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琛住一栋有花园的别墅。
静城位于亚热带地区,常年雨水丰沛,是很适合养植物的气候。花园里的落满了金黄色的银杏叶,树下的茉莉和桔梗开得灿烂。月色溶溶,花香四溢。
周月从许琛怀里伸出脑袋,眼睛看着花园最外边的栅栏,那里开着一大片的白色小花,星星点点缀在茂密的绿地之中。
在车上哼哼唧唧说自己要累死了,哭哭啼啼不愿意走路的人瞬间来了精神,从少年怀里跳下来,一路小跑过去。
许琛笑着跟上,看她撅着屁股在那里转来转去,抬脚用小腿碰了下。周月气鼓鼓地回头瞪他一眼,挥了挥拳头。
怎么可以踢她的屁股!
许琛挨着她蹲下,故意碰了碰她的肩膀,问:“这是什么?”
周月告诉他这是柠檬罗勒和猫薄荷。开着小白花的是柠檬罗勒,没开花的是猫薄荷。他折了一片叶子,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有区别吗?”
猫薄荷属于荆芥科荆芥,和薄荷毫无关系,柠檬罗勒则有着与薄荷相似的形状。因为具有清新芳香的口感,柠檬罗勒常被用做调料,又名七里香。
有意思的是,不是荆芥科的柠檬罗勒反而在国内被叫做荆芥,占用了猫薄荷的名字。
这些都是周月去买种子的时候了解到的。
面对许琛的虚心求教,周月老师不打算理论授课,而是采取言传身教的方式。她从旁边折下一片略小的叶子,递到他面前,示意他自己去发现区别。
许琛轻敛眼眉,注视着她的指尖。
上挑的眼尾被睫毛的阴影延长,形成两条天然的眼线。他的睫毛其实不算浓密,没有向上弯翘的弧度,但长度很优越,是婴儿一样不加修饰的长直睫毛。
月光落在他的额间,让他的眉眼分外清亮,熠熠生辉中蕴含无限的天真。这与他平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形象有着巨大的反差。
从他的眼中,周月看到了同样熠熠生辉的自己。不觉就被晃了眼睛。
指尖猝不及防地被湿热裹住,她的手指和罗勒叶都被许琛用舌头一起卷进唇中。虎牙尖锐的齿缘轻刮着她第一节指骨与第二节指骨的交界处,指腹下是他轻轻画着圈的温软的舌尖。
他抬起眼皮,长睫随着吞咽舔咬的呼吸轻轻颤动,仿若蝴蝶轻轻震动翅膀。黑白分明的眸子望向她的目光像是两条无形的锁链,轻巧将她捆绑。
十指连心。
或许不单单是指手指与心脏有紧密相连。
周月觉得自己的指头里也有一颗砰砰狂跳的心脏。她屏住呼吸,害怕被他听到她巨大的心跳声。
“阿琛少爷,您回来了。”
一道温柔的女声响起,周月慌忙地抽回手,许琛笑着站起身,自然坦荡地和那人交谈了几句。
周月偷偷瞄了一眼恭恭敬敬站在栅栏边的女人。从她和许琛的对话中听出,她是许琛的管家,刚从B市过来。
许琛拉起周月的手,那只被他舔的湿漉漉的手指也被他的手掌包住了。他用拇指蹭着她的手背,她像是惊弓之鸟一样绷紧了神经,用眼神提醒他,他捏了捏她的脸,“罗姨不是外人。”
罗姨让到一旁,笑眯眯地叫了声小月小姐。周月感到惊讶,同时对这个称呼受宠若惊。
罗姨微微点头,“好久不见。”
周月飞快打量了罗姨一眼。她大约五十多岁,留一头及肩中长发,发丝乌黑浓密,五官秀丽端庄,一副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有文化有涵养的中年女性的模样。
周月觉得眼熟,但她只能想到是自己看过哪个电视剧里的角色。可罗姨为什么要说好久不见呢?
罗姨在与周月对视时也愣了一下。
那一刹那,她的目光很复杂,有惊讶也有许多周月看不懂的情绪。但也只有一刹那罗姨就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不好意思,我糊涂了。”
周月有些迷惑,就听她道:“小月小姐,我是罗晶,你可以和阿琛少爷一样叫我罗姨,很高兴认识你。”
罗晶又向许琛汇报了一些话,就进了别墅。许琛带着周月先去洗澡,进门的时候听到罗晶在吩咐厨房的阿姨做饭不要放花生酱和鸡蛋。
许琛带着周月去洗澡。
他的房间在二楼,走上楼梯上,周月问他:“是什么小猫啊?”
刚刚她听到罗晶说明天就可以去接小猫了,是要养猫了吗?还是许琛以前养的猫呢?
周月一直想养猫,但条件并不允许。明天是周末,她也想一起去,而且花园里的猫薄荷长得很好,猫猫肯定很喜欢。
许琛淡淡地扫了一眼喋喋不休的少女,与她交握的那只手突然加大了力气。周月感到疼,小声地吸了下气,“许琛,手疼。”
楼梯的尽头,固定着一盏由割成不规则形状的水晶和奇异线条的的黑金支架组合而成的照明灯。
灯光里透着幽蓝的琉璃光泽,充满了后现代的金属感。
凌乱的的光束倾泻下来。两人的影子亲密的相依在一起,又因为光线和楼梯的空间落差显得扭曲与割裂。
许琛轻轻地揉捏着她的小拇指,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喜欢猫?”
周月点点头,“喜欢。”
“想养猫?”
再次点头,“真的要养猫了吗?”
“为什么喜欢猫?”
