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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过后很快又迎来元旦。
元旦的前一天下午,靳野推了合作方的酒局开车往姜薏的学校赶。
当时他佯装不情愿,一会儿说没意思,一会儿又推辞说公司有事,姜薏拉着他软磨硬泡了好久,又是娇声软语的叫哥哥哥哥,又是温柔小意的捏肩捶背。
看她整个人上赶着围着自己转,他一颗心都飘飘然了。
贵族私立中学的礼堂装潢的很是阔气,排面完全不逊于一些明星舞台。
靳野坐在家长席,周围都是叔叔阿姨爷爷奶奶拿着手机在记录舞台上的孩子。他一身挺括的西服西裤,二十出头的年纪,通身矜贵的气度,与周遭显得格格不入。
校董在人堆里看见他,着急忙慌的走过来,问过情况知道他是来看妹妹的汇演后,邀请他坐到领导席。至此,画面终于和谐了。
有人给他递节目表,姜薏是下一个出场。她的节目是《古兰朵》独舞。
靳野原也没太在意,就是小女孩跳舞嘛,能惊艳到哪里去。
可是姜薏是从小跟着妈妈学古典舞的,那时候妈妈还是一个当地小有名气的舞蹈家,有一间工作室,即使被追债,生活也不至于拮据。后来,被追债的混混在背后猛敲了一棍子,再也不能跳舞,也失了经济来源。
幕帘缓缓揭开,舞台中间的人儿竟是一身美艳胡姬的打扮,上身只着一件抹胸,整个手臂和背部都光裸着,臂上系着飘逸的丝带,下身是低腰的薄纱收脚灯笼裤,只在臀部做了里衬,行走间两条玉腿若隐若现,细细的腰肢裸露在外,系了条金色的链子,手腕和脚踝处也挂满了金色的铃铛。
靳野从来不知道,原来姜薏的腰肢可以这么柔软。
光影浮动间,舞姿曳曳,步步生莲,旖旎无限。
扭胯摆臀间铃铛的每一声轻响都撞击在他心上。
一舞毕,掌声雷动。
一谢幕,姜薏就像换了个人,什么魅惑人心什么祸国妖妃通通不见了,只剩滴溜溜一双大眼在家长席左顾右盼的找人。
靳野远远见她一副小蝌蚪找妈妈的焦急表情,起身朝她挥了挥手。
嘿~妈妈找着了,小蝌蚪笑吟吟的跑过去。
“怎么样怎么样?我厉害吗?”面前的女孩儿妆容精致妩媚,脸红扑扑的,气息也有些不稳。
眨巴着大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好像小朋友表演完节目在向家长要表扬。
“嗯。”
“嗯是什么意思嘛,我可是练了很久的,好久没有跳舞了,你都不说喜欢吗?”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小朋友的嘴巴立刻就撅起来,恼了。
“嗯的意思就是,薏薏跳的很好,我很喜欢。”靳野神色幽深,伸手去给女孩儿整理舞后略显凌乱的发丝。
嗯。
我很喜欢。
以后只能跳给我看。
以后要戴着铃铛被他肏,细腿缠在他腰侧,人在身下咿咿呀呀的叫,脚上的铃铛被他撞的叮叮当当的响。
换完衣服,靳野准备带她和俞白他们一起吃饭跨年。
谁知姜薏大手一挥,“不用了,我和同学有约好一起跨年的。”
靳野眉头直接拧成了川字,“你和谁约好了?”
“就是橙子啊,还有陈子易。”
“陈子易?”
“嗯,你见过的,就是上次夜色里那个男生。”
正回着话,陈子易就从对面走过来,“薏薏!你今天很漂亮。”少年眉目飞扬,眼神和语气中都是毫不掩饰的情意。
姜薏和靳野招了招手,转身就要和陈子易一起离开。
靳野眉头突突直跳,两步上去扯过女孩儿,力气有点大,姜薏皱眉看他。
“她不去。”靳野对陈子易丢下这句话,拉上她就走。
姜薏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就被他拽上了车,反锁。
“你出息了,是我平时太纵着你了。你看看你像话吗?”
姜薏整个人还在混沌中,完全跟不上男人的节奏。
“我…我怎么了?”
“你几岁?你成年了吗?你就要跟男人在外面夜不归宿?”
“我…我…我只是跨年啊…而且子易是好朋友,还有橙子一起。”姜薏有些结巴,不知如何应对这一通毫无预兆的发难。
“好朋友?你确定他也只是把你当好朋友而不是想占你便宜?”
“跨年肯定买了酒吧。别骗我说没有,我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他脑子里什么龌蹉我清楚的很。”靳野气的口不择言,“你知道男人喝醉了会怎么样吗?你跟他出去,万一出现意外,你想过后果吗?”
