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交【h】

    苏茉咬着唇瓣没吭声,下一秒,滚烫坚挺的巨龙戳破层层媚肉的推搡,不留缝隙地操了进来。
    身下的小姑娘被撞地身子不稳,向前栽去,忙扶住打开的了车窗,他也追上来,本就见底的龟头,这下又入了宫颈几分。
    这莫大的刺激逼得她松口,娇喘不已,身上的力气开始流散,撑着的玉腿打着颤,整个人又软了几分。
    他根本没打算把狰狞地性器抽出去,只贴着她的宫颈,小幅度地抽插撞击,声音沉闷,却很绵密。
    苏茉受不了他一上来就插着她宫口干,挣扎地往车窗那缩,想同他拉开些距离,好让性器往后撤撤。
    可他却压着她的蝴蝶骨,直接趴在了她背上,一手扶着车窗,一手环住纤弱的细腰,她一时动不了半分。
    她漂亮拇指揉搓过的龟头,如今化作冲锋的刀刃,一下接着一下撞击女体最为娇嫩的子宫。
    他似有意如此,身下姑娘的衣裙都没脱干净,就急不可耐地后入猛操。
    这种姿势是猪狗畜类交合的姿势,没有半分体面可言,也因为在野外,她放不开,夹他夹得更紧。
    好涨——
    她又把腿心打开些,给他涨得愈发粗壮的性器腾些空间,可饶是如此,他仍旧把她圈在逼仄角落,不休不止地操进操出,挺腰连顶数十下,就把小姑娘操地高潮喷水,失力软在了他身下。
    自开始操她,到高潮的这几分钟,她都咬着齿关不敢叫,不吭一声地任他肆意奸淫,只盼着他赶紧射了。
    她都到了,他怎么还没到?
    “林廷晞,我……我不行了,我饱了。”她哭唧唧地趴在车座上,上半身虽然瘫软下去,可纤腰还被他提在掌心,因而屁股还是抬在高位,淫荡地翘在男人胯下,殷红地性器紧密贴合着,隐没于他的耻毛之中,淋淋不止地滴答着淫液。
    酥胸压在身下,可怜兮兮地成了奶白色的小甜饼。
    “小骚猫,怎么这么没用,操了不到五分钟,就说不行了?”
    他抬着她的细腰不肯放下,拢起她发软的膝盖,强迫她趴跪在他胯下,承受高潮后的欢爱。
    车窗没关,她残存着一丝清醒,抬手摸索着要去按键,就被身后肆虐的野兽反剪了双手禁锢在背后,一手又抬近她的小腹,公狗腰对着女体娇嫩的花瓣就是一顿顶操。
    酥酥痒痒的快意折磨着她,她呼吸凌乱,脸色绯红,难抑地颤声闷哼,可仍旧死死咬着唇瓣不肯放开声音。
    “老师,老师……你叫吧,叫两声我听听,嗯?”
    “没有人的,没有人——”
    他声音也颤,爽得尾椎骨传来阵阵酥麻,不觉迷乱地后仰着,下身,耻毛遮住的私密部位仍旧深深嵌合在一处,动作淫乱放肆,饱受蹂躏的花瓣被硕大的精囊拍得殷红肿胀,淫水可怜兮兮地挂在他的毛发上……
    棱状的龟头死命摩擦着宫口,他开始发癫,势必要把一对丑陋的睾丸也塞进她娇嫩的花里。
    “小母狗,夹这么紧,你是想我死么……”他抓起她绸缎似的长发向后一扯,一巴掌扇在那对弹跳不止的清雪团子上,雪白染粉的脆弱肌肤,顿时烙下三道清晰的指印。
    “啊——”
    阴毛开始缠进穴口,她被扎的哆嗦一下,再咬不住唇,娇媚柔弱的呻吟声破碎了,被撞得零零散散,“唔……不要了,你出去一点,呜呜呜……出去——”
    他蛮横地勒着她漂亮的脖子,在她纤弱柔软的腰肢上一遍一遍掐出刺眼的红痕,低吼着说些犯贱的浑话。
    “老子这么粗的鸡巴,都能咬得这么紧,嗯?”
    “是不是得找个……更粗的棍子,才能捅松骚逼?”
