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某座宅院的地下室,有一个女人大字型躺卧,手脚分别被绑在四边床柱。女人身上只有一件桃红绣牡丹肚兜,带有金钗的头发散乱。
女人脸色潮红,没穿亵裤的双腿大大张开,羞耻不已。她对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人说:「世子要杀就杀,竟用这种下三流手段!」
「姨娘,无须动怒。女人发怒,十个里有九个都会变丑。刘姨娘可是父亲近年的心头宠。」
他冷笑,「不过,父亲知道你在攒私房钱吗?」
她心里愤恨,巴不得将这个男人的皮剥下。「个个女人都有私房钱,世子不妨问一下姐姐或世子妃有没有攒钱。」她们私藏更多!因为她们都知临安伯府的男人都靠不住!
「姨娘果然能言善辨。」男人看着因动情而流出淫水的腿心,「明知不是说这件事。」
「…世子明明是说私房钱!」她握紧拳头,她的身体很热,小穴很痒。「做这种事……老爷知道吗?」
男人靠近她一些,火辣辣的目光紧盯着红艳艳的淫穴,「姨娘果然有一个欠操的淫穴,父亲一定熟识。但父亲知道有多少男人操过吗?」
「或者说,他知道姨娘曾勾引过他的儿子吗?」男人伸手摸向女人的大腿内侧。
「……拿开你的脏手!王萧祥!」她忍住呻吟道。
「本世子不收你,你转向父亲出手,是情理之中。」他瞇眼道。两根手指插入湿透的淫穴,穴里媚肉马上吸紧手指。
「……啊嗯……」她难受地摆了摆屁股。
「姨娘近年甚得父亲宠爱,忘了当时的警告了吧。」他的手指不动。
「…嗯……出去……」她的理智快到达临界点。
「姨娘不是很爱被人肏吗?」他抽出手指,将沾有淫液的手指刷在她的嘴唇上。
他低头细看,刘芳带有水气的美眸透着恨意,忍耐着媚药发作而咬住唇,唇上有她的淫液,肚兜下玲珑浮突的胴体确实诱人,淫穴紧致又水多,操起来一定很带劲,很爽。
但他的分身依旧没有反应。
「姨娘明明忍得佷辛苦,不要本世子的手指,是想要玉势吗?」
他打开一个红漆匣子,内有一支粗大晶莹翠玉势。这款玉势依他的雄风制作,他后院的女人各有一支。他先将玉势摆在她眼前,恶劣地问:「姨娘想要玉势?还是要男人的鸡巴?」
她仔细看着玉势,她第一次见到如此粗壮的玉势。小穴更痒,更要东西桶入。
她咬破唇,大骂:「王萧祥!我是老爷的姨娘!」竟然如此羞辱她!
「听闻你不满意父亲的房事表现,在外有姘头,身为他的世子,有责任好好督导姨娘。」
她听得心头一颤,何时被人发现了?
她确实不满临安伯的房事,之前偶尔找傅泽衡约炮,反正他们俩各取所需,没什么好害羞。为了报杜家的仇,她负责监视临安伯府上上下下的举动,傅泽衡提供金钱和安全的居所给她的家人,还有偶尔的温存,本来相安无事,谁知他后来说有亲事在身,兼她对王家的调查没有进展而拒绝欢好!那她另找合适的人就好……
「放屁!老爷的后院轮不到你管……嗯……」
他拿起玉势放在她的穴口摆弄,就是不插进穴里。
「王萧祥!你究竟想怎样?」她全身好热,小穴好痒,她知道王萧祥一定已知她接近临安伯的事了。
「姨娘没回是要玉势,还是鸡巴?」他将玉势贴在穴口,转动玉势。
她倔强不回答,别过头。骚穴突然有冰凉的物品进入,她震惊看向王萧祥,「啊……」
他将整支玉势插入顶端,手柄在外,果然是个又紧又深的淫穴!穴肉吸吮玉势,它泄露了主人的心思。
「看来姨娘的淫穴很喜欢这支玉势。」
刘芳当然觉得舒服,终于有东西塞满小穴,但是仍然不够,她要更猛烈的……
「……动一动。」她嘤咛低声,「……难受……」
「姨娘想本世子拉动这支玉势吗?」他冷笑问。「求本世子。」
她眼角流下泪,她的欲望已淹没理智,「…求你……」
王萧祥干脆拉出玉势,他都想看看这个淫妇等会有多骚浪。他推玉势到穴里的尽头,又再拉出一大部分,玉势沾满淫水,更显晶莹剔透。
「啊啊……啊哈……啊……好舒服……啊~~」她一边媚叫,一边扭动屁股,想调整插穴的位置。
他冷冷看着翠玉势在湿漉漉的淫穴进进出出,非常顺滑,淫水不停外流,说明女人是舒服的。
「这么兴奋?」
「啊啊……大力一点……啊哈……」
王萧祥看着刘芳已陷在性欲里,媚态尽现,他知有一半是媚药的影响,另一半是生理的渴求。原本缓慢进出的玉势,速度快了一些。
「不要停……啊啊~~」
刘芳感受到带着凉意的玉势戵到她穴里的软肉,身体不禁抖了抖,一股暖流从体内喷出来。
「啧!看来很爽。刚才还一副宁死不从的虚伪面孔。」王萧祥仍然盯着淫穴,用玉势戳弄一会,假想是他真正的肉棒在肏她。
「啊嗯……」
他再次拉出整根玉势时一股骚甜的香气飘出来。「怪不得父亲离不开姨娘,真是个媚穴。」
刘芳仍沉醉在情欲里,王萧祥这番说话无疑是为了侮辱她,她确实无法抗拒身体对性事的诱惑。现在她的身体仍是很热,骚穴开始又麻又痒。
「玉势果然满足不了姨娘。」他起身走向刘芳,「看来是要男人的鸡巴了。」
刘芳无法动弹,她恨不得踢打这个卑鄙小人。
他跟她耳语:「想要姓傅的?」她瞪大双眼,然后听到下一句,「还是姓姜的?」
他一手擒住她的下颚,「还是想试其他男人的?」
她轻颤着,努力叫自己冷静,他根本没有证据。她故作镇定说:「…意思是给父亲的姨娘找别的男人吗?王萧祥。」
他笑了笑,满面不屑,「姓傅的不在京城,跟他的未婚妻快活去了。」他紧盯着刘芳的脸,想找出她的破绽,「若不是他人不在京城,本世子很难弄走那群看门狗。」
「姓姜的倒是不难找,要他来操你吗?」
刘芳直视他的双眼,她一直觉得他是一条蛇,平日目光冰冷,现在更是狠毒。她好像明白了一件事,她中计了。
王萧祥说了声:进来!
