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题我不会。”
凌寒开不复之前的温和，冷淡回绝。
女生笑容一僵，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这时，她听到凌寒开身侧的女孩甜笑开口：“这题我会，需要我帮你解答吗？”
女生嘴角抽搐，感受到了二次伤害。
她扔下一句不用，就跑了。
程可夏看着她的背影，有些遗憾道：“这题我真会，小姐姐是不是不相信我？”
话落，就见他抵唇轻笑：“学长，你笑什么？”
他抬眸，眼底还残存着笑意：“笑你可爱。”
程可夏噘嘴：“你在笑话我，而且这题很简单，你怎么可能不会？”
凌寒开目带无辜：“我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程可夏怀疑：“当真？”
他手指轻点着草稿纸：“程同学帮我讲讲，那题我真不会。”
程可夏不相信，但仍在草稿上，演算给他看。
凌寒开单手撑着下巴，视线从草稿纸移到她脸上，声音因为压着，带着几分软糯，神色专注，睫毛随着说话一颤一颤，像是蝴蝶羽翼扇动，拨动着他的心。
程可夏讲完抬头，就对上他的视线，她笔杆敲了敲桌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嗯，心在听。”他顺口接道。
无意情话最动人。
程可夏脸一红，站起来：“不理你，我去洗手间一趟。”
她在洗手间用冷水拍了拍脸，看着镜子里脸红扑扑的自己，心里腹诽，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会甜言蜜语呢？
等她平复心情回到位置，他却不在。
[夏天的夏：你去哪里了？]
[L：接个电话，等会。]
[夏天的夏：好哒。]
她准备按掉手机复习，消息又进来了。
[L：我在消防通道楼梯口，你过来。]
程可夏没多想，放下书就过去了。
等人到了楼梯口，没找到她，她刚要打电话，腰腹传来一股力道，她一个旋身，就被拉进杂物间里。
随着门被关上，她骤然砰跳的心脏在看到他眉眼才放松下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她抚着胸口问。
他目光锁定在她身上，薄唇轻启，就说了一个字。
“你。”
程可夏原本没反应过来，但在触到他亮得惊人的眼睛，呼吸一窒。
凌寒开见她领会，没有多言，把人抵在门板上，叼住她的唇，舌头就滑进去，搅动一池春水。
“唔唔，学长，会有人……”她含糊说着。
凌寒开卷起她的舌头，同样含糊道：“只要你不出声，就不会有人听到。”
怎么可能会不出声？程可夏心里嘀咕。
下一秒，她就被他抱起，放在了窗户下的书桌上。
她们在叁楼，楼外放眼望去，是条长河，渺无人烟。
她坐在上面，背靠着玻璃窗，其中一半窗户被推开，风灌了进来，吹动她的裙摆。
凌寒开抚上她的大腿，指尖勾住蕾丝内裤边缘，然后拉下。
程可夏按住他的手，刚想说不可以，他的额头就抵住她的额头，低声开口，带着股可怜的声调。
“夏夏，我想了你叁天了。”
自圣诞节后，他们已经有叁天没做了。
程可夏瞬间心软，松开了手。
他勾唇，手指一用力，内裤一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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