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江平搂着她的腰,嬉笑着:“有这么爽?”
程又安已经无地自容,被江平这么一取笑,抓起枕头对他又打又踢。
“都怪你,都怪你!”
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她绵绵无力打了几下,转身趴在被子上,像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江平以为她哭了,不免慌了:“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以为你这样会舒服,要不下次你也把我操尿怎么样?”
程又安爬起来,又抓起枕头砸他:“你再说你再说!”
江平四处闪躲不忘看她,见她小脸除了红干干净净的,心里舒了口气:“你打,我不还手。”
程又安羞愤瞪了他两眼,裹起被子背对着不理他。
江平这次识趣,靠着床沿躺着,生怕又惹到这个小祖宗。
但这次后,江平似乎打开了新世界,每天晚上拉着程又安滚床单,虽然不是每次都能让她潮吹,但水乳交融的感觉,真是人生幸事。
他开始期待夜晚的到来。
持续三天后,江平把自己洗得香喷喷,准备拧开程又安房门,转了两圈后,他后知后觉,她把门反锁了。
今晚爸妈都回来了,他不能敲门,只能发消息给她。
[你哥不简单:开门。]
[an:不开。]
他又发了几条过去,石沉大海。
敢情是不怕鬼了,过河拆桥了。
江平气极了,恨不得把门戳出个洞来,将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抓起来狠狠打屁股。
程又安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揉着酸软的腰轻哼了声。
相较于精力旺盛不知疲惫的坏蛋,鬼在她眼里变得不那么可怕了。
江平不知道,他阴差阳错治好了她对鬼的恐惧。
程又安终于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起来,她精神抖擞地吃着早饭,而对面的江平,眼底发乌,生无可恋地嚼着饭。
昨晚他已经想好用什么姿势,也在脑海里模拟好了,谁知吃了闭门羹,整晚鸡巴都在亢奋,完全下不去,他洗了两个冷水澡,天都大亮了。
两人下了公交车,在往校门口走的马路上被人拦住了。
程又安打量眼前女孩,头发蓬松流海很长,其中几缕挑染成深蓝色,耳朵戴了两个大耳环,脸上画着很浓的妆,虽然很潮很时尚,但程又安知道她跟自己不是同个世界的人。
她见对方直勾勾盯着江平,便知人是找他的。
“江平,你能不能帮帮朱巧,不要让她被学校劝退。”女孩声音跟她御姐的形象不符,还挺好听的。
江平皱眉:“李玉沁,你找错人了。”
他与她擦肩而过,李玉沁追上来,挡住他,有点不依不饶:“你爸爸是学校董事,他的话,学校会听的。”
江平觉得可笑:“凭什么我要帮她?”
程又安眼见快迟到了,她对江平点了下腕表示意就先走一步。
李玉沁顺着江平视线看向程又安,刚才太过着急,没注意那个女孩,看背影,是个十足的好学生。
她见求不动江平,换了个说法:“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朱巧那天为什么这么对程又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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