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她仍处于极致的情潮中,原本白皙如凝脂美玉的身体上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粉红和薄汗,手指死死揪着被角剧烈地喘息,细长地双腿一下下在床上来回蹭着,还时不时发出一声声似是哭泣似是撒娇的喘息声。
长发也被汗珠黏了好几缕湿哒哒地沾在脖颈和锁骨上,像是条刚被人捞上岸的人鱼。
并且美丽的人鱼少女肯定还在刚上岸之后就被人翻来覆去的肏弄过了。
他心想。
她这样以手捂眼的动作倒是像只鸵鸟一样,只要她看不见,就当作没发生过么?
晏珽宗笑了笑,用手指小心地抹去了自己脸上被喷到的乳汁,本想送到自己口中,忽地转念一想,将手指送到了婠婠的唇边,还像是好心不已地哄她:
“宝贝,尝尝你自己的奶水甜不甜?倒是可怜你喷了这么多奶,自己都还没尝过一口,尝尝吧,嗯?”
帐幔之内都氤氲着她乳汁的奶香味,甜腻地晃进人的心底里去,让人忍不住沉醉在里头不愿出来。
他早说过,她这样白白嫩嫩糯米般的胸乳,将来养得好了,若是产出乳汁来,必是香甜非常的。
婠婠现在根本听不得他提自己喷奶的事儿。
她胡乱摇着头,哽咽地发不出什么拒绝的声音,最后只能咬牙切齿地骂出毫无杀伤力的两个字:
“坏人!”
惹得他一阵肆意大笑。
晏珽宗自己抿掉了那滴乳汁,然后将手指探入她仍在轻微收缩搐动的娇嫩蜜穴里,什么下流话都能往外冒:
“上面的小嘴不尝,我给你下面的小嘴尝尝好不好?算不算疼你?”
他的手指在她细细的腔内弯曲,婠婠一颤一颤地抖个不停。
“怎么样,你下面的小嘴,这小嫩逼说它甜不甜,告诉为夫可好?”
婠婠有气无力地抬腿踹了他一下,不痛不痒徒增情趣而已。
她已经足够湿润了,前戏也做到足够。
可以接纳他的进入。
晏珽宗扶着自己的分身,跪在她双腿间抵入。
在异物入体的时候,她哽了一下,身子更加紧绷,缠他缠得很紧很紧。
晏珽宗拍了拍她的臀瓣让她放松些。
这让婠婠想到了他那日在奉极殿用戒尺打她屁股的事情。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臀,却将他吞进了更深的位置。
她内里紧致温暖潮湿地一如处子。
剧烈地如海水倒灌般的快感将他包裹起来,压得他爽的快喘不过气来。
晏珽宗抽身退出一寸,闭目调整呼吸。
很快他便适应了这湿润的秘境,开始用自己的节奏抽插挺送起来,还能时不时冒出几句荤话狎弄婠婠。
“妹妹的小逼这么紧,想来这些日子一个人寂寞的时候应该没有偷偷拿假阳具插过自己吧?”
婠婠一下瞪大了眼睛,愤恨不已:“我没有呜呜……”
“没有么?那长夜漫漫,妹妹一个人寂寞了,这粉逼里痒起来了又该怎么消磨?想来还真是令人心疼,美人独守空房,没有男人滋润,只能自己偷偷拿那死物入进去……”
他越说越像煞有其事似的,婠婠被他气急了,眼眶通红的像只兔子,亮出爪子去挠他,在他胸口添了一道猫儿似的叁道抓痕。
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我身边跟着你指派过来的嬷嬷女使们,我每晚做了什么她们还不知道么,难为你要这样来羞辱我!”
那种私密的地方,连沐浴时候做必要的清洗时,她都是小心翼翼地不敢将手指伸进去太多。她又不像他这样没有羞耻心、这样重欲,实际上她对情事根本没有需求,也没有过他所说的长夜寂寞的时刻。
可他居然、他居然说她……
婠婠不知道的是,他是存心逗她生气的。
因为她生气的时候那儿会下意识地绞他绞得更紧。
爽得他头皮发麻。
“好,好,是哥哥的错,妹妹不生气了,我知道妹妹没有偷偷躲在被窝里拿那东西插自己好不好?”
