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摇一走,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周寂回到书案前,淡淡朝卫浔说道:“过来。”
卫浔乖乖走了过去,被他扯着坐在了他的怀里,左手环着她的芊腰,下巴慵懒地搁在她肩上,继续处理着未看完的奏折。
卫浔被他这样禁锢着,也只能跟着他一同看那些无趣麻烦的政务,只是看着看着,男人的手开始不正经起来,原本还捏着她腰上软肉的手,已然移到了她的胸前,开始有意无意地揉捏着。
按住他作乱的手,卫浔可怜兮兮地看向他,弱弱地哀求道:“别...别在这了。”
这金銮殿是他处理政务的地方,随时都会有人来,刚刚的唐婉摇已经够让她尴尬了,要是在这再来一次,又有人来的话,她简直没脸见人了。
“嗯?阿浔还想要?”周寂恶劣地捏着她的乳肉,坏笑着逼近她,故意装着傻。
“大王若是还生气——”
“自然还生着气!”
周寂不知何时将下巴移开了,卫浔回过头看,就见男人冷着一张脸,下颌线紧紧绷着,显而易见的不快。
卫浔压下心中的无奈,倾身凑近他,柔柔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的红唇送了上去。
唇瓣相贴,温软的触感竟让他的心绪有一瞬间的紊乱,紧接着就听到了女孩娇软的嗓音,带了几分讨好的意味:“那大王怎样才可消气?”
周寂静静地盯着她,原本冷着的脸慢慢变得缓和,纠结半晌后,眉目间又浸染了些许无可奈何,末了,终是妥协似地说道:“罢了。”
感情之事,本就不是绝对的,他愿意等,等她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一天。
大掌亲昵地落在她的发顶揉了揉,嗓音矜淡:“等孤处理完这些,就回兰芷宫。”
“嗯。”
临近酉时,二人一同从金銮殿离开,去往了兰芷宫,被关在狱里一天的湘竹也被放了出来。
亥时末,兰芷宫中的宫人陆陆续续去休息了,唯有守夜的宫人还在殿外强撑着睡意守着,而深夜之中的内殿,却是一派旖旎景象。
女孩衣衫凌乱,圆润雪白的肩头暴露在夜色之中,精致的锁骨映照在铜镜之中,小衣的带子在白嫩细颈上松松散散地绑着,大有坠落之势。
而右边原本包裹在小衣之中的奶儿也被掏出,在空气中高高耸立着,奶尖似是受了极大的搓弄,看起来又肿又硬,可怜极了。
身后的男人衣襟微乱,眸子里盛满了欲色,大手捏着女孩白嫩的臋瓣,不断将自己身下的巨物大力插进女孩娇小的穴口之中,惹得女孩不断哭吟。
因着这个姿势,卫浔被迫趴在梳妆台上,被男人大力肏弄着,力道一下比一下深,直戳花心。
穴里的软肉被他磨得酸涩,淫水喷出了一波又一波,可身后的男人却全然不知疲累,兴致持续升高。
“啊...啊嗯...大王...慢...慢一点啊...”
“阿浔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吗?”
周寂红着眼睛盯着在红嫩穴口出入的肉棒,整根抽出,再大力没入。
“呜呜不要...不要...放过我...放过我...”
身下的美人哭的梨花带雨,叫了一晚上的嗓音已然变哑,不似刚开始那般娇软,可在这般情境之中却更激起了男人的凌虐欲。
“看看吧!”
男人恶劣的声音响起,话毕就圈着她的腰将人弄了起来,卫浔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眼去看。
周寂从铜镜中看见她这副颤抖的模样,轻笑了一声,贴到她的耳畔,似恶魔般地诱哄道:“乖宝,睁眼。”
卫浔眼皮轻颤了颤,没睁开。
周寂低低地笑了,把唇贴到她的脖颈处,用牙齿慢慢解开了那松散的带子,原本躲在布料下的奶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周寂一手捏了一个奶子,肆意玩弄着,甚至恶劣地将奶头拉长。
“再不睁眼,孤就把你剥光。”
男人威胁的话语在耳畔响起,像是地狱里的恶魔宣判自己的死刑一般,卫浔不敢再不听他的话,只能颤着眼皮,慢慢地睁开自己的双眸。
铜镜里,女孩几乎半裸,眸子里闪着泪水,贝齿轻咬着红唇,纤细的脖颈被男人叼着。
再往下,一对如水蜜桃般挺翘的娇乳被男人捏在手里肆意玩弄着,奶头被拉长又松开,疼痛且刺激。
下一刻,左腿被男人突然抬起架在臂弯里,二人交合的地方就那般露了出来,周寂盯着铜镜中二人交合处,坏笑着说道:“看见了吗?你下面的小嘴咬着孤的东西不肯松开。”
卫浔顺着他的话,颤巍巍地将视线移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男人粗壮的巨物正快速插进自己的小穴之中。
明明是那般娇小的穴儿,竟全部吞下了男人的粗大,再出来之时,又带出了一大波淫水,真是...好生淫荡!
“别...别说了...”卫浔摇着头哭着说道,委屈可怜极了。
真的...好淫荡!
“哭什么?男女交欢,本该如此!”
“莫不是羞哭了?”
周寂说完,果真看见女孩垂着头不说话了,只是低低地啜泣着,一时失笑,还真是羞哭了!
卫浔确实是被羞哭了,她往常与周寂做的时候,从未有过像现在这般——清楚地看到自己欢爱时的模样。
今日一见,镜中的女子含羞带怯,眉眼间流转的皆是被男人滋润时的媚态,甚至下面的小穴...也一张一合的,迫切咬着男人的巨物。
又思及自己以前为了在床上讨好他,求着他将精水射给自己,这般一回忆,简直是又羞臊又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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