像个偷窥狂,躲在墙后面,看那个男人用恶心的身体玷污了他的姐姐,肮脏的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他死死地盯着,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眼球干涩得仿佛要胀裂,最后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仓惶离开。
有人摘下了高不可攀的月亮,他给予最恶毒的诅咒,却不过是在无能狂怒,他是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的人。
慕千千将全身都清洗了一遍后,穿了件白色的吊带裙,用毛巾擦拭着头发,站在厨房外问:“做好了吗?我好饿。”
叶舒郁转过身,与她正好对视上,他错愕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像烈火,要把他烧得滚烫。
她没有穿内衣,衣服的料子也很轻薄,胸前两点凸起得较为明显,大片娇嫩的肌肤暴露出来,空气中混合着她淡淡的幽香,她头发湿漉漉的,很迷人。
他喉结上下滑动,立马低下头不敢看她,他觉得自己太肮脏,和阴沟里的老鼠看见食物一样,见到她立马原形毕露。
“马上好,饿了就先……!”
薛越见她这副模样先是一惊,然后反应过来把火关上,走到她面前,用身体彻底隔绝叶舒郁的视线。
“先去把头发吹了,还有披个毯子免得着凉……即使是弟弟,被他看见我也会吃醋的。”
后面两句是他凑在她耳边说的。
“我才不管他。”
“再等等,你去把头发吹干就做好了,饿的话我买了面包放在桌子上,你先垫垫肚子。”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知道了。”
叶舒郁像被人捅了一刀似的难受,青筋在手臂上凸起,自虐地咬破嘴唇,血腥味溢满口腔。
为什么能那么讨厌他,又爱着别人。他拼命地讨好她,渴望得到她施舍的爱,可有的人,似乎天生就会被她爱,而他天生就是被人抛弃的命。
他深呼吸,压下心底的情绪,自顾地做着自己的事,害怕被看出异样。
晚餐的气氛融洽,没有因为多余了叶舒郁而不同,他们和往常一样亲昵地呆在一起,度过了又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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