    啪得一巴掌,又甩在白花花的乳团上,那指印更加刺眼。
    “不……不要!”她快疯了,她能感受到宫口已经被他接二连三的猛撞顶开了个小口,马眼附着在宫环上轻嘬了一口,“啊啊啊……林廷晞!!不要了,不要!”
    “不要什么?骚货,腰扭得像个雌蛇——还说不要?”
    他低头伏在她背后,下身狠操着她,上身也要紧密地压着她。
    “啊……啊啊啊……”
    情欲之火灼烧了他的理智,他喘得不像话,并不理会她的求饶,龟头冲撞着宫颈,狂躁狠戾。
    “啊啊——慢点……救……”后面的话,全变成崩溃的哭泣,惨兮兮地在连不成一句话,那哭声满是欢愉跟痛楚,杂糅在一起,骚媚得好似狐狸交合时的浪叫。
    “叫!好想操烂你!给你!都给你!”
    瘙痒的意味爬遍四肢百骸,敏感的甬道因为过度摩擦,已经略微发麻,下一秒,龟头冲破宫颈的束缚,噗得一声戳进了子宫。
    身下的女体顿时颤栗地抖动起来,她张着嘴,可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子宫迅速接纳了蛮横的入侵者,柔韧的宫壁整个吸附住狰狞的龟头,孕育生命的女体最深处,只一秒便沦落成他龟头的丑陋形状。
    她再看不清眼前景象,眼前一黑,软软地滑了下去。
    ·
    苏茉醒来时,已是暮晚。
    她疲倦地支起身子,凝眸四顾瞧了眼。
    车里就她一个,身上只盖着林廷晞的外套,他人却不知哪去了。
    杏眸皱了皱,她难受地捂住胸口,乳头又痛又痒,是他刚刚弄得太过火。
    下身也不舒服,外阴黏腻,湿哒哒的,身子里头也还酸痛着,尤其是宫颈那。
    小姑娘蜷成一团,难过得吧嗒吧嗒流眼泪,偏生体内发虚,酸疼酸疼,她都懒得动一下。
    林廷晞就是出去抽了个烟,回来就瞧见她在后座缩成一个小团,眼泪都快流成小溪,一副没用小兔子的凄惨模样。
    指尖微勾,他心里又开始犯痒。
    舔过尖利的犬齿,他把那股痒意压下了。
    拉开车窗,坐在她旁边,抬手去揉她脑袋,“怎么哭了?”
    她仍旧在哭,嫌弃地蹙了眉头,“我要洗澡,我不去吃饭了。”
    其实他已经帮她简单清理了一下,湿哒哒的内裤换成了新买的,可以为射在里面,是子宫里残存的精液又把新底裤弄得黏腻。
    她又往旁缩了缩,怄气地撇开脸,脖子上滑落一个草叶子。
    她凝眸看了那草叶子两秒,蒙蒙地想了半天,才发觉他应该是在她昏了之后,拖她出去在草地上又……又弄了好久,不由地哭得更凶。
    林廷晞抱住她,给小姑娘轻轻拍着脊背,“好,那我送你回学校。”
    他现在没家了,还在找房子,暂时不能接她过去。
    她还在生气,身子仍旧好难受,“林廷晞,我再也不要跟你做了,你滚。”
    “怎么?”他调子一扬,视线压向她,“满足不了你?”
    苏茉吸了吸鼻子,杏眸哭得红红的,却丝毫不怯跟他对视,咬牙切齿道:“你个种马!我喊慢点,你从来不慢,我说不要了,你也不停!你流氓!你变态!你坏!”
    骂完,她埋着脸哭得更大声,抱着那团被蹂躏惨了的雪团子,用体温焐着痛痒的地方,给些微不足道的缓解。
    这些已经是苏茉骂人的极限,再恶毒的话她也说不出来。
    但震慑效果差强人意,后面骂他那三句,跟打情骂俏似的。
    还“你坏~”,他真的会笑死。
    但至少知道是性交的时候惹她不开心了,林廷晞抱住那一小团,压低声音,耐着性子哄道:“我错了,我以为……你喊‘不要’就是‘要’呢,那个谁不说女生爱口是心非么,我该死,我欠揍,下回再这样,就咒我被你操死。”
    这道歉毫无诚意,苏茉并不领情。
    她力气小,又被他一番折腾榨干了力气,挣扎两下就被他抱进怀里,低醇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胸疼么?我帮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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