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驶进梅费尔60号的车库。
“萝兰小姐,下车吧。今天也累了一天,先回去好好休息。”
桑园缩在副驾驶座不说话也不搭理埃文斯。
埃文斯不再和桑园多纠缠,下车径直走到副驾驶车门边,拉开门,低头直接端起桑园。
桑园一阵惊呼,吓得不行,但四肢都受困于埃文斯的怀抱里,头也只能贴着他硬邦邦又冷冰冰的胸膛。
桑园留了个心眼,她仔细感受了埃文斯的心跳声。
却发现,一片寂静。
抱着她去房内的时候,除了走路时发出的脚步声,桑园一点也听不见埃文斯的心跳声。
埃文斯将桑园直接丢进了已经盛满热水的浴缸。
“咳咳咳......”桑园一个不备,被水呛得满喉。
埃文斯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被水浸湿的桑园,手臂撑展在浴缸边沿:“萝兰小姐,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我替您洗澡吧。”
干涸的血块遇见热水,瞬间融化,水面上没一会就漂浮着大片红血水。桑园坐在里面,像极了刚发生的凶案现场。
埃文斯忍不住后退一步远离浴缸,血液的味道经过热水的刺激,愈发腥燥。
桑园觉得自己的脚底有点痛,低头一瞧,破了好大一块皮。
在被警察扯着带走最凌乱时刻,桑园脚上的黑色长筒皮靴不小心掉了一只。后面都是一只光脚一只穿鞋地在走路,只是因为当时精神处于极度亢奋状态一直没发现。
桑园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把受伤的那只脚从水里翘起给埃文斯看:“埃文斯先生,您看,我的脚受伤了。”
埃文斯看到的,是一只白嫩的脚底板,丝丝血迹和着水液从破皮的伤口处渗出,沿着脚掌的纹路流到小腿弯,变成诱人的浅粉色。
“萝兰。”埃文斯的眸色瞬间加深。
下一秒,埃文斯已经闪到桑园眼前,宽大的手掌握住桑园细瘦的脚踝,分明的踝骨硌在埃文斯的手心里。
桑园的右脚被迫屈起,而埃文斯直接吻上了她的脚掌。
冰冷的舌尖舔过伤口,带起一阵细密的刺痛。
桑园下意识想马上抽离,可埃文斯握着的手力道立刻加重,五根手指紧紧贴着桑园的皮肉。
血液全都被埃文斯吞了进去,可仍觉不够,只要是桑园这个人站在他面前,就已足够美味。
整个脚掌都已被埃文斯舔了个遍,沾满了他的口液。而伤口处的血液只要渗出一点点,下一瞬就会被埃文斯直接吃掉。
而在整个舔咬的过程里,他的眼睛始终盯着桑园,观察她逐渐潮红的脸庞和急促的呼吸。
埃文斯倾身俯过来,贴着桑园的耳朵说:“萝兰小姐,很是不乖。我救你出来,你就这么报答我?”
“埃文斯先生,想收取怎样的报酬?”桑园纵使内心已经被埃文斯撩拨得不上不下,表面仍旧强壮镇定。
“我在警局里对警官声称你是我的未婚妻,才能将你带出来。不然一旦他们发现你是偷渡客......”埃文斯说到这里便停住了。
桑园瞳孔一缩,这是她最致命的弱点也是铁一般存在的事实。
“既然是我的'未婚妻',那是否能履行一些未婚妻的相关义务呢?”
“比如?”
埃文斯松开握着桑园脚踝的手,顺着小腿肉往上攀,手指灵活地游走,所经之处带起阵阵痒意,然后在桑园的裤裆处停下。
“比如,帮丈夫纾解性欲。”
如此下流的行为却被他说得文雅无比,可桑园不是没见过埃文斯在床上的样子,第二天下面的磨痛至今仍心有余悸。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桑园走迂回路线。
埃文斯浅浅低笑了下,然后随意丢开桑园的腿:“有。”
重物落入水里的声音,“嘭”,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埃文斯垂下来的领带,严谨的藏蓝色洇得更深。
“我带你回警局,你向昆西报出自己的姓名,然后说明你不是我的未婚妻。”
头顶明晃晃的灯照地桑园眼睛酸,她看向埃文斯的眼睛,只看到了胜券在握和势在必得。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萝兰。”
当自己被剥光强硬地摁坐在埃文斯的性器上时,桑园突然模糊地想到。
埃文斯,从来没有叫过自己的中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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