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戴已经有些晚了。
这东西最好在男子性器还未勃起或者刚硬了一半的时候正正好好地套进去,过一会儿就会随着他胀起勃发的程度越高,越发痴缠地裹紧束缚了他。
但晏珽宗现在已经是一个完全勃起的状态,所以想要把这么粗壮的一根性器塞进去便有些困难。
他一边戴,一边有些委屈地抬头看了婠婠两眼。
然婠婠并不打算施舍给他一丝半点的怜悯。
“别看了,我是不可能的可怜你的。你要戴不上就算了,天底下总有能戴上的男人。”
呵,他在床上花样百出地玩她的时候,她跟他求情就管用了吗?
哪怕当时偶然顺从了一次她的心意稍稍收敛了,过后还是要连本带利地从她身上讨要回来。
就像那次她说她不想要那颗夜明珠塞进小穴里,过后他找了个机会还是要塞。
甚至都无关满足他的欲望,只是想玩她而已。
何况他现在是代罪之身,婠婠更加不可能宽容他了。
然闻婠婠此言,晏珽宗的眉却一下皱了起来。
“这话不许再说了。你明知道我会生气的。”
什么叫天底下总有能戴上的男人?
她不知道他小心眼,一听见这种话就生气么。
婠婠冷冷道:“那你做哪些事情的时候就不知道我会生气咯?”
……
他咬了咬牙,用了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才将自己胯下的那根巨物塞进了这东西的里面。
婠婠低头望了一眼,薄薄的一层肠衣之下包裹着尺寸骇人的男子性器,像是一头巨龙被人用铁链束缚住了。
那肠衣好似都要被撑破似的。
才戴好,他就急不可耐地将婠婠推到在床上,随手扯来一个枕头垫到婠婠臀下就欲入她。
婠婠皮笑肉不笑地格开了他的手:“我有说准你插进来吗?”
晏珽宗好似被人冰天雪地里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如遭雷击。
“你什么意思?玩我是吧?”
顿了顿,他压着欲望艰难地问她。
“不许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婠婠仍是那个懒洋洋的调子,“我不玩你,你可以自己玩自己啊。
——我要看你自己把它弄出来。就算你给我赔罪了。”
晏珽宗听懂了,她要看他自渎,自己撸出来。
他伸手捏了捏婠婠脸上的软肉:“娇娇,你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坏习惯?”
婠婠一脸无辜:“就是从宫外买来的那些话本子啊,里面教的东西可详细了。”
简直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以后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
他话还未说完,只见婠婠又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一个小东西,而后她主动握住了他直立的肉棒,从顶端将那枚有着弹力的圆环戴了上去,顿时箍得他更加硬痛了起来。
圆环上还穿着两条用来拉紧的长长的线,而线的另一端控在婠婠的手中。
这无异于是把他的命根子交到了她手里。
婠婠拽了拽手里的线,“好了,开始吧。你要是不珍惜这个机会,那现在就可以结束,我挺困的,要睡了。”
行。
大丈夫能伸能屈屈屈屈屈屈屈屈。
他仍是摆弄着婠婠张开了双腿,露着嫩红的芯子给他看。
“不看着你的穴我没感觉。”
不知为何,看着他的动作时婠婠自己的脸也慢慢胀红了起来。
他以手握着那根硕大的东西来回撸动,顶端溢出的液体都被封闭在了肠衣中,撸动地越发艰难了起来。
“娇娇,你知道么……从你及笄之后,每次我在外面想你了,都是想着你的样子自己弄出来的。那时候我就一次又一次地想着,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手上被我肏,我该怎么弄你才尽兴……”
即便没插进婠婠的体内,他仍改不了满嘴荤话的习惯。婠婠侧过了头去不看他。
片刻后,她忽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因她感觉到自己下体传来一阵湿意,原来是自己又因为这淫靡混乱的一幕又泌出了些水来。
晏珽宗自然也看见了,他愈发得寸进尺地将顶端的首部抵在了那诱人幽谷的入口处磨蹭着,似乎下一瞬就要闯进去一般。
然,好在他自己也不至于到了那般没眼色的地步,最终只敢在穴口蹭了蹭,终是不敢再进一步。
这样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自是十分煎熬的,他不断用手指拨弄自己的分身,却怎么也达不到释放的巅峰。
挫败,烦躁,挣扎的情绪将他牢牢笼罩住,他额前滴落豆大的汗珠,砸在婠婠雪白的肚皮上。
而婠婠仍是那样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的无措和不甘。
直到又过了很久之后,晏珽宗颓废地猛烈撸动了自己几下,最后整个人一下压倒在婠婠身上,伏在她耳边苦苦哀求:
“婠婠,你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我出不来……”
婠婠看了看他那不像是装出来的痛苦感,幽幽地叹息了一身,再次推他坐起来,然后自己以手将它捧在掌心。
即便她只是用了手,晏珽宗的眼睛也顿时明亮了起来。
他喟然长叹,感受着婠婠用手为他侍弄性器的滋味。
又数十下后,他终于能到了畅快释放的顶点,揉了揉婠婠的发顶就要在她掌心中射出来时,婠婠却突然拉紧了那根圆环的绳子。
像伸缩带一般将他箍住了,决堤的洪水找不到一个可以释放的地方。
“我没让你射,你就不准射出来,听到了没有?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以后就不准上我的床。”
不准他上床是晏珽宗最害怕的事情,她果真知道该怎么拿捏他。
他还是求:“婠婠,别这样好不好?你知道我现在已经吃不消了,让我出来好不好?娇娇,我的心肝……”
“你喊老天爷喊老子娘都没用。别求了!你现在倒不如跟我老实交代清楚了今天早上干的好事,交代清楚了我就准你射。”
得,兜兜转转,原来她还没忘这事。
晏珽宗俯首看着攥着那两根绳子的小女人,其实……如果他想推开她、想反抗的话,即便婠婠现在用的是铁链将他绑起来,他也一样能挣脱。
只是他舍不得而已。
汗珠自他身上坠落,他颓然闭目,从自己心里开始起疑的那一天开始,一桩桩一件件都同婠婠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包括他又是如何策划了今天上午的这场好戏。
用极快的语速讲完这一切后,他已经实在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婠婠仍是玩得开心,还凑近了用手指弹了弹那家伙。
这一下刺激也给了晏珽宗最后一击,性器忽地撑颇了那层脆弱的肠衣,积蕴已久的磅礴浊精霎时迸发出来,一股股射在了婠婠的脸上、唇边,还有许多直接射进了她湿濡软糯的小口中。
婠婠还来不及哭或是后知后觉地用手擦拭一下,晏珽宗扣着她的下巴就逼她全都吞了下去。
她一下崩溃了:“你敢这样对我!”
……
事毕,皇帝命侍女们端了脸盆和手巾过了,仔细替皇后擦拭了她脸上的精液和满身的欢痕。
侍女们正欲退下时,欲望消解之后分外神清气爽的皇帝在收拾婠婠睡前看得那卷书时,却眼尖地发现了书卷上的一枚指印。
婠婠对待书卷向来温柔小心,想来不至于是她故意损毁的。
可是这枚指印又是在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呢?
侍女银蕊见皇帝盯着这卷书看了很长很长时间,悄声对皇帝道:“今夜奴婢向娘娘禀告凤鸾春恩车来时,娘娘也是愣了些许时间,而后面上极为不快的样子。”
晏珽宗摆了摆手让她退下,心里不断念叨着她方才所说的话。
而后豁然开朗,当下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上床后紧紧搂住浑身虚软早已沉睡的婠婠,心里怜爱万分,恨不得永生永世都要同她同床共枕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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