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不忙？”
“怎么不忙，但这些都是不能省的。”
“干嘛摘下来，就是送你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过，这玩意娶五个老婆都够了，我可不敢收。”
“我看你可打算收着老姚的。”
“他和你能一样吗？我要是拒绝了那是不给面子，我把这一栋楼里的酒都喝进去也赔不了的面子。你说也奇怪，这世界还真有喜欢在外面撒钱在家抠的男人。”
“那个男生看了你好久了，你认识吗？”
“嗯？”
杨祯顺着他的视线回头，和梁禹城对视上了。
“哦，给你介绍一下，我的现任……工作室首席，修图师，有没有看到我上次活动发出去的图，就是他修的。阿城，这是程总，我前夫。”
“你好，梁禹城。”
“你好……”
程总万万没想到她居然真的就直接回到了从前的样子，潇洒的周旋于大佬之间，身边的男人流水般的换。
“嗯，你们先聊，我去趟卫生间。”
杨祯穿过那群还在热闹着的男人中间，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把他们逗得哈哈大笑，她的背影只有细细一条，从门缝中挤了出去，悄无声息的消失。
等她从卫生间里出来时，她前夫正站在门口等她。
“干嘛，还要说悄悄话啊。”
“小祯，你，你经历了家里的这场，算是劫难，也要成熟一点儿了，虽然现在没人会找你们麻烦了，但是也是要为未来考虑的，再像从前那么玩儿，对你以后……”
“哥，打住，你是被我妈附了身吗？我你还不了解，我没有嫁入豪门的打算，甚至没有再结婚的打算，家里的这场劫难给我的唯一一个启示就是男人都不靠谱，当然不包括你啊，人生谁知道会停在什么地方呢，想那么多干嘛，累不累。”
她像是哥们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摇摇头，直接哼着歌离开了。
“我猜，我的小可爱不开心了。”
她回去之后直接从后面揽住梁禹城的肩膀，在他耳边吹气。
“我没……”
“不许撒谎，不是好孩子。”
“我确实有点儿不开心。”
“不喜欢这里吗？”
“你和前夫还有联系？”
“当然没有，这次是偶然碰上，我不知道他也在这，不过我们家的情况有些复杂，我对他是必须感恩的，好了不要噘着嘴啦，走走走，姐姐带你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他们从小门里挤出去，绕开那些抱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愿的男男女女，穿过长长的走廊，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屋外也是霓虹灯起，人间世俗。
“诶，这么好的氛围，不干点什么真是可惜了。”
她回头，在梁禹城懵逼的表情中，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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