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后祝雪洗漱完毕倒头就睡。
半夜,紧闭的木窗轻微晃动,凉风伴随着雪柏香钻进房间,从祝雪脸前吹拂而过,祝雪眼皮动了动,然而疲累还是拽着她沉入梦乡。
但破窗而入的贼人却不允许她继续沉睡,祝雪头皮一紧,疼痛让她瞬间清醒,出手便洒出能让人全身软倒无力的软筋散。
然而技不如人,药被那人囫囵两掌敛在手里,还顺便从抓着她的头发改掐着她的喉咙。
那人虽未使全力,但冷得像冰一般的手掌死死地箍着她,祝雪的脸渐渐涨得通红,张着嘴如缺水的鱼一般喘着气。
她拼命抬眼,然而在茫茫黑暗中,她只能看清那人的轮廓——是个体型较瘦的男人。但空气中弥漫着雪柏的香味中间还混杂着丝丝血腥气,让祝雪对面前人的身份有所猜测。武功极高,雪柏香,受伤——难道?
男人抬手捻了捻手中的药,冷笑了一声,“这药倒是方便极了。”声音如同玉石相击,清澈冷冽,尾音却带着丝丝魅惑。
话落,男人把手伸到祝雪鼻下,祝雪这药是改良过的,闻一点就和吃了普通软筋散一包差不多,更何况是直接对着吸,几秒钟祝雪就全身瘫软,坐着都费劲。
颈子被放开,白皙的皮肤上印着可怕的五道青紫的指印,祝雪倒回床上,大口喘着气,别说喊人了,她话都说不出来。
那人冰凉的手在她脸上流连片刻,祝雪感觉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在脸上盘桓。
他突然凑近祝雪,一张近乎完美的脸在她眼前放大,虽然她只能大概看见他脸上的棱角和起伏,但在朦胧的黑暗中,他的容颜更盛,让祝雪心惊肉跳。
她几乎已经确定了这人的身份——魔教教主,秋儿。
是的,他没有姓,天枢教教众叫他秋教主,而世人则对他几乎一无所知。
没想到他居然在这里,只是,深夜闯入她的房间又是怎么回事?
他冰冷的手抓住她的亵衣,刺啦一声扯碎。
祝雪一惊,无力的手想抬起却只是抽动了两下。
又是一撕,她自己做的内衣也被扯掉,两团雪乳暴露在空气中,冷得祝雪一抖。
现在这情形,祝雪明白了,原着中,秋儿练的功法邪门,平日里需要严格禁欲,而一旦走火入魔,非要发泄个叁天叁夜不可……只是,哪有这么早?难道这次他受的伤重到这个地步了吗。
眼见着他的手抓住了祝雪的裤子,祝雪用尽力气抬起自己酸软无力的手按住了他。
祝雪找回了点声音,沙哑地道:“公子,且慢。”
祝雪知道秋儿只是走火入魔,但理智还在,不存在什么欲火焚身到失去理智。
“公子无需失了贞洁与我,如果公子需要……我可以用手帮公子……”她想到这个世界对男子贞洁的重视,赶紧拿这个来说服他。
秋儿听了,反而嘲讽一笑,“竟拿这俗世束缚与我说事?”他的手又握住了祝雪脆弱的脖子,“我想怎样有你说话的份吗?”
祝雪脖子刚才被他掐的还疼,现在他又来掐脖子,把她疼得眼角抽搐,连忙道:“公子……小女——”刚想说小日子来了,但一想这个世界女子根本没什么月经,毕竟排卵都是自己控制的……只好改口,“可以用嘴伺候公子……”
这在这个世界却是很不常见了,女子为尊,男子在床上只有伺候女子的份,这种女性无快感的性爱方式,对女子尊严来说是很严重的践踏。
秋儿听了也是一愣,掐着她脖子的手也放松了些许。
秋儿被正道打伤独自逃窜至此,运功养伤意外走火入魔,他虽然暗恨,却知道不解决走火入魔的事,他必死无疑。于是白日里强忍伤痛,在这客栈二楼临窗而坐寻觅能看入眼的泄欲工具。然而此地不发达,再加上这个世界的平民女子不那么注重外貌,看了一天才看上个祝雪,于是半夜做了回梁上君子。
他知道这女子和她身边那个男子关系不一般,然而没想到她居然为了那个男子守身,还妥协至此。
他重又扯了祝雪的头发,使劲一拖把她扽在地上,又拉了她起来跪着。
祝雪心中把秋儿骂的狗血喷头,不知道哪来的狗习惯,不是掐脖子就是拽头发,她是头皮也疼,脖子也疼……
秋儿一扯祝雪的头发,让她仰起脸来对着他,“既然姑娘有此癖好,我便顺了姑娘的意。”话落,压着祝雪的头,把她的脸紧紧压在他的下身。
祝雪的脸能清晰地感受到秋儿炙热坚硬的形状,没想到这人身体是冷的,肉棒倒还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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