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在城堡里度过了第二个夏天。
八月一个炎热的星期天,吉妮西丝在城堡附近的河流浅滩戏水。清澈的河水淌过她的膝盖,她朝简挥了挥手,想让她和自己一同下水。
简无奈地挽起裙摆,蹚入水中。河水堪堪盖住了一半细腻白嫩的小腿,膝盖后方的凹陷里,有几个暧昧的红痕。若是再往下看,凸起的踝关节上也有着类似的痕迹。
这是艾诺斯留下的。他前几天去了趟皇宫,昨夜回到城堡时摸进简的房间,把睡梦中的女孩用唇舌抚慰了遍。
三四天没操她,艾诺斯昨夜操得格外地狠,无论她如何哭喊都不为所动。
简被操昏后又被吻醒,红肿不堪的小穴承受着猛烈的撞击。她的腿被抬起,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腿上,皮肤被吮吸所带来的酥痒和穴里的快感交杂,让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晨曦照进房间,艾诺斯才将浓精射进最深处,埋在她肩膀上喘着粗气。
昨晚的艾诺斯很是黏糊,操她的时候一直在索吻,而后又亲遍了全身。简洗澡换衣服的时候,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地方是干净的,胸前更是布满了吻痕和牙印。
“这是什么?”吉妮西丝指着她膝盖后方的一个吻痕,好奇地问。
简面不改色,“蚊子咬的。”
她和艾诺斯的事藏得很好。
除了他的侍从,没有人知道艾诺斯少爷会经常放着宽敞的大床不睡跑到佣人房里跟人挤在小小的单人床上,含着妹妹女仆的乳尖,像只发情的狗一样用肉棒蹭着穴口试图勾起女仆的性欲。
吉妮西丝从不怀疑简的话,得到回答后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低头掬起一捧水往简身上泼去。
她住在简家里的时候,很喜欢在洗澡时打水仗。
二人就这样玩了起来,直到浑身湿透才恋恋不舍地回到城堡里。
简帮吉妮西丝洗完澡后才有时间整理自己,可刚一从吉妮西丝房里出来,就被艾诺斯了拉进了隔壁书房。
衣物被水浸湿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小巧的胸部在这一年里被艾诺斯兢兢业业地舔弄按摩,稍稍有点成效变得不再贫瘠。
艾诺斯从楼上看到穿着湿衣服的简走上楼时肉棒就已经硬了,恨不得直接将人摁在楼梯上操。
等简扶着墙壁离开书房时,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快干透了。
从皇宫回来后的艾诺斯变得很奇怪,像是离不得简似的,匆匆洗了个澡后就跑到了简的房间里。直到侍从敲响房门才不舍地嘬了下乳尖,抽出玩弄小穴的手指。
“宝贝,亲我一下。”艾诺斯无视侍从愈发急促的敲门声,在她耳边喘着气求道。
这两天他操得太狠,要的次数也多,简烦得很,压根不想亲他。
他又开始在耳边呻吟,握着她的手放在肉棒上撸动,“接下来可有好几天不能见你,你总得给我点什么。呃啊,宝贝,再用力一点。”
简受不了他这样喘,窗外的夕阳将天空染红,吉妮西丝还等着她吃饭呢。
她在他唇上敷衍地亲了一下,艾诺斯闷哼一声,抵着她的掌心射了出来。
简生病了,或许是因为在河里玩太久的,又或许是因为穿着湿衣服做了场爱。
总之,她生病了,讲两句话就要咳两声,浑身无力连床都下不了。
吉妮西丝不顾管家的劝阻,执意要去照顾简。
“您回去吧,我睡一觉就好了。”简的声音不似往常那般清透,脸上也失去了血色。
吉妮西丝摇摇头,“我陪着你。”
像是怕简拒绝似的,她连忙补了句:“之前我生病,你也是这样陪我的。”
一年前吉妮西丝发着高烧敲响简的家门时骤然昏倒在地,是简在床前衣不解带照顾了几天,吉妮西丝才能活下来。
简实在是没力气再说话,也就任由她去了。
或许是很少生病的缘故,简一病就是好几天,直到第三天才稍稍有了力气。
在她昏睡的这些天里,发生了件大事。
吉妮西丝跟艾诺斯吵架了。
两人在走廊里吵得很凶,吉妮西丝甚至砸碎了放置在廊上的花瓶。玻璃碎裂时溅起的碎渣划破了艾诺斯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一场高烧让简无力去想这对兄妹争吵的原因,只是下床洗个澡都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简睡得很不安稳。
她梦到了去世多年的姑姑,还有自己的父母。半英寸厚的玻璃把她和他们隔绝来开,她拼命敲打着玻璃,张开口想叫他们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微凉的指尖替她抹掉眼角的泪,简猛然睁开眼,艾诺斯正坐在床前。
她下意识坐起身环顾四周,吉妮西丝并不在房里,这让她舒了口气。
艾诺斯没开口,只是望着她,蓝色的眸子仍然像是深不见底的湖水。
“吉妮西丝要嫁进皇宫了,在她成年之后。”
这个消息还没缓过来,艾诺斯又说道:“等她嫁进皇宫后呢,你要怎么办?”
时间在滴答滴答地流逝,简沉默着,不愿意将自己对未来生活的打算告诉艾诺斯。
等吉妮西丝不再需要她后,她可能会回到小镇上,用这些年赚的钱开一家花店。也可能会离开小镇去外面看看,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地方居住。
如果不是因为吉妮西丝,她这一辈子都不会跟艾诺斯有所交集。
艾诺斯的前途一片大好,他会继承爵位,会成为骑士团团长,会娶一个与他身份相匹配的美丽女人。
这些都与简无关。巨大的差异是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肉体的欢愉不能凌驾于一切之上。
艾诺斯问她:“你想去莱斯镇吗?”
