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

    与闹市远离的这座玻璃房里，一对男女昏天暗地交合，不知疲倦。
    男人每一次却将自己送入到最深的地方，并一滴不剩，尽数释放。
    女孩承受着男人的欲望，予取予求，除了小腹肉眼可见地胀起来，时不时还有了妊娠反应。
    她上一秒而在习以为常地为哥哥口，下一秒就因为胃里涌起的一阵强烈的干呕而推开男人，跑进浴室吐了起来。但吐了半天，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愣神，双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胶腹。
    一道阴影落在浴室门口，她迟疑地抬头，高大的男人赤裸着上身立在那儿。随后，弯下身躯，单腿跪在她面前，安抚地摸上她的脖子。
    她嘴唇动了动。
    “哥哥，我……”
    她说不出来，她很慌张，无助地望着男人。
    “哥哥，薇薇才十七岁……”
    她要怎么亲囗说出来来，她怀孕了，怀了亲哥哥的孩子。
    男人原先忧虑的神色褪去，转而挂上叫人放宽心的笑。
    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有哥哥在，薇薇和宝宝，都全安然无恙。”
    他一直以来的心愿得到了实现。
    妹妹用女性的身体，融入了相同的血脉，为他不可扭转的人生，提供了第二种可能，在不久的将来，证明这个世界他来过。
    他知道女孩想说什么，在担忧什么。他握位她的手，给她力量。
    “薇薇，答应哥哥，留下这孩子。″
    女孩自己就还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他切哄她为自己诞下禁忌的血脉。
    如果她不愿意，他有各动方法使得她同意。
    好在女孩对哥哥有着全然的信任，无论他对她做什么，都可以，包括给哥哥脔，给哥哥生孩子。
    ＊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从机场上逃离离，躲在这个不知什么地方，过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兄妹两个过着夫妻一般的生活，性事没有因为怀孕而有所减少，但路薇感觉到哥哥动作间轻柔了些，不再那般急切和不安。
    路薇的肚子已经鼓成一个小圆球。
    而在这段逃亡旅途的尾声，还有一事路薇没想起来。但路生一直记着。
    什么？
    女孩从坐在沙发上给躺在她腿上的哥哥揉着太阳。
    “过两日就是薇薇十八岁生日。”
    男人从她腿上直起身，用鼻尖去蹭她。
    “薇薇马上是个大人了。”
    女孩这次才回过神来。
    十七岁和十八岁，对寻常的女子来说并没有太大区别。
    但路薇在成年之际，同时完成了女孩到女人，从女人到母亲的身份的转变。
    这对她来说，太仓促了、太慌乱了。
    往后她要怎么回到学校，怎么面对她的同学们。
    孩子出生，又会是怎么样一个光景。
    想到这些，她抱住哥哥的脖子，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
    只要是和哥哥在一起，她就没什么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两天后，两人过了一个简单的生日。
    这也是两个人，第一次过三个人的生日。
    一个用极限的食材和工具做了个简陋的蛋糕，一个在给她一旁替他打下手，一个窝在女人的肚子里正在吸取养分奋力生长。
    看着女孩吹了蜡烛，正式成为了成年人。
    路生心中万千思绪席卷而来。
    他朝女孩说道。
    “薇薇，手伸过来。”
    女孩睁眼看他，不疑有他，毫不迟疑朝哥哥伸出手去。
    路生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样东西，套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