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坐过山车般起伏,白桃被肏的迷迷糊糊,心里呐喊不能每次都这么狼狈,这次一定要崛起。
于是她撑着闻舟结实的胸肌,起身,又被更重的撞击撞趴下去。
“嗯啊……”
小穴又是一阵熟悉的收缩,无数蜜液从深处迸发,白桃哆嗦着高潮了。
耳边是闻舟闷闷的笑声,她又羞又气,直起身子,凭借着可以自由行动,咬牙抬起紧密连在一起的下半身。
鸡巴离开小穴时,还发出“啵”的一声。
这还没完,白桃本就是想要舒坦小穴的,哪曾想还被闻舟捉弄一番。
于是她翻出两个束精环,套在闻舟趾高气昂的鸡巴上。
棒身满是两人的黏液,滑溜溜的,“咔嗒”。
束精环具有弹性,套过硕大的龟头,但滑到更为粗壮的棒身中间就停止不动了。
两个入珠环一个卡在闻舟的肉棒中央,一个卡在龟头下面。一个窒息感更强,一个凸起的小珠珠还刺激着敏感的龟头。
尚未射出的鸡巴十分粗壮,一阵酸痛从龟头传来,又爽又痛,想射又射不出来,鸡巴只能弹跳不已。
闻舟的喉咙发出性感的喘息,白桃笑的狡黠。
玩的太狠了,没想到,小丫头片子还挺狠心的。
“我不用力了,乖,帮我解开。”
“才不要。”
房间里传来一阵铃声,第二轮搜证要开始了。
白桃拿起闻舟散落在地的内裤清理泥泞不堪的小穴和胸前,然后快速穿上衣服,打开柜门。
灯光毫不保留地照耀了衣柜,闻舟浑身赤裸,双腿大开。
紫红色的鸡巴套着黑色束精锁,俊美的脸上一片潮红,嘴里还不断溢出难耐的喘息。
浑身充满力量,此刻却无处施展,只能被分腿器抑隅着。
凶狠的猎鹰居然会被软萌的小白兔吃抹干净。
白桃对此很满意,她凑近闻舟,在他的下巴亲了一口,软软说道:
“你也要乖哦,乖乖忍着吧。”
“亲爱的特警大人,刚刚不是还挺有力的嘛,相信小小的分腿器肯定难不倒你。”
“……”
说完,白桃便朝着房门离开,走了几步,顿了一下,又折回来,飞快解开了他腿边的绑带,然后逃也似的向房门奔去。
有点良心,但不多。
看着她这幅模样,闻舟倒是气笑了。
鸡巴涨的难受,尤其是龟头,已经被束缚的成紫红色,身体一边已经自由,闻舟灵活地松开另一边。
咔嗒——
小小的束精环掉落,拎起被少女随意丢弃的内裤,上面还残留乳白色的黏液,湿哒哒的,有股幽香和奶味。
闻舟凑到鼻尖轻嗅,回想刚才她拿着自己内裤擦过小穴、抚过乳尖,笑的迷恋。
胯下之物依旧胀痛难耐,淘气的少女只管点火不管灭火,闻舟只能握住硬铁,自给自足。
将沾染淫液的内裤盖在鸡巴上,快速上下套弄。
他嘴里喘息着,仰头难耐咬着嘴唇,以往自慰都漫无目的,也没有幻想对象。
而这次,女孩娇喘时的神情、淫荡地摇着奶子、坐在他鸡巴上晃荡的模样……
一帧帧画面在他脑海里慢放,清晰到女孩似乎都聚形,仿佛真的出现在此刻,双手附在他的鸡巴上,随他一同套弄。
……
闻舟闷哼一声,乳白色的精液从马眼喷射,淫靡的麝香味散发开来。
粘液滴落到他的手上,滴落到他的腿上,滴落到他的内裤上。
闻舟慢条斯理地抹开,与女孩残留的蜜液混合在一起,直至彻底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他满意地露出微笑,眼里隐约闪烁暗芒,散发同深渊般的危险。
……
虽然此次行动闻舟的任务顺利完成,但仍需要回去汇报并跟踪情况,离开密室前,特意查看同行者名单。
白、桃。
她的名字被闻舟念得极为眷念缱绻,注意到其他几位的姓名,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
第二轮搜证开始前,白桃特意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好在只是小穴红嫩了些,乳尖红肿一圈,似乎乳晕都大了不少。
掐了掐挺翘的乳尖,只有丝丝奶水溢出,不至于泛滥成灾,白桃才松了口气。
这是白桃第一次玩密室逃脱呢,虽然是解密为主,但她依旧兴致勃勃。
要查明花魁之首白姑娘的死因,那就先接触她的身边人询问情况吧。
于是她点了两位小馆,想要多了解了解她的情况,据说是平日里专门伺候在白姑娘身边的。
来到NPC指明的房间,白桃推门而入,房间布置的十分雅致,跨过门槛,未见其人,先是娓娓动听的琴声越入耳中。
内室挂着青色的帷幕,正好遮住弹琴者的模样。
琴声如水悠然响起,时而舒缓如清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喃喃细语。
琴声极为洁净,白桃就楞在原地听的入迷。
一阵微风拂过,吹动青色帷幔,如同解字猜谜,总是留下悬念,一点一点解密揭迷。
先是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动,再是素色的衣襟显得身形飘逸,背脊挺直坐的端正如白杨树,挺拔挺秀。
再入眼的是有棱有角的下半脸,薄唇轻抿极为好看,白桃忍不住期待下一次刮风。
婉转动听的琴声,虽然还未露全脸,但一看就气度不凡的小馆,白桃夸了夸这个密室配置还挺高。
又是一阵微风,帷幔快要全部揭开,白桃好奇的心痒痒,忍不住向前一步。
弹琴者的全脸全部露出来,一袭青衣,身躯凛凛,鼻若悬梁,两弯眉如刷漆,狭长的眉眼弯起好看的幅度,眼角的红痣清晰可见,笑的勾人。
颜值超高的小馆,怎么会是傅何泽?
身后伏下一道阴影,白桃正欲回头。
“别动。”
温暖从身后慢慢包围白桃,耳畔传来低低的声音,有些低哑但很有磁性,眼睛上被蒙上红色的轻纱。
绕了两三圈,而后被绑在脑后,眼前的事物都被蒙上一道红色,有些扭曲变形看不清。
不能视物会给白桃带来不安,她想要伸手扯掉眼前的蒙蔽物,这回又被走近的傅何泽制止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把白桃夹在中间,啊,又是这个该死的熟悉的姿势。
“傅何泽,钟凌,你们又要玩什么把戏?”
身后人贴着白桃的脸,双手依恋地环住她的腰,像小狗一样蹭蹭。
傅何泽捏着白桃的手心,眼里藏着笑意,“白姑娘,我们是专门伺候你的小馆啊。”
“玩什么把戏?当然是让白姑娘舒服的、欲罢不能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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