简抬眼看他,他的手摸上她的耳垂轻轻揉弄着,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带着诱哄的意味。
“我在那里有一个种满玫瑰的庄园。”
“你要把我关在那里吗?”
“不,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看起来有些震惊,轻轻刮了下她的耳廓。
简偏头躲开他的手,态度冷淡,“我不会跟你去任何地方。”
“待在城堡也不是不行。”艾诺斯卖惨道:“但是这边太偏了,一来一回得花两天呢。”
“你明白我的意思。”她的脸色还是很苍白,目光如同蒲苇般坚韧,撕破了表面上的平静,“我不会留在你身边。”
她眼睛的颜色是灰色的。一般来说,艾诺斯并不觉得灰色是种漂亮的颜色。但是现在,他看着那双灰色的眼睛,忍不住伸出手去,用拇指轻轻地掠过她一只眼睛上的睫毛。
简被吓了一下,睫毛翕张之间刮过指腹。
他的心脏传来莫名的痒意,这让他有些烦躁,连带着语气都变得不耐了起来。
“别这样说,不留在我身边你还能去哪呢?”
“去哪都行。”简近乎冷酷地说道:“只要没有你,去哪里都可以。”
艾诺斯冷笑了一声,突然凑近吻住她。
他们每天都会接吻。即便艾诺斯有段时间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也还是会让侍从把她叫到书房,抱着她坐在椅子上接吻。直到简因为缺氧而疯狂地推着他,才肯恋恋不舍地放过她。
这段时间艾诺斯出远门的次数太多了,他们不再像之前那样天天接吻。
齿关被撬开的时候,简身上久违地涌动起波涛般的暖流,浑身都变得软绵绵的。
他吻得很缱绻,勾弄着她的舌,时不时吮吸。唇瓣和脸颊都变得红润了起来,让简看起来有了些气色。
艾诺斯的手从来都不会安分,舌头交缠了没一会,手指就忍不住探进睡裙里。指尖感受到一抹湿润,他隔着布料摸寻着阴蒂,用力掐了一下。
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举动和热烈的吻足以把敏感的身体送上一个高潮。
“我只是掐了下你的阴蒂,你就忍不住高潮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锁骨上,他的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沙哑,“你离不开我的,除了我还有谁可以把你玩到喷水?”
简无力地趴在他肩上,“那可不一定。”
布料被拨开,两根手指粗鲁地捅了进去,指腹按上穴口周围的一圈软肉,在她忍不住颤抖的时候,狠狠压住了阴核。
在穴肉里搅弄的手指感受到一阵痉挛,大量的爱液喷涌出来,打湿了他的手心。
艾诺斯捧起她的臀,沉甸甸的肉棒压在穴口。
刚刚高潮过的内壁还在发着抖,艾诺斯被她的话激怒,固定住她的腰毫不保留地抽插。身体被完全地控制住,肉刃劈开深处,抽离,再狠狠进去。
这是简第一次没经唇舌抚慰就被肉棒进入,但好在病中的身体变得莫名敏感,勉强能承受住这份轻微的痛苦。
他肆意地把她的内部蹂躏得不成样子,对她索要拥抱的手视而不见。
简做爱的时候不喜欢发出声音,只有忍不住的时候才会轻喘出声,在床上叫得最欢话最多的反而是艾诺斯。
为了听到她的声音,艾诺斯会在快要高潮的时候抱住她,咬着她耳后的嫩肉。这样的姿势刚好可以将耳朵置于她唇边,让他听见她的喘息。
久而久之,简就被养成了在高潮时拥抱的习惯。
伸出去的手臂得不到回应,他的肉棒还插在她的穴里,却不愿意触摸她身上任何一寸肌肤。
艾诺斯甚至没有脱下她的衣服,拨开遮挡住私处的布料就直接进入了。
他几乎是在发泄似的操着她,撞击到最深处的时候,甚至可以从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看到肉棒进入的形状。
简无处可逃,被操到连脚趾都在蜷缩。她发出一声小小的尖叫,因快感产生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可他仍然没有停止抽插,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嘲弄的语气说着:“你觉得还有是谁可以把你操哭?宝贝,别对其他男人抱太大希望,他们的肉棒说不定还没你的手指粗呢。”
高潮过后的肉壁在无助地颤抖,简侧过脸埋在枕头上。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因为艾诺斯无微不至的抚慰才会产生情欲,而不是因为自己的欲望。
但现在,艾诺斯只是亲了亲她,近乎敷衍地抚弄了下,她就忍不住流水。
她不愿意承认自己早就陷进情欲深渊,不愿意承认自己也在渴望艾诺斯的进去。这个事实让简有些无地自容,不断收缩舔舐着肉棒的穴肉又老是提醒着她,被身体背叛的感觉很不好受。
肉棒抽离出去的时候,被过度使用的小穴红肿着向外翻出,从里头渗出一股股精液。
“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艾诺斯终于将她抱在了怀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脸上,吻去泪珠。
“我知道你穷困潦倒,曾为了一个金币在饭馆洗了一晚上的碗。你的房子年久失修,只要再经历一场大雨就会坍塌。在冬天,你甚至连一个火炉都没有,连一床温暖的棉被都买不起。”
“告诉我,简,你愿意回去重新过上那样的生活吗?”
高潮的余韵让她的目光变得涣散,嘴唇动了动。
“为什么不?那本就是我的生活。”
“一枚金币可以买好几床温暖厚重的棉被,如果不是因为给吉妮西丝治病,我存的钱也足够将我的房子进行修缮。”
“别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艾诺斯,离了威尔家你什么都不是。”
作者有话说:3k7,写得我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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