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不拿她当外人了吧。
“你、吃春药了?”她迟疑地退后一步。
虽然李域是她爸,但在她面前也不能这么不讲究啊!
他眼神有瞬间的迷惘,头微垂着,声音迟缓,“……我不知道。”
真难得,居然没怼她!
她觉得新奇,又悄悄瞥了一眼他的裤裆。硬成这样,啧,一定很难受吧。
“咳,”她清了清嗓子,试探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这时候她也没动啥歪心思,顶多面上关怀备至,心里默默取笑罢了。
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那么讲究体面,这裤裆却在女儿面前顶得那么高,羞不羞啊?
她以己度人,觉得李域应该很难堪。
但是她忽然又想到,诶,她还握过他的鸡巴,甚至把他撸射了,那时候的他态度可无耻得很,哪有一点羞愧的样子?目前这情况,比起当时,似乎也不算什么。
这么一想,又见他默不作声,一副拒绝交流的冷漠样子,像平常一样,讨人厌得很。于是她连装装样子都不乐意了,嘲讽地笑了笑,上下打量道,“你这样也太不正经了。”
他脑子很乱,身体很烫,下面硬得发疼。听见她的话,反应也慢了一拍,只是警告性地叮她一眼,对她来说毫无杀伤力。
今天的饭局不对劲,都是生意场上的人精,玩得刺激也是常态。他到了今时的地位,当然可以随心所欲,不必为了融入某些圈子而同流合污,也没人敢逼他做那些腌臜事,他只消冷眼观望那些令人作呕的场面,就已经够倒胃口了。
他当然不是冰清玉洁为谁守贞,只是嫌脏。
今天必定是在饭局上被算计了,人太多,他暂时想不到会是谁。
如果不是想到出门时,李元肖那可怜巴巴盼自己回家的可怜样,他也许会选择在附近酒店开房过夜,毕竟回家也是一个人睡。
在回家的车上,他的身体已经有些异样的兴奋感,他以为是喝了酒的缘故,没太在意。
可是回了家,见她欢喜地笑着迎向他,那股兴奋便猛地开始在体内横冲直撞,身体像是被误触了开关。
鸡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瞬间硬挺起来,简直像是中了邪!
她离他越近,他的身体越是难以自控,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不明白,所以他要她离自己远点。
……
脑子一团乱麻,他听到她在挑衅自己,不过他现在没精力管教她,他好口渴,身体也好烫,他要水……
他没再多看她一眼,绕开她、步伐不太平稳。
她像观察奇珍异兽似的,默默跟在他身后,饶有兴致地看他要做些什么。
没办法,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似乎是中了春药的男人,这人还是她爸,这可太有意思了,她迫不及待想知道他会干出些什么糗事,并且拿出了手机,随时准备记录下来。
他的举止再也没了往日的严谨稳重,没走几步就开始抠弄自己的衬衣纽扣,他脑子应该很不清醒,以至于无法操控自己的手指完成解扣子的动作。重复了几次都没解开,他很快丧失耐心了,双手猛地一撕,整排扣子噼里啪啦弹了一地——
绕到他身边差点被扣子崩到额头的李元肖:好、好狂野!
可恶,居然没把这画面录下来!
她定睛一看,哇,身材真不比年轻小伙子差,这完全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成功典范啊!
难怪他老婆舍得在他身上花大价钱,这身材完胜百分之九十九的中年男人!
这得要多自律啊,这么一看,她好像的确没遗传到他的任何优质基因啊。
李域呼吸灼热,衣衫敞开作用也有限,身体的热烫完全没有消退分毫。
他直奔冰箱,拿出一瓶冰水,旋开瓶盖,仰头一口气猛地灌了半瓶,来不及吞咽的水痕从嘴角溢出,由清晰的下颚流向上下滚动的喉结,顺流而下,弄湿了他的锁骨。
她看得一愣,咽了咽口水,自己好像也有点口渴了。
如果这男人不是她爸,她真的好想帮他舔一舔喉结和锁骨……
就算他是她爸……艹,她在想些什么!
她晃了晃脑袋,把某些变态的想法从脑子里甩出来。
下一秒,李域就将手上剩下的半瓶水兜头淋下——
洁净的冰水暂时浇灭了他身上的灼热,他单手捏扁空瓶,狠狠掷下。
瓶子弹到她脚边,她没空去看,她的眼睛暂时只装得下一个他。
他甩了甩潮湿的头发,被定型的发丝瞬间变得蓬松凌乱,他眼睛微闭,轻抿嘴唇,冰水湿透了他整张脸,将他颧骨上轻薄的绯红稀释成淡淡的粉,连眼睫上也挂着浅浅的水痕,整张脸看起来有种奇异的脆弱的性感。
她的脸上沾上了他甩出来的水珠,明明是水,她却感觉像是仙女棒燃烧的火星崩在了皮肤上,让她的脸颊生生发烫,整个人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栗。
这是什么感觉,她形容不出。
好像忽然受到宿命般的指引,她想掌控这个男人。
掌控他,然后击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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