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躺不如面对面打得开,柔肉贴在一块,小穴紧得要命。
凌寒开刚进去就被她夹得肉棒都兴奋得想射。
他先是不快不慢地进出着,但这侧入比正入多了几分压迫感,软肉不像正入那般任他欺负般,带着力量从四面八方压来,势要将他绞杀在次。
他眼底的欲,愈来愈烈,浓得像胭脂般在眼尾抹开。
他提速,按着她的臀,没有章法可言,奋力抽插。
程可夏被他撞得咿咿呀呀叫。
不仅他快感刺激,她也感受到强烈的酸麻。
小穴里面被撞出了很多水。
房间里都是激烈的水声。
“噗嗤噗嗤……”光是听都觉得羞人。
程可夏脑子里一片空白,无法思考,眼前是窗帘的残影,全身心都聚集在他和她的嵌合处。
他的龟头狠狠撞开她穴口,强势地插进去,磨得两片软肉红红的。
她不知道他究竟进出了多少次,只觉得时间好像过得很快,又很漫长。
渐渐地,小穴深处的酸麻累积到极致,她知道,她又要到了。
“学长,慢点,慢点……”她不自觉带着哭腔。
她越是敏感,穴肉咬人就越厉害。
凌寒开被她咬得受不了,柱身硬挺,蹙眉闷哼了声,全交代在她里头了。
程可夏长啊了声,淫水尿了出来。
这次快感比上次的久,久到过了几分钟,她小穴那里还时不时吐出点淫液来。
可她实在没力气起来清洗。
凌寒开粗喘了口气,经过两次射精,他依然精神奕奕,甚至眼睛更亮了。
他将人从床上拉起来,就被连连摇头拒绝:“学长,我不行了。”
凌寒开遗憾叹了口气,揶揄道:“人家都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才哪到哪,你就不行了?”
程可夏瞪大眼,这是什么理论?她浑身都快散架了,田再肥沃,也没有那么多水吧?
后来事实证明,有的。
“学长,我真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求放过。”她眨巴眼,卖萌撒娇想蒙混过关。
凌寒开拥着她,低笑了声:“哪次要你动手了?”
感觉到怀里人瑟缩了下,他才又道:“好吧,这次就先放过你。”
程可夏如蒙大赦,侧头在他脸上亲了口:“么么哒。”
她刚要退开,就感觉腰间一根东西戳了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欲哭无泪,不是吧,这东西这么容易就硬吗?
下一刻,她身体悬空,她忙抱住他的脖子:“学长,你不是说不做了吗?”
凌寒开无奈:“我只是抱你去洗澡,出这么多汗,你睡得着?”
程可夏为自己误会他感到愧疚,按理说她应该自己去洗澡,可她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他抱去浴室。
水流到一半,不知怎么就从她站在花洒下,演变成坐在洗手池大理石上。
他站在她两腿间,扶着她的腰,一次比一次更重地撞向她的小穴。
程可夏上下两张嘴都被他堵住,呻吟声被撞得破碎不成调。
事实证明,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
(小松鼠:你们想看什么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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