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姐姐。”
低柔的嗓音黏在耳边,纪行止蹙着眉,长睫不安地颤动着,好半天后才艰难地睁开眼睛,映入视线的,便是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孩。
女孩两只手捧在她脸蛋上,柔软的黑发如丝绸般垂落而下,她穿着宽松的白色亵衣,领口并未合拢,纤细的脖颈与锁骨便都袒露在月光下。
纪行止茫然地看着身上人好一会儿,才似乎辨认出她一样,哑声唤道:“姜菱。”
“嗯。”姜菱担心地问:“姐姐难受吗?”
为什么难受?
纪行止想伸手抱她,身体却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她后知后觉地嗅到鼻间弥漫着的浓郁信香,然后意识到,这是她自己的信香。
“竟然撞上信期了。”姜菱抚了抚她酡红的脸蛋,问:“姐姐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纪行止头脑混沌,在姜菱温柔的声音下,好不容易才在记忆里抓到一丝线索,犹疑道:“我们,成亲?”
姜菱松了一口气:“清醒了就好,不过,我们已经成完亲了。”
几个时辰前,她见纪行止困得眼皮子直往下耷拉,便抱着她擦了擦身子,一起上床睡觉了,谁知到了半夜,她却被身边人滚烫的身体惊醒,本以为是这人又病了,可嗅到不容忽视的雪松气息后,她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纪行止的信期向来不规律,可能每月一次,也可能半年也来不了一次,最近几个月纪行止一直没来,她们成亲时便没有考虑这个问题,姜菱实在想不到真能撞上今天。
“这可真是……”姜菱叹了一声,低下头,在纪行止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不让我省心。”
准备工作无需多做,她脱下纪行止的亵裤,湿濡的穴口一摸就出水儿,姜菱基本没废什么工夫,就将自己勃起的肉茎慢慢塞了进去。
历经多次情爱的身体极为敏感,除却刚开始的饱胀感,纪行止一点没疼就适应了突如其来的操干,她张开腿夹住姜菱的腰,脑袋在她怀里蹭了蹭,等蹭开松散的衣襟,便启唇咬住了女孩挺翘的乳尖,将舒爽的呻吟都堵在嘴里。
“唔……”姜菱垂眸瞧了她一眼,任由她去了,纪行止主动摇晃着腰肢吞吐肉刃,为其裹上黏腻的水液,粗壮的柱身在她臀间滑出又没入,挤出丰沛的汁水。她软绵绵地哼了几声,没敢那么放肆,只是蜷在姜菱怀里小声呻吟,两只手也挂到了姜菱脖子上。
下身的撞击慢慢激烈起来,纪行止难耐地咬住唇,偶尔从唇缝里泄出几声喘息,姜菱的手指从她柔软的小腹滑过,没入湿软的毛发,握住了她渐渐翘起的肉茎。
“轻点,”纪行止低喘一声,有些可怜地看着她:“我想,想……”
“想上我吗?”姜菱笑了一下,甜声问:“这会儿姐姐不嫌累了?”
纪行止显然已经忘了不久前她是怎么软磨硬泡非要躺着了,听姜菱这么问,便老实道:“歇一会儿,也没……没那么累。”
“那好。”姜菱很爽快地答应了:“只要你别做一半就睡着,我都随你来,但现在……”
她顿了一下,指腹在纪行止敏感的肉茎顶端按了按,将溢出的清液抹开后,这人就闷哼一声,腰肢紧绷,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
“先来几次,要不……”她凑到气喘吁吁的女人耳边,低声道:“你又要早泄。”
纪行止身体一颤,羞愤地张开嘴咬到姜菱肩上,被肏干的穴道却急促紧缩着,涌出了一股热流来。姜菱享受了会儿被包裹吸咬的快感,退了出来,侧抱着纪行止,捞起她的腿弯,再度就着湿软的穴口插了进去。
“啊……你,你就不能稍微等等……”纪行止胡乱呻吟着,小腹一缩一缩的,穴里的媚肉还敏感得厉害,姜菱每次抽送都能挤出水儿来,坚硬的端头陷在绵软的穴肉里,快速地撞击着深处的某点。
纪行止的身体简直要坏掉了,体内的肉棒只是稍微一动,她就失禁一般往外喷着水儿,若是整根碾进,就仿佛会瞬间进入高潮,刚发泄过的性器也再次晃晃悠悠翘了起来,随着姜菱的动作四处甩动。
“姜菱,姜菱……”纪行止抓紧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身体往后拱,几乎要把自己嵌入到她怀里,她模糊又暧昧地呻吟,大敞的腿间湿乎乎一片,通红的肉棒抽出没入,逐渐在交合处打出一圈白沫。
姜菱背部的布料被汗水浸湿,黏糊糊贴在皮肤上,胯骨不时拍到女人的臀肉上,应和着不时冒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显得格外淫靡。
“唔!”
搭在腿侧的白净肉茎再次颤抖着射了出来,淅淅沥沥落在床褥上,姜菱捏着纪行止的下巴,凑上去堵住了她即将溢出的声音。
浓厚的白浆在这时灌了进去,纪行止从喉间发出一声呜咽,她微蹙着眉,泪珠从泛红的眼梢落下,白嫩的腿根不自觉地痉挛起来。唇分后,姜菱忍不住大口喘息,她脱力地往后一躺,软绵绵的肉棒滑落而出,纪行止腿间顿时涌出大股白液,顺着股沟流淌而下。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姜菱睁开眼睛,果然看见纪行止明亮的黑眸。
这人发丝凌乱,长睫潮湿,眼尾更是晕红一片,瞧起来被欺负惨了,但她抿唇笑了下,却是跃跃欲试的模样:“该我了。”
姜菱乖乖躺好:“好的。”
纪行止皱起眉,觉得她这态度实在是敷衍,不禁拉下脸,不满道:“就这样?”
“?”姜菱茫然地看着她:“不然呢?”
她和姜菱无辜的大眼睛对视了一会儿,忽然哼了一声,气恼道:“你等着。”
姜菱眨了眨眼,完全被她搞糊涂了:“怎么了?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
“你哪里会惹我生气?”纪行止呵呵冷笑,阴阳怪气道:“你只是喜欢笑话我罢了。”
姜菱:……
算了,不跟处在信期的人讲道理。
纪行止见她不说话了,便往前跪了跪,几乎要坐到她下巴上。姜菱垂眸瞧了眼近在咫尺的大好风景,忍不住小脸一红,纪行止一直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如此,不禁笑了声,懒洋洋地将绵软的肉茎拍到她唇上,居高临下道:“舔干净。”
姜菱脸更红了。
“啊,对了,”纪行止歪了歪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往前靠了下。她伸出手,摸到了自己腿间,分开了两瓣湿软的花唇。
媚红的私处彻底暴露在姜菱眼前,随着穴口的翕合,几缕白精汨汨流出,藕断丝连地垂落下来,正滴到姜菱嘴唇和下巴上。
姜菱整个人僵住,身体腾地烧了起来,白皙的皮肤如煮熟的虾子般绯红,简直不知要作何反应了。
“都是你弄的,害什么羞?”纪行止嗤笑一声,慵懒地往下坐:“把你自己的东西也舔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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