一个高瘦、五官端正的男子,身穿护卫的装扮,对王萧祥恭敬地行礼,「主子。」
刘芳难以置信眼前这个人的举动,她再傻都理解她被姜聪和王萧祥联手欺骗了!
「姨娘现在欲火焚身,帮她舒解。」
「遵命。」姜聪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双眼瞄到王萧祥手握的玉势,他知道刘芳已被主子玩过一片。他解开裤头,垂眼看着如沾上朝露的牡丹般娇艳的媚穴,他操过好几次了,确实比其他女人更合他胃口,即使有不少男人都操过。
「…混蛋!滚开!」刘芳怒吼。她当初怎会相信这个男人,突然想起他们认识的经过,细想不难发现一切都是处心积虑的骗局。
「骗子!」
姜聪没理会刘芳的怒骂,套弄一下鸡巴,本就抬头的鸡巴,很快竖立。他对准穴口,回头看了眼主子,见主子没叫停下,一挺腰进入蜜穴,然后迅速抽送。他控制好表情,就算在刘芳体里进出他觉得爽番天,都不能表现出来。
「啊啊!」刘芳皱眉,刚才是冰凉的玉势,现在是滚烫的肉棒,「…啊啊……嗯啊……啊哈……走开……」
她的身子被姜聪撞得摇晃,穴肉紧紧箍住肉棒,想肉棒插到更深。
姜聪咬牙粗喘,天啊,这个女人比平日更饥渴,骚穴更紧,「夹太紧了……」如果不是主子看着,他会一声又一声荡妇、骚货那样辱骂刘芳。
「啊哈……太深了……啊啊……」
王萧祥冷冷地看着在交合的男女,姜聪发狂似的挺腰操弄刘芳的骚穴,而刘芳半瞇着眼,红着脸仰头呻吟,应是心跳加速的事,但王萧祥心如止水。看来只有追逐权力才能让他感到兴奋。
「够了……停啊……啊啊……」刘芳快受不了姜聪的操弄,想逼退肉棒。
姜聪倒抽一口气,咬牙切齿说:「…明明喜欢被人操,荡妇。」他不敢太张扬,怕世子不悦。
「原来你有这种恶趣味?」一把低沉的男声问。
王萧祥看到来人,上前屈膝下跪下,「太子殿下。」
「她就是细作?」太子看向床上被操得淫水横流的女人问。
「对,她是家父的姨娘。」
「临安伯那边你看着办,好好处理这件事。」
「是。」
「若果不好处理,可找钟家三兄弟。」
王萧祥很清楚那三个人会做什么,对女人大都是先玩完后杀掉。「…知道。但钟大人他们正为殿下分忧,属下还是不劳烦他们了。」
「他们三个不惹事就好。」太子冷漠看着男人射精在女人的大腿内侧,「他们的徒弟在青龙镇监视上官言。」
「上官家最近静了下来,之前安排的事他大命避开了。」王萧祥趁机打小报告,提醒太子钟家三兄弟办事不力。
太子瞥了眼王萧祥,「本太子自有分寸。」
姜聪整理好护卫服,眷恋地看着刘芳失神的脸蛋。就算他很馋她的身体,她跟主子作对的话他就不能护她。如王萧祥常说,男人有权有财的话,还怕女人不黏上来吗?
刘芳一晚经历了两次高潮,身心疲惫,她见到王萧祥身旁的人,她以为看错了。那个人即使化成灰烬,她都不会忘记。
那个明媚的早上,杜大小姐含羞答答跟她诉说三皇子的体贴,说三皇子会求尚皇赐婚……怎料杜白若等到的却是尚皇下旨抄家……
刘芳久久未平覆的怨恨,直冲上心头,「尚焯琪,纳命来!」她激动得不理手脚被绑,不停挣扎。
太子跟王萧祥说:「不要再让本太子失望。」然后,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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