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方才男人并没有瞧见她到底如何,可是听着美妇不断呻吟的声音,男人不由很是怜惜,只想对爱妻好好的,所以很干脆地拒绝了儿子,又把儿子给赶到自己马车上坐了,这才将美妇安置在马车上,不过裴渝实在是舍不得放开她,只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妇人。
原本美妇便不喜欢同裴渝亲近,这会儿肚子里都是儿子的精水,若是被丈夫发现可怎么好?想到这儿,美妇不由很是慌张,只颇为抗拒地轻轻推了推抱着自己的男人。“老爷,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坐好~”
“柔儿,你别乱动,让我好生抱着你,别怕……”紧紧地抱着怀里的美妇人,男人却怕她掉下去,反而更紧地抱着她,鼻尖却又闻到了妻子身上淡淡的馨香味儿,很是甜腻,又有些叫人疑惑,裴渝不由觉着有些奇怪。“柔儿,你身上……是新用的胭脂么?”
“老爷……您别这般~”才被庶子奸过,沉柔简直紧张得不得了,也不晓得现在自己身上是什么味道,美妇只很是抗拒地推拒着怀抱自己的男人,虽说她很是慌张,可美妇还是努力叫自己看着镇定一些莫要太慌乱!
裴渝却不知道妻子同儿子厮混的事儿,这会子只觉着爱妻身上实在太香了,很是叫人迷恋,男人不禁有些意动。
很快地,沉柔也发现了男人的异状,不禁有些羞恼,只挣扎着推开男人,颇为不悦地坐到一边去,很是羞恼地道:“老爷,您该自重一些!”
“我……是……”瞧着一脸愠怒之色的娇妻,男人不禁有些心虚,他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原本对着这娇媚撩人的美妇人便不住动情,这会儿把她抱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更是激动得不行,再瞧瞧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男人不由越发心虚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安静地坐着。
好容易摆脱了男人,沉柔这才觉着好了一些,可心里头却还是慌得不行,只不住捂着自己的心口,很是别扭地偏过身子去,不想叫男人发现什么。
被妻子这般冷漠地对待,男人不禁很是失落,不过这些年来,沉柔一直对自己冷淡,男人也算是习惯了,所以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觉心中有些怅然。
他们两个这般别扭,裴玦却很是不悦,心里头只觉着发酸,好容易抱着嫡母一阵操弄,现下母亲又被父亲给带走了……虽然父亲一直同母亲若即若离,可他们到底是什么情状,他自然清楚得很,不由更加不悦了。
等到了裴府,夜已经深了,,从马车上下来,裴渝还想着亲自送沉柔回后院,或是让她陪着自己在前院歇息,不想这小妇人却直言身子乏了,让人准备了步辇。眼看着爱妻上了步辇,裴渝忙道:“柔儿,你先去梳洗,我待会儿去陪陪你……”
“不必了,老爷,妾身很是疲累,想好生歇息……”说完,美妇又很是心虚地偷偷扫了裴玦一眼,这才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步辇,往后院去了。
瞧着心爱的小妇人走了,其实裴渝还想觍着脸跟过去的,可瞧着父亲想跟过去,男人却拦住了他。“父亲,现下也不早了,父亲先去歇息吧……而且父亲……”
“怎么了?”儿子这么劝自己,男人也不想在晚辈面前丢脸,于是,没再跟去,不过见他吞吞吐吐的模样,裴渝却不住有些疑惑地问他。
“父亲,方才儿子替母亲诊脉的时候,发现母亲身上的症候,有些不寻常……只怕是个不小的症候,请父亲准许儿子替母亲调养身子!”
“玦儿……”没想到儿子竟然这么孝顺,男人真是很是欣慰,不由抓着儿子的手,十分激动地瞧着他,又道:“既然如此,玦哥儿,你先好生歇息,明日父亲带你细细替你母亲诊脉。”
“嗯……”见父亲对自己毫不怀疑,裴玦只点点头,面上虽然一如既往地严肃,可内心却觉着很是兴奋。
好容易回了自己卧房里,沉柔这才觉着松泛了一些,可身上被那小年轻折腾得黏糊糊的,实在是太丢人了,美妇忙让人准备花水好让自己个儿沐浴,很是狼狈地将庶子灌在自己身体里头的精水排出来,这小妇人却又害怕自己会有孕,想着让侍女取来避子药,可回头一想自己已经多年不与老爷同房,自然院里是没有这药的,不由很是气恼。
紫鸢见她这么恼,只得一边小心地伺候她,一边宽慰这小妇人道:“夫人,现下前后门都下钥了,咱们也不能出去,等明儿一早奴婢再想法子买避子药来……”
“也只能如此了……”有气无力地依在浴池边上,美妇不由叹息一声,好一会儿才又冷着脸道:“记着,以后不能再让那孽障进本夫人的院落!”
、
“是!”
那孽障指的自然是裴玦了,虽然嘴上应着夫人,可是紫鸢却觉着今日之事怕不是那么简单,只怕夫人是脱不了干系了。
果然,隔日一早,老爷便带着大爷说是来给夫人请平安脉,紫鸢正准备着夫人晨起梳洗用的温水同花露,听到外头通传老爷同大爷来了,不由很是惊慌,连忙走到了拔步床边。
沉柔从来浅眠,虽然昨夜被裴玦狠狠折腾了一通,可很早便醒来了,只是身上犯懒,并不愿意起身,这会儿正想着让紫鸾叫管事娘子去取对牌暂时交她管几日,却不想老爷又来了,美妇不由很是不悦地依在迎枕上。“你同老爷说,我还不舒坦,让老爷先回吧,免得过了病气与他……”
“夫人,老爷,老爷说要让大爷再替您好生治一治~”很是不安地瞧着自家夫人,紫鸢都不晓得怎么办才好了,说话间,那对父子已经进来了,沉柔却觉着头疼得很!
裴渝昨夜虽说回来便躺下了,可因为儿子的话,他很是担心妻子,竟没怎么歇息,这会儿见夫人还没起来,更觉不好了,于是,对着儿子道:“你母亲病得起不来,快先替她诊脉。”
“老爷~等,等会儿……妾身还未换衣裳,等妾身穿戴好了,再让玦哥儿过来吧……”没想到丈夫一入内便吩咐裴玦替自己诊脉,美妇真真是又气又急。她又抓了抓紫鸢的手腕,示意她千万拦住那小年轻。
不想站在纱幔边上,裴玦隔着层层纱幔瞧着美妇那只穿着小肚兜的曼妙身形,裴玦的脑海里一下子又回忆起昨夜的淫靡画面,想起这骚妇在自己身下的骚浪模样,男人只又对父亲道:“父亲,母亲这病乃有热毒之症,需得发散出来才好,若是可以,可否让母亲先莫穿上衣裳?”
“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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