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月色之下,沉知屿和闻珏两人作为彻头彻尾的孤家寡人,只能互相陪伴在楼下座椅处吹着热风。
闻珏还算悠闲自得,翘着二郎腿仰望着头顶公寓某一处光亮,沉知屿就郁郁寡欢了不少,他现在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宋清莳连见他一面都不愿意。
沉知屿扯着头,整洁干净的白衬衣穿在身上,脸色却颓废死寂到了极致。
两人当初在安云的时候虽然剑拔弩张过,但好歹也曾是一丘之貉,现在还同是天涯沦落人,闻珏见他那死样儿免不了说几句风凉话:“你说你现在这样,当初还不如真把人带回来呢。”
沉知屿也这样想过,他无数次的懊恼,悔恨,自责,如果当初在安云的时候,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救宋清莳脱离那个泥潭,现在也不会如此。
有时候一念之差,结果真的会天差地别。
沉知屿丧着头耷拉着脑袋,黑黢黢的眼睛阴暗幽邃,满腹怨毒只是在恨自己,也对,现如今这样,全是他自己罪有应得。
“那你呢?”男人的声音飘渺到了一定境界,像是穿膛而过的风。
闻珏倒没沉知屿那般感伤,居然还能笑得出来:“我?我什么我?”
“你他妈那是自作自受,我这就纯属傻逼。”
他到现在都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儿,人不就在他面前哭了几次吗?人不就让他上了几次吗?哦,不对,是被上,算了,别在意这些细节了。
他他妈连自己怎么‘上当’的都不知道,就他妈的离谱。
当初在安云的时候,人也确实没勾引他,倒是他天天没事儿找事,一来二去,哎,玩儿脱了吧。
现在想想,自己当初也挺没意思的,为了点蝇头小利,居然把自己亲弟弟喜欢的女生当作货物交换,轻者贬低轻视,重则辱骂强迫。
闻珏递了根烟给沉知屿,两个人渐渐被笼罩在烟雾中,面部变成了朦胧虚影。
往后吸口新鲜空气之余,闻珏瞄到了不远处异动的一群人,手里还都带着砍刀,在路灯的照耀下折射出寒光。
闻珏示意了沉知屿:“你说是来杀你的还是杀我的?”
沉知屿苦楚的笑笑,大难临头却无一丝一毫的惊惧,吸了最后一口烟后扔下烟头碾灭,照旧气定神闲的勾唇:“目前这状况,应该是来杀我。”
闻珏倒也不慌不忙:“那我是不是该闪?”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可能没机会了,他们只会认为我俩是一起的,我要是死了,帮忙收个尸。”
他根本不会打人,看来今晚上是必死无疑了。
闻珏随意扔了烟,扭了扭胳膊,一脸暴涨的凶意:“那我考虑一下。”
一群人不戴口罩和任何遮蔽物,从那脸上的疤痕就能看出是穷凶极恶之徒,提刀上来就是冲着人砍。
*
宋清莳被顾北霆压在床上,双腿跪得直打颤,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男人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揉捏在那羊脂白玉的臀瓣上。
纯白的大腿中夹了一根粗长的紫黑色性器,上面青筋盘踞,模样很是丑陋吓人,一直在女人腿间进进出出的。
带着掌风的巴掌甩在宋清莳屁股上,瞬间有了清晰的掌印,女人也惊叫了一声。
随后委屈又可怜的回头,眼角又已经湿润得迷糊糊的,娇着软声嗔怪道:“你干嘛?”
顾北霆被那跟他手一样大的痕迹红了眼,态度难免粗暴些:“跪好,腿夹住,别一直给我晃。”
宋清莳贝齿要在嫣红的嘴唇上,眼里的泪险些要夺眶而出了,眉毛拧成一条线,盯着表情凶狠的男人。
顾北霆不笑的时候有点吓人,有那种野生动物撕咬猎物的血腥味儿,宋清莳跟他说话有时候都不敢太大声了,只敢轻轻嘤咛:“疼。”
男人美貌跳动了两下,抓着她的屁股又几次狠力的抽送,疼得宋清莳眉头紧皱,连连抽气:“不行,擦到下面的伤口了,你轻点。”
龟头顶端的肉冠状由于前送,露出里面浅色一些的肉柱体,看起来依旧可怕。
顾北霆的胯部撞在她屁股上,臀肉被撞击得一晃一晃,上面还有之前被陆泽和闻弋弄出的痕迹,当然,让她受不了的不是屁股,而是阴唇口。
柱身将未愈合的阴唇口翻开,里面小部分的穴肉也被擦到,之前弄进去的药膏也流出来了,沾在顾北霆那根肿大的鸡巴上。
“真的、不行了,太疼了,你轻一点,顾北霆。”
宋清莳一个失力,索性选择摆烂塌腰软在床上,嘟嘟囔囔一声:“很疼~”
顾北霆将宋清莳的双腿打开,露出依旧红艳水润的逼口,阴唇肥大,像是炸开的粉色多肉,阴蒂也是肿的,比平时大了很多,烂熟又诱人的红果实。
宋清莳刚抱怨完,就开始趴在床上自顾自小声啜泣,疼和娇的成分七三开吧。
唉,顾北霆都要感慨一下自己命苦了,想他当年,好歹也算是一方枭雄,在女人身上是那样神勇,现如今喜欢的女人在身下,却不能上,这就好比从女儿国,去到了和尚庙。
顾北霆一只手帮助自己的好兄弟解放,另一只手抓过杯子给人搭上,情绪很是不平衡:“等下药给你重新上过。”
“你天天跟他俩厮混,让你补偿我一次又一直喊疼,口交你又含不下去,乳交又觉得我在羞辱你,我都要憋废了。”
宋清莳翻了个身,侧躺着缩着身体看顾北霆,水汽氤氲的眼睛巴巴的望着他,来了一句格外顺服的:“对不起。”
顾北霆:“那你过来给我舔鸡巴。”
一想到上次给顾北霆口,不仅下巴快要脱臼,喉咙也不舒服了两天,人还射在了她嘴巴里,宋清莳就一整个不情愿:“不要。”
男人倒没真的生气,因为女人爬到他腿边躺下了,曼妙的身材即使在薄被里也依稀客可见形状。
楼下的客厅坐着闻弋和格骁两个人,陆泽在阳台打电话,完了之后走进屋就看了眼闻弋,欲言又止。
闻弋即使不与陆泽对视,但余光也扫到了,冷若冰霜的开口:“说。”
陆泽笑得人畜无害:“你哥和沉知屿在下面被人砍,你要下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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