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芃想要开口,话语却成了染上情欲的呻吟,所有的思绪都在缱绻的吻中消散。
温老师。
高中那会祝司年很喜欢这样逗她。
温芃坐在茶几前写试卷,祝司年就贴在她背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腰窝,用唇一寸寸吻遍她的脖子。
温老师,这道题怎么解?
温老师,是要用这个公式吗?
温老师,你怎么这么紧,操不松的是吗?
现在,祝司年又一次这样叫她。
“温老师,教我怎样爱你吧。”祝司年凑到她耳旁,声音又低又哑,热气洒在耳畔快要把耳朵都给熏红。
他这话里的“爱”当然跟温芃说的不是同一个。
手腕被抓住抬起,指尖被含住,湿湿热热。
温芃猝不及防,想抽出手被轻轻反咬了一口,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嘤咛。
外头下起了雨,似乎漫进了房间,将屋内的空气都变得潮湿了起来。
祝司年舔到她手上的那枚戒指后,终于舍得放过她的手,转头顺着手腕一点点吻上去。
今夜的祝司年好像要亲遍她的全身,连手臂上那颗小小的痣都不肯放过
温芃一直以来都隐隐惧怕他的吻,每次被他的唇触碰到,快感便如潮水漫延至全身,把她的理智全都淹没。
“这样舒服吗?”祝司年含住她的耳垂,抚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温芃本能地贴上去,像一只被揉得服服帖帖的猫。
温柔的抚摸过后,祝司年顺着腰间曲线向下,探入两腿之间。
那里已经湿了,刚一碰到温芃就控制不住夹紧腿,呼吸也变得急促。
“还没怎么碰就湿了,很舒服吗?”祝司年的声音钻入她耳朵里,震得她心口都在颤,又麻又痒,“温老师,这样做对吗?”
手指挑开布料戳进柔软的花穴里搅弄,爱液黏黏糊糊地流出,一塌糊涂。
温芃抗拒地想要挣脱这让她理智全无而快意,身上的人却箍住她的腰,发泄似的将手指送入,抽出。
指尖粗暴地按压着穴肉,更多的爱液流出,又黏又湿的水声顿时在房间里响起。
穴口已经被指奸得微微发肿,不断淌出更多透明的水。
“好湿啊,明明昨晚才做过。”祝司年恶劣地夹住肿胀的阴蒂,说着浑话,“温老师,这样是正常的吗?别人的水也像你一样多吗?”
不上不下的快感让温芃十分不安,想寻求安抚又耻于开口。嘴唇抖了抖,一呼一吸都是祝司年身上的味道。
不,这也是她身上的味道。
很早开始他们就用同一款洗浴用品了,祝司年身上有她的味道,她身上也有祝司年的味道。
咕叽咕叽的水声羞得温芃闭上了眼,一波波涌上的情欲几乎快要将她击溃。
被手指奸弄得丢盔弃甲,只能无助地抬起手捂着唇,堵住堪堪吐出的甜腻的呻吟。
手被拉开举起固在头顶,祝司年听到从她口中泄出的变了调的呜咽,眼神暗了暗。
“温老师,捂着嘴还怎么回答问题?”
他手指摩挲着勾到某个地方,狠狠摁下揉弄,紧接着大股液体涌出,爱液沾湿了整只手。
温芃哑着声说不要了,被无情地拒绝。
手指换成了舌头,强制延长的高潮让温芃难堪地皱起眉,忍不住哭出声。
“祝司年…”她在叫他的名字。
祝司年抬起头,下半张脸都被爱液喷湿,情色得要命。
他脱掉她的衣服,揉捏拉扯早已硬挺的乳尖,又去按柔软的乳晕。
他插入得有些重,酥酥麻麻的快感从疼痛中生出。温芃流着泪摇头,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垂怜。
“是不是只有天天把你摁在床上操,你才不会满脑子想着离开我?”祝司年低声呢喃,操弄的动作慢下来,似乎真在考虑这个想法的可行性。
“你乖一点,不要总想着离开。”祝司年亲了亲她的唇,半是诱哄半是威胁。
温芃躲开他的吻,祝司年愣了会,直到把温芃操到高潮前都没再开口说话。
做完后,祝司年埋在她胸前,低声说:“别离开我…温芃…”
“你是我的…我只有你了…”
温芃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只有你了”,明明他拥有很多,不管是金钱权势地位,还是亲情友情爱情。只要他想,会有很多人前仆后继地去爱他。
温芃的身体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勉强抬起手放在祝司年头上。
“祝司年,我不是你的,也不会是任何人的。”
“我也不是非要离开你,我只是想做自己喜欢的事,不想被你束缚,仅此而已。”
祝司年的声音有些闷:“我没有不让你做你喜欢的事。”
“可你连我跟异性说句话都不允许,还会把我关起来,禁止我工作。”温芃无情揭露他。
“你不是让我教你如何爱我吗?放我走,这就是爱我。”
祝司年握住她的手,转着她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迟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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