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一,撑开子宫颈后淫水像泄洪一般顺着缝隙流在床单上。
大抵里边太紧了,这么做并不好受,吴景臣大夫只浅浅的摸索了几下,便把手抽了回来。
“没什么特别的问题,会梦到被大鸡巴狂肏大概是太久没被肏了,作为医生,我会帮你治疗,且试试几个疗程之后,还会不会这么欠操。”
说着,吴景臣的大鸡巴已经停留在俞渔穴口,就着大量淫水,他一挺身把鸡巴顶到了最里边。
“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嗯,有,大夫求求你用力操我。”
早就胀的要爆炸,却还在那儿尽职尽责的扮演医生,吴景臣的鸡巴刚进入俞渔的身体,便亢奋的冒出前列腺液和俞渔的淫水交织在一起。
听着俞渔口中的淫言秽语,湿黏的前列腺液比淫水更润滑,吴景臣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被裹在灌满温泉的甬道里,他差一点精关失守,在小妖精面前出糗。
吴景臣屏住射意,颤抖的鸡巴在俞渔的体内来回跳动,龟头不经意间突然触碰到一处凸起,听到俞渔不成语调的嗯哼,他终于装不下去了。
角色扮演什么的都是情趣,日逼才是目的,吴景臣将俞渔的双腿缠绕在自己腰上,他仰头闭上眼睛,开始疯了一样的顶胯。
弯曲的鸡巴每一次都能冲击到那个凸出的小点,吴景臣龟头上的小口正好镶嵌在软肉上,让两个人同时满足的深吸一口气。
四十多岁的男人不应该贪恋床笫之事,但吴景臣满脑子都是俞渔哭着求饶的脸,他越发亢奋,恨不得把俞渔日死在这张床上。
他说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好爽。
吴景臣食髓知味,抽插的更加卖力,他腹肌分明的腰像打桩机一样撞击着俞渔的嫩穴,将白嫩的屁股撞的粉红。
到底是病房的床,有时候还要推着挪动,即便卡在地上,病床依旧来回晃悠,没办法承担吴景臣的暴力冲击。
他让俞渔夹着自己的腰顺势挂在自己脖子上,吴景臣就这么抱着俞渔站在地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这是俞渔最喜欢的体位,每一次被抱在地上上下,她不过几十下便会潮吹。
今天也不例外,俞渔一口咬在吴景臣的耳垂上,蜜穴疯狂收缩,带着一股热液直直浇灌在吴景臣的龟头。
刚插进来就想射,吴景臣全靠意念支撑。
他的龟头又麻又痒,那汹涌的热液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吴景臣抱着俞渔的身子越来用力,他摁住俞渔的屁股,将浓稠的白精全部穿透花心射入子宫里。
男人对于射在子宫里有一种莫名的执着,只要鸡巴够大够长,都喜欢突破子宫颈射到俞渔最深处。
俞渔夹紧小穴,用余力挤压吴景臣半软的鸡巴,她就像个榨汁机,要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榨干净。
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原本疲软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操烂骚穴的欲望甚至比刚刚还要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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