“你…你说什么呢…我,我们就是跨个年啊,你这么凶干什么…而且我不是没去吗…你别这么凶我。”
姜薏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弄的一时怔愣,又想着哥哥是为她好,怕她出意外才这么生气,又讨好的拉了拉他的衣摆,“哥哥,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别生我气。”
“开着车呢,手拿开,别拽。”
黑色卡宴在十字路口转了向,也没往跟俞白说好的餐厅去,而是开进了城南半山的别墅区。
一路上人烟稀少,姜薏趴在车窗上望着外面,偷瞟一眼男人的脸色,阴转多云,才试探着开了口,“哥哥,我们去哪儿跨年呀。”
“去了你就知道了。”
到了一栋单独的白色大别墅前,靳野停好车,示意她下车。
她呆呆愣愣的跟着靳野走进别墅,四处打量。
这栋房子是他十七岁买的。
十六岁时跟人赌车赢了第一桶金,靳野拿去炒了股。
虽然年纪小,但胜在头脑不错,嗅觉敏锐。那一年金融危机隐有势头时,他在涨势正好时果断抛售了所有的资产,全部换成现金。
后来股市崩盘,楼盘暴跌,他又拿着钱去投资了房地产,赚了数目很是可观的一笔钱。
一年的时间,他买下了这栋别墅,至于为什么要买下它,他也说不清楚。
也许要归结到一种雄性原始的本能,虽然从小已经足够优秀,但对他这样性格强势的人来说,掌控欲也是天生的。
只要一天呆在家里,一天就算是寄人篱下。
家对他来说,就是一家之主的意思,他必须掌握全局。
虽然年纪轻,但他容不得头上还有个老子。
什么才算有能力?不是长大了继承老子的家业,然后在酒局上被人介绍的时候说,“这位,靳总的儿子,杰出青年。”
在他眼里,这算哪门子杰出青年?只是小羊羔而已。
他在军营参加过特种兵训练,虽然是年纪最小的却也为数不多挺到了最后的。
大冬天在冰冷刺骨的泥沟里忍饥受饿五个小时也没吭一声。
近身肉搏打到肋骨断裂也没倒下。
营长当时就跟靳老爷子说,“你这孙子,是头狼。”
是的,他是狼,生来就独的独居动物,绝不允许上面还有人可以管束他,别说是他老子,就是天王老子也一样不行。
拿到第一笔财富时,他心里也有男人的热血和虚荣在涌动,对于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人,有这样的能力并不奇怪。但换言之,也不是所有精英家庭的儿女都有这样的魄力和本事。
像他这样的,更是少之又少。
作为一个男人,他没有理由不感到骄傲,然而他又是极端克制的,克制自己的骄傲,也克制自己的野心。
既不可一世,又收敛锋芒。
这栋别墅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他的秘密。
偶尔会独自开车过来睡上一觉,这里承载着他最初也最青涩的野心。
姜薏听他说这是他自己中学时买的房以后,一个劲儿的夸哥哥真厉害。
“但是,为什么要保密啊?叔叔阿姨他们也不知道吗?”
靳野正在拆快递盒,不疾不徐道,“只有我们两个知道不好吗?”
“好呀好呀,那就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了!”
女孩儿丝毫不觉有异,小跑到他身边看他拆快递。
快递拆开,是一条镶着紫色碎钻的银色脚链,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斑斓的光芒。
姜薏伸手就去拿,“送给我的吗?好漂亮的手链。”
靳野神色如幽潭不见底,“嗯,送给你的。不过是脚链。”
说着,把女孩儿牵到沙发旁坐下,屈膝蹲跪在女孩儿面前,大掌把女孩儿的脚握在掌心,剥掉棉袜。
粗糙的指腹触上敏感的足踝,女孩儿娇娇笑起来。
嬉皮笑脸的用白嫩的脚丫子轻轻踢他,见他沉敛着容色并不说话,只抿着唇,专注的给她系脚链。
姜薏有些不自在了,挠挠头,看着平时总是清隽矜贵的高大男人跪在她面前,捉着她的脚丫子…而且送脚链…兄妹之间…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她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玩笑的说,“哥哥,你这样好像求婚哦。”
靳野并不接话,给她系好后,又握着手里玲珑的玉足捏了捏。女孩儿的足很敏感,立刻痒起来,挨着大掌轻轻蹭了蹭。
银色细链上的碎钻暧昧的锁住纤细的足踝,愈发衬的雪肌玉肤,活色生香。
“痒嘛…”
男人又用拇指指腹重重摩挲了一下嫩嫩的脚心,警告般的开口,“以后都不准取下来。”
老狗如男主,当然在脚链上刻了自己的大名。不知道薏薏什么时候会发现。
女主 “哥哥,你这样好像求婚哦。”
男主 “我还用得着求婚,你本来就是我的。”
补上三千字,快点走剧情走剧情…下章两人单独跨年,感情要升温!
好喜欢搞暧昧。
看到有熟悉的宝贝追更催更还给我偷猪,真的超级开心~真的非常感谢你们愿意听我讲故事~祝你们都身体健康~
小狗振作码字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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