见好就收,他马上换了个语气来哄她。
婠婠被他撞得脑袋不停向前顶,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在榻上摇曳着。
又插了她一会儿,他还给自己找了个消遣,俯身叼住了她的一只奶儿,开始吮吸起了她的乳汁。
婠婠这回不是生气,是纯粹的害羞了。
她想推开他:“五哥、五哥不要!那里不可以吸、不可以吸啊——”
可是甜美的乳汁已经从她的乳尖处被送到了他的口中。
乳肉被人吮吸的触感让她很快就酥了身子,再也无力挣扎。
他赤红着眼睛从她的胸脯上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娇气什么?奶子产了乳不就是给自己夫君吃的?还跟自己的夫君拿乔是不是?你的奶子,奶水,以后都要给我一个人吃!”
婠婠最后眼神涣散地瘫软在床上任他百般施为。
她还是没有拒绝,想到等会他会给自己灌精,他的精液可以让她的身体汲取他提供给她的养分,让她多年来积累的各种病症早日被调养好,虽然很累、很羞耻,可是婠婠还是舍不得拒绝。
只要他能给她灌精就好了。
只是床榻之间的一点劳累,她还是受得起的,她倒也没有那么娇贵。
彼时她这样自信满满的想着。
……
是日,扬州广陵府中。
江南各处离得较近的达官显贵们齐聚在新任的江淮盐运使陶霖知的宅邸中,贺他妹妹被册立为皇后的大喜。
其中就包括一向和陶家子弟们关系亲厚的潘常致。
夜,陶霖知在秦淮河畔的醉得楼中设宴款待他们。
酒过叁巡,包厢内酒意浓重,熏得人头疼。歌舞丝竹之声仍是不绝于耳。
新国舅爷赏脸在他们楼里摆酒,那也算是瞧得起他们。醉得楼的主人亦惊喜非常,十分上心在意,特意把楼内最好的美人舞姬乐女们请出来招待这些人。
陶霖知头脑昏昏胀胀,眼前所见之物都恍恍惚惚地出现了两叁重倒影。
不知是谁一脸奉迎地对他讨好的笑着道:“某听闻国舅老爷身边竟连个通房侍奉的姬妾都无,不知是否是国舅爷您还没见识过咱们江南美人的妙处。今某请客,为您送上几位身怀名器的扬州瘦马,必叫您满意。”
他看见一个满身脂粉浓香之气的女人缠上了他的身体。
这是个和圣懿帝姬一点都不一样的女人,她的眉眼轻佻而富有风情,双唇红艳地几乎要滴出血来,一双杏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秋波荡漾。
他仰首望了眼头顶的烛灯,呼出一口满是酒腥味的浊气,最终没有拒绝她,任由她将自己扶到了一间最上等的包房中去过夜。
翌日醒来,他淡淡看了眼床上裸着身体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美人,命人去取了两百金来,送给她原来的主人,去赎她的卖身契和籍契。
那人见自己送上的美人得了国舅爷的宠爱,高兴不已,哪敢收他的钱?反倒又另外送上了许多金银给他。
他将这美人带回了自己的宅邸,收她为姬妾。
不几日这则不大不小的消息传回都城,气得老公爷在家中快要双腿一蹬险些就要这么过去了,连连骂道这败家现眼的不肖子弟。
老夫人无甚在意地摸着手中的玉如意:“我们彦之不就是收了个通房罢了,也算得什么了不得的新闻儿,他就是想收十个也不碍着你什么!”
有几个头铁的御史台大夫们倒是斟酌了一番后还是轻轻在皇帝面前提了一嘴:
身为当朝国舅,此举是否有些有伤风化?在帝后新婚之日嫖宿青楼楚馆,是否累及皇后的声誉?
皇帝果然勃然大怒。
然后罚他抄了《荀子·修身》篇足足二十遍,限期十日送来,此事就算翻篇揭过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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