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热非常,好似肉泉。这是李鹤鸣把手插入林钰穴里的第一感受。
他手大,四指在下捧着她的臀肉还能空出拇指来扒她湿软的穴口,让他能清楚看见自己的手指是如何操入那紧热的肉洞又被里面的软肉推着挤出来的。
他看得口干,林钰却不喜欢此般放浪的姿势,她动了动下身,想将被李鹤鸣抬起来离床半掌高的臀落回去,可却抵不过李鹤鸣的力气。
她不得已睁开眼,想往后退一退,却恰对上李鹤鸣看想她的视线,他一边用手插她的穴,一边慢悠悠问了一句:“不是不看,任着我弄?”
什么任着他弄,她何时说过这话。
林钰不想答他的话,长而糙的手指干进穴里,只不过插了片刻,林钰却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的手插得忍不住尿出来了。
她被他抬着臀,微一低头便能瞥见他在自己腿间一送一退的手臂,她羞红着脸把视线避开:“你别、嗯……别抬着我……”
李鹤鸣将中指在她穴里转了一圈,道:“我若放了,你自己抬着给我插?”
什么浪荡话!
他像是知道她不肯,拔出中指,自顾自又将食指与中指两根一起插了进去。
他身姿健硕,手指也比林钰得粗上不少,两根手指一进去,湿亮的水液便从窄小的穴缝里挤了出来。
林钰那处比她人还娇,两指已像是有些吃不下,脆弱的肉穴可怜地缩动着,想将他给推出去。
她蹙起眉小声哼吟,又可怜地喊:“你、唔嗯……你轻一些……啊……”
她叫得好听,李鹤鸣抬眸看了她一眼,却没如她所说那般放轻力道,这点都吃不住,待会儿身下那东西进去了不得撑得哭。
他岔开腿跪在床上,将自己腿根垫在林钰身下,松开了她的臀,伸手握住她胸前随着抽动轻摇的乳,一边玩她挺立起来的奶尖一边毫不留情地快速用手插她的软穴。
真是软,浑身上下哪里都软。李鹤鸣暗道。
她水多得不像话,被他的手指奸得淫水喷溅,李鹤鸣喜服的袖口都是她喷出的水。他干得顺畅,嘴里还要教训一句:“你若此前乖乖含着那玉睡了,眼下也不会吃得这般艰难。”
林钰没法反驳他,更说不出反驳的话,逼肉被他两指插得一吸一缩,嘴里只会哼哼嗯嗯,像是觉得舒服,可见那双皱着的眉,却又分明在说受不住他蛮野的力度。
她未经人事,分不清高潮的快感和尿意,插了一会儿去抓李鹤鸣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李鹤鸣倒看了出来。
他任她抓着自己的手腕,不仅没慢下来,反倒一把抓住了她的腿根不让她乱动,手臂发力,扣着她的穴狠干。
水液淅淅沥沥从穴口滴出来,牵拉成丝地落在大红喜被上,林钰抓紧了身下的床被,摇着头咿咿呀呀地叫了出来,肥软的穴口都被手指操得晃出了影。
“不、嗯……李鹤鸣、唔嗯……不行、啊…….”她大腿紧绷,插了没几下,便轻易尖叫着去了。
李鹤鸣徐徐停下来,盯着她红晕满面的脸颊看了会儿,又往下去看被干红的穴。他用手指在里面摸了两下,觉得和刚开始时有些不一样。
更软,也更热了,随便用手指轻轻在里面勾一下,就能带出一大股水。
李鹤鸣曾上教坊司查案的时候,从那些男人口中听见过几句不堪入耳的秽语,当时不以为意,此刻没想到记了起来,其中一句大意是:九曲淫洞水多为最妙,骚媚可人,随便捣一捣便哭着求操。
他抽出湿漉漉的双指,在林钰股间摸了一把,妙不妙他尚不清楚,但却是尿了似的一手湿。这冬日衣裳干得慢,怕得再多做几床被子换用。
他脑子里想天想地,林钰去了一次却有点回不过神,她躺在床上轻轻喘气,身上都浮了香汗。
可李鹤鸣还硬着,肉根高翘着似要把裤子都要顶破了,这新婚夜只才开了个头。
他记得书中所写:轻松含入两指,即可入。
是以他退后一步,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而后分开林钰的双腿,握着粗硕得骇人的肉茎便顶了上去。
那分明操开的穴缝此刻又紧紧闭了起来,仿佛一只新鲜的蚌被欺负过一阵又合起了壳,除了有些红肿外,仿若方才没被李鹤鸣用手插过。
李鹤鸣那根东西的硬热触感叫林钰一抖,她眨了下眼去看,却被李鹤鸣脖子上一块用红绳系着的玉和身前几道陈旧的伤疤吸引了注意力,一时倒没看见他身下那根可怕的东西。
若她看见了,必然不会盯着他脖子上那块有些熟悉的玉不挪眼,而是吓得缩着腿跑了。
那玉被李鹤鸣贴身佩戴了好些年,养得和从前有些不同,中间的红散了些许,光泽看起来也润了不少。
是以林钰觉得有些眼熟,却没认得出来。徐青引说他这玉是女人送给他的东西,可林钰看着倒像她曾经丢的那块,只是她一时不敢确定。
然而李鹤鸣此刻才不管什么玉不玉,他腹下发紧,肉根上的红艳的小孔吐着水,硬得仿佛烧红的铁器。
他握着林钰的细腰,低头盯着自己那抵在软热穴缝处的肉棒,直接挺腰便往里进,粗大的龟头碾开穴口,竟然一举干进了大半根。
胀痛感自身下传来,林钰身体猛地一颤,眼泪溢出眼眶,疼得狠了,竟只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猫似的细吟来。
可怜巴巴的,像是要断气了。
粗长的肉根被她死死夹着,内里的穴肉本能地缩挤着去咬这粗蛮的入侵物。李鹤鸣没贸然乱动,他喘着气,俯身拂开林钰额前汗湿的头发去看她的湿红的眼。
等她缓了好一会儿,他将手指放入她湿热的檀口,在动之前只道了一句话:“疼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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