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埃韦德死亡消息而来的是维希利。
惴惴不安的你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街道上可以听见人们欣喜的欢呼。
你住的这个地方偏僻落后是有原因的。这里常年干旱,昨夜骤下的风雨散去了空气中闷热的气息。但你不喜欢雨天,阴沉沉的天气总是会让你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安娜小姐,请开开门好吗?
是你雇佣的小女孩的声音,安娜是埃韦德为你准备的假名字,在整个帝国里再大众普通不过。
稍等。
你回应了一句,小跑过去。
203X年X月X日,兰斯特城郊区发生一起车祸,司机当场死亡……
电视里开始播报晨间新闻,你听到了熟悉的兰斯特城,脚步一顿,下意识地犹豫了一下。
安娜小姐?
门后传来疑惑的轻音。
你回过神,收拾心情,带着淡淡的微笑转动门把开门。
据悉,车祸司机系首相乔治伯爵独子埃韦德,警方透露,该起车祸很有可能是由醉驾引起……
你僵硬在了原地,不仅因为新闻里埃韦德的死讯,还有眼前这个含着笑意看着你的男人。
——维希利。
抓住你了。
在黑暗席卷你之前,耳边传来维希利低沉的声音,似是从地狱里传来的恶魔之语。
*
埃韦德死了,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又回到了这里,维希利囚禁你的房间,面前站着盛怒之下隐忍的维希利。
一段时间过去,维希利清减了许多,周身气质更加阴郁,身上的乖僻暴戾丝毫不加掩饰地展示在人前。
他就站在你面前,提起埃韦德,维希利的表情恨不得狠狠再杀他一遍。
你知道埃韦德是因你而死,但又不全是因为你。
是这些权贵之间的明争暗斗害死了他,而你,只不过是那个引爆矛盾的导火线。
罪魁祸首是眼前的恶魔,不是你。
维希利,你会遭报应的。你的声音堪称平静地说。
维希利眯着眼打量你倔强清亮的眼睛,在来抓你之前他先抓了那个替你办事的小女孩,从她那里得知你这段时间蜗居在那个小地方的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离开他,你过得很开心。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维希利的心就像坠进深海里,空落落的,触不到底。
他只有迫切地占有你,才能压制内心深处极度的渴望和空虚。
你知道吗?维希利好像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他直视着你,指尖落在你纤秀的眉眼,露出一个堪称古怪的笑容。
这段时间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你皱眉避开了他触碰你的手指,维希利掐住了你的下巴,逼着你直视他锐利的眼睛。
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维希利淡淡地说。
你不知道自己承受的是一个冷血动物的欲望和感情,在丛林法则里,维希利就是占据食物链顶端的狩猎者。
一开始你是他眼中美味的食物,他渴望撕咬吞噬你的鲜血。羊羔并不温顺,你总是谋划着逃跑。
但是现在这个冷血动物并不打算吃掉你,他有新的企图。
他要攫取你的灵魂,也许维希利对你的贪念早就失去控制。
冷血动物带着血的吻落在你颤抖的睫毛上。
为何不能爱我呢?维希利在噬咬你的皮肉时,表情扭曲,似乎有深切的恨意,用一种近乎疯狂的口吻说。
我准备了一些好东西,一些能让你吃了以后乖乖听话的东西。
*
乖,舌头伸出来。
你的眼前是一片黑暗,完全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嘴唇被一片濡湿柔软的东西含吻着,你的呼吸完全被吞进那人模糊急促的鼻息里。
身体里还有异物的入侵的饱胀感,你艰难地挪动着身体,却措不及防地被身前的人入得更深。
嗯……
你从鼻腔里溢出小猫似的轻吟,突然发觉自己整个人的身体都是腾空的,手臂被束在上方难以动弹,浑身上下的着力点只有身下拖着你臀部的一双手。
而你的双腿则随着那人抵着你小穴进出的速度艰难地晃动着。
醒了?
包含着情欲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那人转而含住包裹着你眼睛的黑布,把你黑布遮挡下的眼睛也弄得湿漉漉的。
其实那人的声音你也听不真切,你现在的思维很迟钝缓慢,甚至是有些痴傻。
正常人如果发现自己被蒙着黑布吊起来操早就失声尖叫了,而你只是懵懂地舔舔唇,从男人的角度上看,你粉嫩的唇就像一块被裹好奶油的草莓蛋糕,绵软可口。
你、你在干什么,嘶——不要弄那里!
他的手用力地掐着你的雪臀,那里的肉触感柔软,整个大掌很顺畅地陷了进去,他将臀肉掰成更易侵入的姿态,狠狠地撞进去。
干什么?
小傻子,我在干你啊。
没等你咀嚼出这人话里的意思,忽然一记狠力冲撞让你差点失去着力点,整个人都几乎要被粗暴进出的肉刃撞散架,连忙将身子凑近了些,躲进那人的怀里。
低哑的笑声响在耳边,你感觉到男人在你脸上呼出的热气。
乖乖的给我干,就放了你怎么样?
说着,男人一挺腰,将肉刃向更深处抽送,顶弄着甬道深处的软肉。
敏感点被不断地刺激,穴内湿热的褶皱被粗大的性器撑得扯平又皱起,不断地舔舐含咬着入侵者,在连续不间断的刺激下,很快就喷出让你浑身哆嗦的蜜水。
因为眼睛被蒙住,你的听觉更加敏感,身下淅淅沥沥的水声跟尿了一样。
呜呜呜……你哭得很可怜,别碰我了好不好,呜呜呜……
那可不行。男人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你,这是对你的惩罚。
说着,他在你垂下头露出的脆弱脖颈上狠狠一咬。
每一次进出,精囊都狠狠地拍在你娇嫩的大腿根部,随后带出一波波晶亮的水液,勾缠在渗着兴奋液体的铃口上。
唔嗯……你是坏人吗?为什么要绑我……啊!
我是坏人。男人有些恶意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调笑,所以你不听话,我就要罚你。
我根本不认识你啊呜呜呜。
你委屈地说着,又害怕又无助。
连你老公都不认识了?你的屁股被突然抬高,男人掐着你的腿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每一下都撞得又快又重,背后是冰冷的墙,你就夹在温热的肉体和冰冷的墙壁之间动弹不得,只能承受身前这人毫不留情的冲撞。
操死你!
你觉得男人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泥泞的肉穴几乎要被肏肿了,阴核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已经充血不已,湿腻腻地吐着被捣成白沫的浆水。
男人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说着什么:我把你关在这里好不好,只有我们两个人,到时候我就天天在这里操你。
房间里还有一张床呢,铺了好几层垫子,等会儿我抱你过去。你这么会流水,弄湿了我们就换一张,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做爱了,你说好不好?
不,唔……好好好!
你的推拒被他激烈的动作吓了回去。
你的身上肯定都紫了。
你到底是在哪里招惹了这样一个神经病,他要这样把你吊起来肏,还老是说一些乱七八糟你听不懂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周身都是男人的气息,你几乎要被他密不透风的掌控溺毙,心底似乎隐隐升起一股焦灼绝望之感。
呼——
你像脱水的鱼一样喘息着,高潮太多次,声音已经叫得嘶哑。
最后一次,男人鼓胀的肌肉擦过你的大腿,你感觉到在身体里的性器一顿,男人的喘息更加粗重,随即更加高频率地抽插着。
一股一股液体喷射在甬道深处,持续了很久,身体被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似乎想让射进去的阳精进入更深的地方。
你没出息得被肏晕过去。
姜黎,我……
男人似乎说了什么,但你那时在眩晕的边缘,什么都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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