周月疑惑地看着他。
喜欢猫猫还需要理由吗?小猫咪可是天底下最可爱生物,难道许琛是狗狗教?又或者他是猫猫教,入教需要阐述八百字赞美猫猫的彩虹屁才可以?
两人之间隔着一节楼梯,周月需要更加仰着脖子才能与他对视。他也低着头,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猫的?”
这能什么时候发现啊,周月隐约觉得他在生气。但他这气生的也太没由来了,她只当他又发疯,哄着他,“不是要洗澡吗,走啦,快点去洗澡了。”
一踏进许琛的卧室,这个澡就注定洗不快了。
女孩娇媚的呻吟与男生低哑的喘息充斥着整个房间,墙壁音响的声音都被盖过去,分不清是淫叫的节奏还是音乐的节奏更让人疯狂。
窗外雨声渐起,两具黏黏嗒嗒的年轻肉体终于分开,周月靠坐在鸟笼秋千里,目光涣散地看着许琛将避孕套打结,再用纸巾包起来扔进垃圾桶。
许琛看她在发呆,低头亲了亲她汗津津的额头,把人从摇摇晃晃的秋千里抱起来。
刚缓过劲的身体敏感到不行,肌肤相贴都刺激,周月瑟缩了一下,纤细的小腿颤巍巍地绷紧。
“不许亲,”她凶巴巴地威胁,“讨厌死了。”
都说了不要在秋千里做,她的腿悬空得发酸,都快要断了。
许琛晃了下手臂,吓得周月又搂紧他,听他在头顶笑得又痞又坏,“这么讨厌我啊?”
浴室里只亮了一盏偏向于日光的壁灯。
朦胧光线笼罩着丰满的奶子,像晶莹剔透的雪媚娘。周月听到他呼吸渐粗,伸手遮了一下,殊不知自己的娇羞的表情有多勾人。
许琛拉下她的手,手掌托起一边颠动雪浪,手指掐弄奶尖,引得她尖声媚叫,“你怎么还想啊...快点洗澡啊...”
“等会再洗。”
长指顺利地拨开两瓣软黏湿腻的阴唇,他埋头在她胸前舔咬,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已经有些肿了的奶尖。
他像是要把乳头咬下来一样,周月疼得小声轻泣,手指抓着他的发尾,“疼...呜呜...别咬了”
腿心被他又插进了一根手指,在敏感处快速地扣弄抽插,周月难以抑制地要夹紧腿,被他用膝盖挤进来,淫水淋湿两人紧贴着的皮肤,又滴落在脚下的地毯上,浸湿一片阴影。
“好累...”她被快感折磨的细细地哭,“别弄了...”
许琛笑声喑哑,将她转过去,三根手指在她穴里拧了一圈,刺激得她腰肢乱颤,听她又哭又叫:“啊...哈...”
许琛贴着她伶伶的蝴蝶骨,舌尖顺着脊椎的小圆骨一点点舔下去,“宝宝,叫的好大声啊。”
下身不由分说地挺撞进去,穴肉应激性地裹进了昂扬的肉棒,一股热液浇淋在两人结合处。
他插得狠又凶,舔咬着她的耳垂,
回答他的只有女孩又娇又媚的喘息。
他抬手,啪的一声打在臀尖上,周月痛呼,他也忍得难受,又打了一下,“怎么这么会夹啊宝宝,夹得爽死我了。”
“呜呜...”周月整个人都贴着墙壁上的瓷砖,扭着头眼泪汪汪地看他,“不许打我...呜呜...”
掌心蹭着她红肿的臀尖,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抖,肉棒被穴里的嫩肉丝丝缕缕裹得紧得要死,许琛咬着她的后颈,“别夹,让我进去。”
“我不要...你再插我就坏了呜呜...”
“许琛...你欺负人...”
她哭得再可怜兮兮也没用,反而激发了他的兽性,压着她的力道更狠,像是发情的雄性压制着他挚爱的雌兽。
这样一直高潮,刺激得快要死了。周月眼泪漱漱,被操得喘气声都断断续续,“许琛...别从后面,我...我看不见你...”
竟然真的停了下来,她咬着唇想要转身,却听到一连串按动开关的声音。
浴室里的所有的灯都亮了起来,照亮每一个角落。
许琛从后面抱着她,手臂捞起她的腿弯,再分开。
这是给婴儿把尿的姿势。在这么明亮的光线下,周月感到羞耻,花穴还被他走动时的肉棒顶着,她抿着唇:“许琛,你要干吗...”
他的动作回答了她。
洗手台前的镜子一尘不染。
她的两只脚踩着洗手台,能清晰地从镜中看到自己被撑开得没有一丝褶皱的阴唇湿哒哒地贴着他青筋暴露的肉棒,也能看到被水液打湿黏在一起的阴毛,还有他慢慢进出带出来的淫水。
这样淫乱的画面让周月浑身滚烫,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许琛的胯骨紧紧顶着她的臀,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对着镜子。
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着的欲望,“不是想看我吗,从镜子里看我是怎么从后面操你的好不好?”
另一只手拍打着花心顶端红肿的小珍珠,“宝宝看着自己怎么喷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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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看到这里的人必须给我留言!(开玩笑的啦,宝宝们随意啵啵
话说双十二到了,因为我不知道给自己买什么,想搞个抽奖。比如说抽个小月的同款香薰(祖玛珑的青柠罗勒),或者许琛的同款香水(你或像你的人)其实这两种香我都不太喜欢,但用着都还可以,单纯觉得比较适合他俩...
还是说抽个小玩具比较符合这本书的风格(陷入沉思
有宝宝有比较好的建议吗...(我猜根本没人看到这些话(废话可真多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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