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在她高潮的刹那接住了她后倒的身体,拢入怀中,看着她如此的脆弱与卑微,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心可以这样软,他只将她紧紧搂着,仿佛掬着冬日里最后的一团火苗,他的乖囡啊…
有些话,他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明明眼角已湿,他却又将她扑倒在沙发中,就着湿滑,整根入了进去!
“素素!唔…乖囡…爸爸…”最后的那两个字,让他惊恐惶惑不已,他是怎么了?只因今天被她取悦到最柔软之处就没有原则了吗?这时候说出那两个字,会不会让她误会?将她伤得更深?!
他不是只想让她服软吗?她身上还有自己刚刚打上去的痕迹,抚摸着她耻丘上狰狞的刺青,那本是他权威和欲望的象征,可如今,看着自己的阳具在那贪婪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却有片刻晃神,这究竟是谁的欲望?谁的不舍?他该是猎食的兽,而不是求爱的犬啊!
身体在强制性的律动中很快有了感觉,暂时终止了难得的感性,身下的女体,自己伸了手下来,找到他们结合在一起的地方,怯怯问了句:“爸爸…可以吗?”
他彻底惊醒,也半直起身体,现在他们做的,无非是互相榨取身体的欢愉,于死一般的寂静中,于不能逾越的鸿沟间,他在想什么呢?也许是这无名的欲望,冲晕了自己!他不该如此的,不该如此的,不该…
只能更深更猛地冲进她的身体里!剧烈的抽动,激烈撕扯着彼此身上最后的衣物遮蔽,用力操着,急喘着,找到了天鹅颈,一口咬下,死紧死紧,直到鲜血流下,她发出痛与乐的微吟,声声唤他:“凌风…凌风…痛…”
这次,他停了下来,但眼神却愈发暗沉不满,伸手够了够,从一侧的小几上取了一个蓝天鹅绒礼盒,对仍被她插着的女孩打开,里面,是金色的,精致细长的两条主链,并四五条分链,及手环,脚环,每条链顶端,均有挂钩链接。
他阴冷冷说了句:“定制了很久,刚收到,试试吧!”
凌素素摇了摇头,只摇碎了两颗欲掉不掉的泪,静了半晌她小小声开口:“爸爸,轻点,我真的…好疼!”
他闷闷“嗯”了一声,却仍是表情缺缺拉起了她,让她曲着腿,背对着,半躺到自己身上,双手上举圈住他的头,一边用手环、连接链将双手锁紧,一边取了长链,挂上她乳间的那条波纹链,牵引着其下的两条分链直到弯曲的小腿踝关节处,用脚环锁了,让她上身与下体紧贴,不能有丝毫放松马虎,否则就会牵动乳尖,但适度的拉伸,如他此时已经入了她,将她的小身体些微抛上扔下插弄着,反而可以牵动那里的敏感神经,加深快感…
两人静静做着,他入的很深,又伸手指到下面,撑开了她的阴唇,找到那只环,有节奏地上下拉扯,惹得她忍得小脸红成霜叶,又单薄,又艳丽,只是她不看他,明明一仰头,就能看到他眼中此时的难得温情,却又完美错过了,直到那人忍无可忍,挟了她的下巴,扭转向上,舌尖,探了进去…
嗯…腥浓的,是他的味道,不算很坏,于是整个唇含住,不管小家伙吃惊无比的表情,闭了眼,深深吻上,辗转吮吸…
“呜呜…”小家伙有话要说却说不出口,他不是…不喜欢自己的精液吗?那怎么这时候来亲她?要知道她嘴里剩下的只有精液了,射了那么多,她根本无法全部吃干净,他是不是忘了?等会明白过来,会不会生气?还是他是故意的,一会的惩罚会更可怕?
“傻瓜!”桃花眸只有浅浅一道缝隙,却掩盖不住里面璀璨的星光,声音格外温柔,像夏日里草原上吹过的风:“我就是…突然…想亲你。”
凌素素的脸又红了一度,变成了100°的开水,75%的酒精,只待他给予下体更强烈的冲刺快感,一下下,插弄着,满足着,配合着…
*
作者碎碎念:今天,爸爸爱上包子了,爱她的身体,也爱她的人。
但他自个儿不明白。
包子反而越来越清醒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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