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怕一会儿有人找他们俩,一心要速战速决。
她把内裤挂到轮椅的把手上,抬腿屈膝在万河的大腿上跪坐下来,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找平衡。
万河的一手从后面揽着她的身体,一手抓起旗袍的前后两片又扶住她的腰。
虞知在想还好他大腿上没有伤。
万河在想这衣服可不能弄脏了。
虞知伸手向下去抓他翘起的阴茎,大概找好位置试着向下坐去,还没分泌出湿液,顶端进得有些困难,她急得直皱眉。
万河察觉到她的不耐,揽在后背上的手小幅度拍了拍以作安抚。
虞知调整着身形直到完全纳入挺直的阴茎,不知道是环境带来的新感觉还是真的入得比以往更深,花穴紧紧夹着涨大的阴茎,只动一下就感觉被插到底。
短小的蜡烛即将燃尽,虞知抬着屁股上下吞吐巨物,低头和万河贴在一起喘息。
虞知背对着烛火,眼前忽然一黑,身下收缩更更紧。
“小知,别夹这么紧。”万河差点被她夹射,倒抽一口气。
黑暗中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万河低沉的声音如同羽毛一般轻轻飘进她的耳朵里,带着身体各处变得敏感易痒。
他叫自己小知。
小知。
虞知脑子里回荡着这两个字,花穴似也有了魂儿,缠着万河的阴茎不放。
臀肉和阴囊拍打在一起的声音在这间没有光亮的小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充斥。
虞知偷偷勾唇笑了笑,即使只有一瞬间,但此刻她的肉体和灵魂都被身下的人填满了。一种比欢愉更盛的感觉占据了她的心。
万河感觉今天的虞知格外兴奋,最后夹得他射在了花穴里。
两人身上都没带手帕,虞知夹着腿让花穴里面的精液尽量不流出来,又摸黑用这种别扭的姿势快速穿上内裤。
快射的时候万河想让虞知下去,但是她却用力绞紧直接让他交精投降来结束这场偷欢。
“回去再洗吧。”站直之后揉了揉膝盖,她跪得有点腿麻。
拉开窗帘借着月光确认两人没留下什么痕迹之后,虞知推着万河回了正厅。
“二哥!”万房看见万河,就从万擎山身边跑过来,“你干嘛去了?刚才找你和大哥都不在,快开饭了!”
“我带着...你二嫂转转咱们家这个宅子,她没来过。”万河说着话视线瞟了身旁的虞知两眼。
“那你带二嫂去过老宅吗?”万房看着漂亮的嫂嫂实在想跟她说几句话,但是虞知身上有一丝生人勿近的气息被他捕捉到了,又不敢直接对她开口。
“去过。”万河扫了一圈,出来没看见万岐也没看见汤贯月,“对了,你和汤姑姑说话了吗?”
“说了!姑姑说冬天带我去滨城玩冰车!”万房好像想到什么,兴奋的神情又变得低落,“可能要好几年之后才能去玩了,过段时间还要做手术...”
万河拍拍他的肩膀:“还记得二哥答应过你什么吗?我的头发都留到这么长了,手术之前我和你一起去剪,然后假发做出来让你的小脑袋瓜不会秃着见人,这样够意思了吧!”
虞知在一旁看着他们俩说话,大白毛和小白毛,别人看了会不会以为是万河儿子啊?
开饭的时候万岐和汤贯月先后进了屋,一桌人坐好,万房左手挨着大哥,右手挨着二哥,低头狂吃米饭。
有个亲戚问他怎么只吃饭,他说国外的米饭不好吃,现在想赶紧吃点好米饭。
桌上的小辈被挨个问个遍,问万岐什么时候相亲,问万河什么时候结婚,问结了婚的堂弟什么时候生孩子,最后话题绕回万房身上,万擎山说请了个洋大夫,过几天就做手术了。
几乎没人跟汤贯月和虞知说话,她们俩就在一边埋头吃饭。
对于汤贯月可能是不熟所以不跟她说,对于自己,虞知想,这些人可能跟万擎山是一个心态,万岐或者万河娶谁其实他们并不关心,因为万家现在根本不用选择用联姻来壮大自己,更何况是小辈里最有出息的两个。
只吃饭不喝酒,吃完就早早散场。万岐顺路送汤贯月回家,两个人坐一辆车走了。
邱楠在万河上车之后把轮椅收到后备箱,驶回松林公馆。
虞知一进屋赶紧去了浴室洗澡,万河在她出来之前让邱楠打了两盆水放到床边,他给自己擦完身子又叫邱楠端走了。
洗完出来躺到床上,两个人说了会儿话,不一会儿就窝在一起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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