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妹狗居然已经写到4了,趁着有灵感赶紧取个名接着写点。
妹是立夏前一天出生的,名字叫游迎夏。
出生在夏天的孩子,性格却不像夏天。初中以前的游迎夏像秋天的一棵树,兀自矗立在原地。呆板无聊,整日捧着本书坐在位置上。并不是不爱与人交谈,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人搭话,身边的朋友只有一个邻居发小。
初中过后,游迎夏遇到了个有趣健谈的同桌。两个小姑娘凑一块,慢慢地游迎夏也被带得活泼了起来,真正成为了夏天的孩子,成了检元冬后来遇见的样子。
检元冬是狗的名字,两家父母取名风格都差不多。
从名字就能看出来狗是冬天生的,但他不喜欢冬天,宜淮的冬天对于他来讲过于冷了,一到冬天整个人就懒散了起来,打篮球都没劲儿。
直到遇见了游迎夏,他才开始有点喜欢冬天。
因为冬天游迎夏会戴围巾。
她妈妈织的白色围巾,半张脸埋进围巾里,露出那双像小鹿一样温柔的伶俐眼睛。
做爱的时候,检元冬很喜欢捂住她的鼻子嘴巴去看她的眼睛。透过她的眼睛,好像可以看见她脑海里的一切。
生理上的无尽快感让泪水沾满整个眼眶,水灵灵的,闪烁着亮光,还装着一个小小的他。
这时候游迎夏的眼里只剩下他,含着的泪水也是由他促成的。
游迎夏在班上不戴围巾,脱下来仔仔细细迭好放进书包里,放学的时候才会重新戴上。
她戴着那条围巾跟朋友去吃了饭,搭上31路公交车去竹苑,走上五分钟到检元冬家。
刚一进门,游迎夏就嚷着口渴要喝水。检元冬打开冰箱问她要喝什么,她凑过去看到一排矿泉水和运动饮料,拿了瓶矿泉水。
围巾没摘,游迎夏扯下围巾喝水,喝完想把围巾脱掉却被摁住手止下动作。
矿泉水是冰的,撬开齿关钻进的舌是热的,刺激着口腔分泌出比往常更多的唾液。
不被主人喜爱的虎牙得到了另一人的宠爱,而后去勾弄颤巍巍的舌,把人吻得喘不过气才舍得和她分开舌尖。
“干嘛呀……”游迎夏被突如其来的湿吻弄得晕晕乎乎,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掐着腰抱上身后的岛台。
检元冬一边吻,一边脱掉她身上的校服。
围巾仍好好围在脖子上,满是游迎夏的味道,混着面包店的香味,横在二人之间又染上了点检元冬的味道。
“去面包店了吗?”检元冬含糊着出声,解内衣扣的手冰凉凉的,贴在她背上如愿听到一声呻吟。
少年人的身躯滚烫,压在背上的手却冰凉。游迎夏往他怀里缩,闻着他的味道,腿心也烫得要命,湿乎乎的。
围巾很大,挡住了游迎夏下半张脸,声音也变得闷闷的,“嗯,买了华夫饼。”
游迎夏说完顿了会,问:“你要吃吗?”
浑身上下都被脱光只剩条围巾坐在岛台上,纤细的手臂攀着他的肩膀,接个吻腿心的水都落在台面上了,还侧头埋在他胸前细声细语问他要不要吃华夫饼。
检元冬看到她这幅乖乖小猫的样子鸡巴硬得发痛,手指压在嫩穴上,指节很快就陷进热软的穴肉里。
游迎夏轻轻地叫了一声,抓着他的手臂,整张脸都埋进了围巾里。
“过会再吃。”检元冬伏在她耳边,滚烫的呼吸洒在耳畔,“先操你。”
他俩身高都差快叁十公分,尺寸自然也不匹配。做之前都要先舔穴,舔舒服了逼湿透了才能完全操进去。
检元冬把人往前搬了搬,顺着脖颈一路向下亲,分开她的腿把脸埋进去,用嘴贴住湿乎乎的逼。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性欲旺盛得不行,尝过一次性爱的滋味后便食髓知味。每个周末都在检元冬家里做爱,次数多了,检元冬也从一开始只会含逼吮吸的新手变成了懂得把舌头钻进逼里操弄的老手。
他一直仰着脸盯着游迎夏藏在围巾后面的脸,主要是盯着那双眼睛,越舔越卖力。
快感累积起来后,游迎夏也顾不得什么,揪着检元冬的头发把穴压在他脸上,一边挺腰一边高潮,把他的鼻尖和下巴弄得湿漉漉,自己也气喘吁吁满头是汗。
虽然篮球裤里的鸡巴硬得发疼,但检元冬没立马提枪上阵,而是替游迎夏拨开黏在脸上的头发,将松垮的围巾向上拉挡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这样好热…”游迎夏皱着眉躲开他的动作,想把围巾拉下来。
检元冬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沉沉的,“不挡住我会想亲你。”
他的唇被爱液浸湿,游迎夏不介意这个,凑上去跟他接了个吻,笑着说:“亲就亲呗,反正是我的味道。”
这下检元冬是真的忍不下去了,套在房间里,他一把把人抱起往房间走去。
涨大的性器隔着衣物顶在穴前,随着走动的动作撞在逼上,刚走到房间前游迎夏就被撞高潮了一回,喷出的爱液滴落在地上。
检元冬一戴好套就直接操了进去,游迎夏本能分开腿,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被塞满的穴也往外溢水。
她湿得不行,水全都落在了床单上。他每一下都撞在腿心里,湿黏的淫水沾了一腿。黏腻的水声混在响亮的皮肉拍打声里,夹着少年的喘息。
游迎夏被顶到深处猛操着,小腹涨涨的又难受又舒服。做爱前喝了小半瓶矿泉水,很容易会被操喷尿。
两个人都是初尝禁果没多久,不知道这些,是游迎夏爽得白眼一翻,潮吹和尿一起喷出来,才明白原来做爱前喝水会很容易被操尿。
那条围巾上一直围在身上,到最后除了游迎夏的味道,面包店的香味,还多了点其他的味道。
游迎夏终于能脱下围巾,洗了个澡后真空穿着检元冬的卫衣坐在沙发上,抱着腿看他清理房间和岛台。
“我说,”检元冬拿着拖把无奈靠在墙上,“不搭把手就算了能不能别看戏。”
游迎夏晃了晃身子,回道:“没看戏啊,我只是坐着歇歇。”
“歇好了吗?歇好了就去把岛台擦了。”
“没歇好,还疼着呢。”游迎夏翻了个白眼:“都说了不要了还一直弄,怪谁?”
检元冬被堵得哑口无言,认命拖起地板。
洗过澡的少年头发乖顺垂在脑后,委屈巴巴的样子像某种大型犬类。游迎夏盯着他看了会,爬起来从沙发上的书包里翻出华夫饼,翻身下地走到他面前。
“喏。”游迎夏举着一片华夫饼,喂到他嘴边。
检元冬低头咬了一口,见她是光脚踩在地上后把拖把放到墙边,掐着腰把人抱回到沙发上。
房间也不清理了,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分着吃华夫饼,吃着吃着就又吻到了一起。
把游迎夏送走后,检元冬一个人拖了地,擦了岛台,还洗了沙发和床单。
站在洗衣机前洗床单的时候,检元冬累得不行,心想早知道当时就回房间不在沙发上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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