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进进出出,露水滴滴答答,紧涩的甬道渐渐敞开心扉,欢迎着入侵者,明明只有一根手指,她就溃败成这个样子。
充血涨红的肉让谢却蘼想起了那种装在铁盒里的劣质印泥,印章往盒子里红彤彤的海绵上一按,红色染料就被挤了出来,连印章的的边上都会染上绯红的水。
就像现在一样。
他的手指就像玉石印章,为了染上颜料重重按着比海绵还娇弱的软肉,那小洞仿佛和他共通,为了方便他留下痕迹,淌出的水液沾了他满手。
夏蝶的腿都要跪不住了,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她想闭拢腿让他出去,又想再张大些,让他填的更满一些。
谢却蘼强忍欲火,他腿间的性器早已直直挺立,硬的像烙铁。
他一下子探进三指抠挖。
少年的指骨修长,进的又深又重,夏蝶跪在床上哼出声来:“嗯……”
“啊!”
听到夏蝶出声,他又加快速度,笑容恶劣,谢却蘼就想破冰,看看那深深的掩盖退避之下,夏蝶屈服于真实的面貌,总这样,不辛苦吗?
“啊!嗯、啊……”
这种疯狂的频率让夏蝶娇吟出声,自己的身体像浮萍一样不受控制,被动吞吃他的手指,像玩偶一样被他肆意玩弄,她忍不住率先叫喊:“你不是、不是说、不弄吗!”
“嗯啊……别弄了!”
她的身体里发出咕咕的水声,听着让人面红耳赤,他毫不犹豫地把手指从那个小洞里拔了出来,不管穴肉依依不舍地挽留他。
他看着夏蝶翕合的小洞流下一线清澈的淫水,对着花阜轻拍两掌,汁水四溅。
看着夏蝶摇着圆润的臀无用地躲避,他无辜开口:“我确实没有用鸡巴弄你啊,姐。”
“我只是用手帮你扩张一下,太紧了一会儿怎么上药呢。”
“昨天都把你弄肿了,我以后会尽力轻一点的,不过多做几次应该已经没事了。”
他张嘴就是骚话,还句句有理,夏蝶真想堵住他的嘴,却被绑着动不了。
“手指是不是太细不过瘾?可是我怕你受伤啊姐,你现在得先忍忍……”
“你给我闭嘴!”夏蝶怒骂。
空气安静了几秒,然后听到谢却蘼低低的笑声,她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的,落了他的圈套。
夏蝶简直气急败坏,她第一次被人玩的团团转。
本来就被他弄的不上不下就说不来的难受,现在还要被他羞辱,她还没吃过这么多闷亏,夏蝶为人再忍耐成熟也装不成入世人的城府,她不过堪堪成年,泪水一下子就挤满眼眶,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委屈的呜咽。
她虽擅忍,可谢却蘼也擅捕捉细微情绪,听出她声音里憋屈的情绪,他知道自己逗过了头,闭上嘴不敢再惹她生气。
手指重新挤进针尖似的小洞抠挖耸动,又用力揉着顶端肿起的花珠,他看着夏蝶欲拒还迎的战栗,没一会儿就感觉到穴道收缩,一股儿汁液泄出。
她趴在床上,像溺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喘息,口水都流到了床上一点,他只用手指就把她玩成了这样,而且他在说是不是不过瘾的时候,她竟然真的随着他话想到了那根带着青筋的粗大性器插进去会不会更舒服……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回事?
夏蝶逃避不再回想。
谢却蘼为她清理完粘腻的下体,爱惜地摸了摸红红肿肿的花唇,把药膏推到了她的小穴里细细涂抹。
清清凉凉的感觉,他手指在她身体里仔细描绘的触觉更加清晰,夏蝶咬唇不语。
这次他到没什么过分的举动,很单纯地涂完药就从那个窄窄小洞里抽出了手指,然后解开了她手脚的束缚。
夏蝶软软躺在床上,她被绑的久了用不上力,被他摆弄着穿好衣服抱在怀里。
谢却蘼摘掉他扣在她头上的棒球帽,温香软玉搂在怀里就忍不住轻吻她的脸庞,夏蝶厌恶地转头避开,发觉腿根儿处炽热的硬物顶着她。
他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耳根儿,却没更进一步,守住了自己的承诺:“现在六点二十,我没有骗你。”
他松开手让她起来,嗓音低沉:“走吧。”
夏蝶坐在床沿上,层层迭迭的光自屋顶挂灯落在谢却蘼的身上,她看着他高大的背影,不知为何竟听出了一丝落寞之感。
大抵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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