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深了。
柔嫩的内里完全经不住这样蛮横的侵犯,霜迟简直有种呼吸都被截断的错觉。他不自觉地挺直了上半身,作出躲避的姿态,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哼声,有力的腰肢绷得像拉满了的弓,连脚趾都紧紧地蜷了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从那种灵魂都被顶穿的惊惧错觉里醒过神,大腿发力,咬牙抬腰提臀,使那过于深入的性器抽出来一点。敏感的粘膜被深埋体内的巨物一寸寸碾压过的感觉相当明显,强烈的酸麻感逼得他呼吸粗重,气喘不止。而程久的面色却始终平静,只一手扶着他的腰防止他摔倒。
二者的对比是如此鲜明,就好像……好像他是主动坐在自己的徒弟身上,用畸形的雌穴去讨好徒弟的性器,而徒弟还不为所动一样。
这个念头让他羞惭不已,不由得难堪地低垂了眼,他的长眉黑睫俱已被涔涔热汗浸湿,使得他锐利的双眼都变得迷蒙了起来,猛一看上去,竟好似泪光点点。
而程久,其实也并不像他以为的那么冷静。
怎么可能冷静?插进师尊的肉穴里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够刺激的了,那地方又是那么的紧,湿热温软,销魂得像是天下第一好的地方;而他的师尊还在他的身上缓慢地动,那动作自然是笨拙的,可此时此刻,竟连这点笨拙都格外的撩人。欲火来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汹涌,性器勃起到了极致,他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立刻掐着那截窄细的蜂腰疯狂顶弄,激烈贯穿。
这是师尊,他反复告诫自己,他的目的只是帮助师尊分忧,而不是满足自己罪恶的私欲。
待霜迟退到了他认为能接受的程度,程久才道:“师尊感觉可以了么?”
霜迟沉默地点头。
他依然垂着眼睛,神情里欲望夹杂着难言的灰败,程久几乎想摸摸他的脸,手指动了动,却无法抬起手来。
这是逾矩的。虽然此刻他的肉棒还插在师尊的肉穴里,说规矩似乎是有点可笑了。但恰是因此,他才更要谨记自己的本分,不能一时忘情就做出一些逾越的行为。
他必须得牢记师徒之间应有的界限。
于是他仍只是一只手掌着男人的腰,低声道:“那弟子得罪了,师尊若是不舒服,记得告诉我。”
他开始挺动腰肢,带动着性器在那软穴里浅浅进出。
那动作不必说,自然是十分的克制温柔,霜迟本已情热难耐,被他几个技巧性的顶弄,霎时整个人都酥了,两条腿酸软得没了力气,发出难耐的鼻音,全凭着他手掌的支撑,才没有无力地倒下去。
唯有前端的男性欲望,挺立勃发,硬得流水。
程久顾及那雌穴娇小,因而每次都只进入一半,一面插刺,一面轻声问:
“师尊觉得舒服么?”
霜迟只觉得快感如潮水般自两人结合的地方一层层涌起,而他被浸泡在其间,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起来。他不自觉地俯身,用寂寞的性器去摩擦徒弟的衣物,昏沉地点着头:
“舒服…嗯…再深一点。”
程久自无不肯,巨物又往深处进入了几分。霜迟闭着眼,吐息急促,口中发出隐忍的低吟,声音被情欲灼烧得沙哑干涩,听来竟是十足情色。
程久还在试探他的底线,他已经有些受不住这钝刀子磨人的进犯,一不留神就吐露了心声:
“都……都进来……!”
他忽然啊地低呼出声,话音未落,已被程久听话地按在了那根恐怖的巨物上。
情潮涌动的身体直到此时才得到了真正的满足,理智已彻底被情欲击退。他再也端不住仙君的矜持,双腿大开地坐在徒弟身上,任凭徒弟一次又一次地操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在这样深猛的顶弄下,敏感的身体没多久就到了巅峰,软穴深处抽搐着绞紧了体内的阳物,将大量的透明黏液浇在了硕大的龟头上。
与此同时,身前的阴茎也变得越发敏感,在程久的衣物上蹭动一下,淋漓尽致地射在了程久的小腹上。
霜迟浑身虚脱一般,闭着眼沉沉地喘着气。程久安静地扶着他,避免他无力地滑倒下去。如此过了一会,才握着他的腰往上提,慢慢地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
没了性器的堵塞,花穴内的淫水便自然而然地流了出来,淅淅沥沥地落在了程久的腿上。这种感觉又难堪又色情,霜迟身体一僵,又意识到徒弟还硬着,犹豫一下,艰难地说:
“小久,你……”
“无妨的。”程久把他放在一边,表情始终不变,看出他难为情,还反过来安慰他,“这是正常的,师尊不必自责。”
他下了床,套上衣物,轻道:“师尊休息片刻,弟子去去就来。”
“……”霜迟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福至心灵,了悟了他这是要去解决一下欲望。
小久要如何解决?多半……是找个女人吧。
他微微蹙眉,压下心头的一丝怪异,自己默默把裤子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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