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晨说归说,该照顾还是照顾,比护工照顾地还要细心。她没敢告诉舅舅舅妈,还要帮着陈霜叶圆谎,心里憋闷地紧,浑身不自在。
段子岳知道她在陈霜叶家,反倒是光明正大地获得了夜不归宿的机会。
晚上,等霜叶睡熟以后,简晨点开那条鱼的头像,“不吃鱼,只吃人。”
过了几分钟,屏幕亮起,“接你吗?”
“不用,洗干净等着。”
“恭候。”
简晨面无表情,换了件衣服,从霜叶的梳妆台里随手挑了瓶香水用。
“我以为你不会主动找我呢。”安君把她扑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想你的下半身,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拿我当按摩棒?”安君直勾勾地审视着她。
“算是吧……唔……”简晨被他的嘴唇堵了个严严实实,男人的气息将她包裹住。
安君动情地吻了一阵子,看女人焦急地伸手去探他的裤裆,心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受,也许她真的只把自己当成不花钱的按摩棒。
中午刚被女人撩拨了一番,晚上竟然又乖乖送上门来,安君不再克制忍耐。
他快速将身上松垮的家居服褪去,粗长的性器对着沙发上的女人弹了出来。
“还是别在这了,如果你想换新沙发的话也可以……”简晨看见他的龟头上已经挂上了前精。
安君浅笑了一声,将她横抱起, “你想在哪?”
简晨红着脸缩在他的怀里,“你卧室里的飘窗……”
安君家的飘窗正好能看河畔上的点点灯光,黑夜里显得分外安逸。
“简晨,如果我现在跟你说,我不光想跟你上床,你是不是不会来了?”安君说着关了卧室的灯,趁着夜色,将她放到了飘窗上。
简晨明显有一瞬间愣住了。
“我开玩笑的,当我没说。”安君这么多年不光忙着跟文字打交道,还必须应付各种消磨精力的人际关系,这话说出来他发现自己已经失去理智了。
“开玩笑就好,我还以为安老师要学你写的那些纯情男主呢!”简晨戏谑。
安君突然红了眼,没再给她做任何润滑,直截了当将阴茎插了进去。
“啊……你干嘛……啊啊啊……”
简晨身下先是抽痛了几下,继而被他粗硬的性器顶地酥麻一片,褶皱刮地内壁溃不成军,嘴里的呻吟炸开了锅。
“你还看过我的作品了?啊?”他边问她,边将性器往里狠狠送入。
“啊啊……你轻点……”
男人今天急躁又粗暴,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顶到最深处。
“你慢点!啊啊……”简晨的上半身被他压到了玻璃窗上,肩膀被他掐痛,身下却泛滥地要成河。
“按摩棒怎么样?能让你爽吗?”安君拉着她的胳膊,一下一下地肏入,看着玻璃窗上她的倒影,额头的青筋暴起。
他俯身下去,在她的后背上, 狠咬了一口,牙印儿快要渗出血来。
本以为她会生气,没想到换来了她的一声更加娇媚的呻吟。
随即,大手在她的臀上、后背上、脖子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红印子,女人的呻吟也愈发到达了顶峰。
肉棒深入其中,像是被一滩温泉水泡着,舒服地随时都想缴枪投降。
简晨颤抖着到达了高潮,身体随后被他翻了过来,后背紧贴着玻璃窗。
安君跳下去拿套子,回来将肉棒摆在她面前。
“给我戴。”安君握着她的手。
简晨浑身乏力,被他握着手,意识似有似无,为他戴上了油乎乎的套子,撸到了根部。
她的大腿被他拉到了身下,肉棒抵着阴唇毫不犹豫地插了进来,混着水声听起来羞耻不堪。
简晨有点想问他,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或是因为什么事情生气了,可是被他肏弄地什么也不想思考,肉欲远比精神单纯地多。
“好深……唔……”嘴巴被男人吻住,他的吻也极具侵略性,将她的呻吟都堵在了嗓子眼里,叫不出。
紧闭着双眼,承受着男人极深的肏弄,直到身下的垫子被淫液浸湿一大块区域,肉棒才跳动着射了精。
简晨躺着,累到快要翻白眼了,一动不想动,对男人的任何动作都没了力气,任由他依依不舍地来了一段“事后吻”,又被他抱着到花洒下冲澡。
因为今天的战场没选在床上,这张散发着洗衣液香气的大床才幸免于难,可是飘窗垫已经不能直视了。
简晨在干净的床上瘫软着,实在没力气立刻穿好衣服离开。
“要不明天我帮你送去洗吧,每次都弄湿你家……”简晨越过安君的身体看向飘窗。
“那你搬着它招摇过市,还挺精彩的,要不你拿走。”安君故意嘲弄她。
“你还是扔垃圾桶吧。”
“好。”安君简短利落的回答,转过了身,背对着简晨。
简晨看到他的起伏的侧身,又欲又性感。
“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我是不是不该这个时候打扰你?”简晨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身体传达出来的微小信息。
安君突然翻过身来,一团小火焰将她重重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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