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普通的休息日,梅因茨终于回来了。
他随手脱下大衣,问身旁的随从:“她怎么样?”
随从朝梅因茨摇了摇头。
梅因茨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阴沉着脸上来找你。
在房间里,你听到了车子驶进别墅的声音,所以早知道他已经回来。
你很紧张,一双大眼睛忍不住慌张地盯着门板,听着愈发鼓噪的心跳和逐渐走近的脚步声,抓紧了手中用毛巾包裹的东西。
在门打开之前,你悄悄将东西塞在了枕头下面。
那是一片你故意藏起来的酒杯碎片,也是你今晚准备复仇的凶器。
“伊芙。”
这不是梅因茨第一次叫你的名字,你敏感地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不悦。
这很不妙,也很危险。
梅因茨穿着考究衬衫和西裤,好像刚从某个名流聚会中回来,眼睛里还带着一点微醺的红。
他高大的身躯逐渐逼近你,而你也闻到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酒气。
梅因茨走到床边的你面前,伸手捏住了你的下巴,迫使你的脸面对着他。
以这样的角度,你的眼睛只能装得下他阴沉的面容。
他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独裁者,居高临下地打量你。
“你那废物未婚夫死了,就这么伤心?”
你既为他狎弄亲昵的姿态感到不适,又为他侮辱罗兰愤怒。
尽管极力压制怒火,胸口还是忍不住起伏,低垂着眼睛一言不发。
梅因茨将你的不语当做默认。
气氛更加凝滞,你不安地抬眼看他,却见他的绿眼睛染上酒醉的朦胧,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你的嘴唇,视线下滑,愈加幽深。
梅因茨放开捏着你下巴的手,转而轻轻地把你抱在他的怀里。
左手搂着腰,右手顺着你的脸颊轻轻下滑,停在你的唇上,重重地碾压。
你吃痛,湿了眼睫。
猛地,他把你压倒在了床上。
你娇弱的身体根本禁不住他这么用力一推,低低地叫出声来。
梅因茨饶有兴趣地看着你惊慌失措的小脸,凑近,衔住了你的唇,一会儿轻轻地舔弄,又色情地啃咬,湿漉漉的舌头不断摩擦你紧闭的唇缝。
而他的眼睛则恶趣味地打量着你,看着你羞愤不堪的脸色,时不时从喉咙里泄出享受至极的轻吟。
无论怎样,你都不肯张开嘴巴。
梅因茨有些急了,从床上把你捞起来,让你攀在他的身上,暴力地扯开你的衣服。
微凉的大手从衣摆里伸进去,目标却不是你娇嫩的乳房,而是一路向下,用指尖勾着你的臀部拉下你的内裤。
你有些害怕,睁着朦胧的泪眼看着他。
他存了坏心思,假装安抚你:“小伊芙,别怕。”
而那双手,却极为色情地拍了拍你的屁股,又用力地掐住。
你被惊得张开了嘴,梅因茨就趁机把舌头搅进你的嘴巴里,贪婪地吸你的舌头。
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身下那紫红带着青筋的阴茎直直地顶到小腹上,虎视眈眈地对着你。
梅因茨把你抱得更紧,你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能软软地靠在他的肩上。
他一边用下体动情地磨蹭你的花穴,痒得你更加发软,一边带着你的手伸下去揉搓着他的卵蛋。
“伊芙,好,宝贝,对,就是那。”
梅因茨放肆地在你的耳边喘着粗气,说着挑战你底线的淫言浪语。
“呃——小伊芙,你的手真的好软,嘶——好舒服……”
你感觉自己快要昏迷,同时又感觉到阴茎磨蹭的地方一张一合地吸吮着,渴望把什么大东西一口吞进去。
“嗯……”
你忍不住呻吟出声。
“伊芙,还没插进去就出水了,好多,都把我的龟头浇湿了。”
梅因茨咬着你的耳朵,含糊地说:“好一个淫荡的身体,是不是很痒,嗯?。”
他说着,把你翻身拉到床边,像一只狗一样趴在床上,而他则从身后掐住你纤细的腰肢,慢慢地将阴茎推进去。
只不过刚进入了一个龟头,你和他便忍不住发出爽快的呻吟。
梅因茨愈发眼红,挺身将整个阴茎一寸一寸地捅进去,一直捅到最深处的软肉。
湿热的褶皱包裹吸吮着鲜活的肉棒,被一点点地撑平,你的小穴口被捅出一个大大的圆,边缘的皮肉紧绷着,泛着撑到极致的白。
他开始慢慢加速抽插起来,越来越快,好像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去一样,拼命地往小穴深处挤。
一双手也没停下来,捏住你饱满的胸乳,随着身体抽插的啪啪声用力地揉捏着,时不时掐住其中一个奶头,拉扯,把你的身体压得离他的下体越近。
你有些受不住,几乎爽得翻了白眼,只能断断续续地喊:“上校,上校别……啊……慢一点。”
你的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感觉到下体涌出了一股热流,还以为是失禁了。
“小伊芙的身体还真敏感,这么快就高潮了。”
梅因茨笑着覆上来,扭过你的头和你深吻。
“爽不爽,嗯?”
他一边撞击你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身体,一边问。
你被他插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快感堆积地越来越无法承受,抓着床单往上爬,想要远离梅因茨。
否则你一定会因为做爱而死。
这完全是男人对女人单方面的压制。
梅因茨发了狠,将要逃跑的你抓回来。
他把阴茎暂时抽出来,又把你的身体转过来,狠狠地捅进去,疾风骤雨似的抽插着。
直到你第叁次高潮,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上时,他才抵着你花穴深处,射出来,射得你又是一哆嗦。
就着高潮的余韵,梅因茨又缓慢地抽插了几下维持快感,低下头亲了亲你汗津津的额头。
他靠近了你。
你趁着他靠近你时,狠狠地将右手摸到碎片划出去。
凉。
你感到有液体滴在脸上。
是血。
你以为你刺中了梅因茨的脖子,睁开眼却看见了一双暴怒阴沉的面孔。
而梅因茨的右手,紧紧抓着你挥出去的碎片,汩汩地留着血。
绝望,你知道你失去了报复的机会。
而梅因茨则更加阴鸷地看着你,狠狠地将碎片甩了出去。
你承受了一次单方面的欺辱,抱着酸痛的身子,双目空洞地躺在床上。
像一朵被暴风雨席卷过的,娇弱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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