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哭。
“我、我自己来。”
身材高大壮实的Alpha靠坐在墙边,一根修长骨感的食指勾着她的袖口,缠人得紧。
说要自己来,可半天都不见他动一下。
他的皮鞋一尘不染闪闪发光,可毕巧还是看不过去它踩在床单上,想替他脱下,刚刚俯身伸手,男人就反应过度地瑟缩了一下,吓得差点没从床上跳下去。毕巧深深看他一眼,不发一言地捏着他的后跟把皮鞋丢下床去。
“要把袜子也脱了吗?”她想调节一下气氛,开了一个小玩笑,指尖在他足尖轻轻搔了搔,惹得他瑟瑟缩成一团,看着仿若被歹人迫害的纯洁少女,好不可怜。
毕巧悄悄舔了舔唇角,她莫名觉得艾昊……还挺可爱的?
她拥着他的手臂亲吻他还残留着泪痕的脸颊,艾昊虽然还是那副受着委屈的小模样,心里却很是受用,微微侧着头随着她的吻磨蹭,像是夜啼扰人清梦,享受主人无奈顺毛的小奶狗。
别人家的总裁都爱惨了磨人的小妖精,她家总裁呢?自己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给我看看好不好?”她在他耳边轻声哄诱,声音中带着点恶女意味的笑:“让我知道知道,每次都把我肏射的阴茎,到底有多小。”
艾昊垂着眼抿了抿嘴,眉头都皱起来了,曼声继续重复着之前的话语,懊恼沮丧,但已然褪去了焦躁:“……我不小。”
不爽快。
这样扭捏的艾昊难得一见,毕巧意外地没有厌恶,反而觉得有趣,她似乎有无穷无尽的耐心陪他慢慢、慢慢地玩。
捏着皮带扣的手指磨着,半天按不下去,她也没开口催,只是用自己润白的手指覆在上面,描摹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不管艾昊的阴茎究竟多大,他身体的其他部分确实是A得可以,这双手分明干的是打字拿笔的文职工作,却长出了副养家男人的模样,干练利落,蕴含着侵略性与力量感。
喉咙微动,毕巧隐隐察觉自己有想要舔吻的欲望。
“艾昊……”
她黏腻的一声,终于让Alpha捏开暗扣,慢吞吞地松了些皮带,他放不开,就算终于答应了毕巧给她看,也没有全脱下来,只是很矫揉地拉开一点拉链,隔着内裤揉捏了两下硬物踌躇,指尖慢吞吞拉下一点软弹的布料,堪堪露了个头出来。
“……”毕巧垂眸,盯着它看了一会儿,艾昊显得很紧张,眼神乱飘却又总是不受控地偷偷观察她的表情,导致龟头被摸的时候猝不及防,憋红了眼眶闷哼一声,狠狠蜷了下身子。
“这么看,是挺小的。”毕巧弯了弯金眸,打趣道。
艾昊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恼羞成怒,一改之前羞涩磨蹭的模样,拉链唰地拉到最底,气得把蛋都给掏出来了。
他的阴茎呈现出耐人寻味的锥型,龟头比甚至比她的还要小一些,只有拇指指尖大小,衬着中间的小孔显得格外大,非常色情地噙含着一点微不可查的黏液,只有在变换角度的时候才能通过转瞬即逝的反光确认存在。随着逐渐往根部走,艾昊的阴茎也逐渐变大,柱身上的软骨收敛着,却也能透过皮肉看到一道道微妙的棱,毕巧知道在他情动后那里会变得更为凸起,插进去会恰好剐蹭在她的敏感带,随便动一下就能把她蹭到脚趾蜷缩。
到根部附近,毕巧抬手试握,就那么一下就好像把他握得舒服了,一口气顶在喉间,身上的肌肉紧了紧,随后以一种依偎的姿态靠在她身上,半张脸埋在她的肩颈,热乎乎的。
艾昊的根部,她一只手是环不过来的。阴道前半段神经更加丰富,优秀的根部粗度能够把她撑满,就算前端尖细也不会有任何不满足的感觉,再结合尽根时那令人惶恐的深度,总会让她产生被他从内部彻底侵占的实感。
似乎没有动物能够逃过人类手指的抚摸,哪怕是人类本身。
她摸他,好奇地探究,其实并没带着多少情色撩拨的意味,但艾昊却已然沉醉其中,虽然比不上做爱时的喘,但呼吸也重了几分,热热的气流呼在她的耳下脖颈,痒痒的勾着人心。
艾昊的阴茎很漂亮,微微上翘的形状像是植物的枝丫,完全看不出最近的过度使用,颜色粉嫩白皙,没什么色素沉着,包皮长度刚刚好,褪下薄薄的皮肉颜色会更鲜艳一些,阴茎骨的形状也更明显一点,被骨撑起的地方颜色会浅一点,让人忍不住用手指摸上去揉。
而且他的睾丸格外得大。
这个毕巧没有的器官勾起了她强烈的好奇心,艾昊说过后她也曾回头去翻自己的腹部彩超,那两个小球球和他的简直看不出相似,他只一枚睾丸就有她半个拳头那么大,两枚加起来更是比她拳头还大。
……她就说他怎么那么能射。
阴囊处的皮肤比起阴茎有些暗,明显摸到皮肉里面还有一层肉球状的组织,饱满充盈又柔软鼓胀,指尖轻顶就能立刻感觉到沉甸甸的分量感。那里似乎是他脆弱的地方,她指尖只是稍稍施力,艾昊就会哼出哭泣般的求饶声表达自己的困苦。
然而这种声音,实在是太能激起人的嗜虐心了。
艾昊个子高体型状,此刻缩在她怀里她也几乎要抱不住,让人无可奈何又忍不住想宠,心里不由得感叹一句真拿他没办法。
她勉强拖着艾昊挪了挪位置,让他将一半的重量靠在墙上,她已经快要力竭,再被他挂一会儿估计要直接被他在床上压塌了腰。
换成了合适的姿势,就可以开始考虑游戏环节了。
毕巧把他压在墙上接吻,他的眼圈还是红红的,幼犬般可怜兮兮地望着她,神情无辜又纯洁,好似下面粉粉的性器不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一样。
Beta的吻似乎从来都是这样含蓄,即使她随着这个吻缓缓握紧了男人的性器,推拉着包皮磨过一道道软骨撑起的边棱,把他撸到在她的口中哼哼唧唧地叫床,她的吻也还是浅浅的,甜甜的,就像被他爱上的纯牛奶,稀薄又浓厚,甘甜又清新,带着独属于她的温柔的氛围。
艾昊都快溺死在毕巧给的温柔乡里,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总能最大程度勾起他的欲望与爱,明明她的吻浅尝辄止,她的动作温吞磨人,这一切都汇聚成了欲求不满的痛苦,但这痛苦又这么甜,甜得让人上瘾,让人贱兮兮地一次又一次地想再多受受看。
双唇分离的时候,甚至连唇瓣都未濡湿,他却好像已经被亲晕了头,微微张着唇盯着她的软糯嘴巴一直看,呼吸已经完全随着她手上的动作变了节奏。
“我记得你说你没有被人口过?”
她用额头顶蹭他的脸颊,他几乎是本能地就靠了过去,除了身体上的安慰,这个动作似乎更是在索取精神上的支撑。
“那么现在,能让我试了吗?”
指尖绕着幼嫩的龟头磨了一圈,指尖抹开黏滑的触感,再向下,骨棱在她的注视中缓缓凸起,昭示着当事人的兴奋与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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