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与我无关呢?”贺云州贴着淼淼脸,缓慢道,“我也想被你玩啊”
淼淼笑出声,光影明灭间,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浮起清晰的嘲弄。淼淼这样告诉贺云州,“是,多一个男人不多,少一个男人不少。”
“可偏偏,我就是不想加个你。”
贺云州脸上的沉稳终于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男人下颌绷紧,眼睛紧紧盯着淼淼被他吻得微微泛肿的红唇。
那红唇一张一合,仿若是对他的宣判。
麻烦。她这样说。
不知是指他这个人麻烦,还是指再多他一个男人麻烦。
或者,她在一语双关。
泼天的情潮被兜头浇了一罐冷水,贺云州压抑着胸口不断翻滚的情绪,他蓦地倾下身压覆上淼淼,面对着淼淼剧烈的抗拒,沉默着给她解了腕上的绳结。
终于得到自由,淼淼立时拔腿,跑到离贺云州几米远的地方蜷缩着。她把自己凌乱的衣裳收拾好,完了用披风紧紧裹着自己身体。
贺云州停留在原地,没看淼淼,只是目光直视前方,膝盖微微弯曲,掩饰着胯间的尴尬。
没过一会儿,整齐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贺云州的小厮带来了禁卫军。在禁卫军头领走过来和贺云州打招呼前,贺云州率先站起身走向淼淼,他强硬地抱起淼淼,只用一句话堵住了淼淼的挣扎。
“不想被人发现身份的话,就乖乖的。”
“贺侍郎,这,这位是?”
贺云州将淼淼紧紧搂在怀里,因为蓬勃待发的情欲,他整个人显得锋芒毕露,此刻,他没什么心情应付他人,只潦草地甩落一句话,“赵参军,有时候好奇心太重,并不是个好事。”
“哎,是,是。”
转过头,贺云州问小厮,“马牵来了没?”
“就在外面,公子。”
贺云州微微点头,接着自顾自把淼淼抱上了马车,上了马车,淼淼飞速远离他。贺云州也不说什么,只是交代了小厮几句话,接着等小厮向赵参军转达完,便吩咐他尽快驾车。
“你放心,今天的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贺云州闭着眼,手臂因为死死压抑欲望而筋脉尽显,他的呼吸也很粗重,但说话还是有条理,“这个时候,公主应该已经在宫门口等你了。到时候你们怎么出来的,就怎么回去。”
淼淼缩在角落,虽然贺云州现在非常规矩,但她看着他这般隐忍,心中不仅没有感动,反而时刻警醒着。
她怕,怕他最后还是忍不住对她下手。
唯一的仰仗是他的自尊与高傲,可那招已经用了一回,再用就不好。
好在,这人还是守诺,真的将她交还给了元清音。
被元清音边哭边搀扶着艰难回宫的淼淼,并不知道这一夜的贺云州,在浸满冰块的池子里,待了一夜。以至于第二日突发高热,连早朝都没法上。
“淼淼,对不起”元清音已经知道淼淼这是因为她才受了一场无妄之灾,她小心搀扶着淼淼前行,同时低声问她,“待会儿我给你传个太医来看看吧?”
“殿下,不可。”淼淼已经快走不动道了,她不得不将身体重心压在元清音身上,“不能叫太医,不然,我该怎么见人呢?”
元清音拧眉,“我会吩咐人闭嘴的。”
淼淼知道,但她不是信不过元清音,而是信不过太医。以慕容煜和元宏对她的关注,若是得知她大晚上的传唤太医,只怕那太医就是想闭嘴,也禁不住这两个人的逼问。
太麻烦了。淼淼宁愿自己捱过去。
“那该怎么办啊淼淼?我感觉你现在很不好。”
眼见殿门就在不远处了,淼淼心里一松,她勉力站直身子,随后对元清音笑笑,“殿下不必担心,只是许是得拜托殿下帮忙收尾了。”
“那是我应当做的。”
“好,就送到这儿吧,殿下也该回宫了。”
元清音不放心,但无奈拗不过淼淼,只得一步三回头地慢慢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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