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左云来了一趟这里,找许途。
“陈岁一,”左云趁许途被叫出去的空挡喊住了路过的陈岁一,“你要走吗?就最近。”
这段时间乱,是最好的机会。陈岁一点头,但没有和她过多交流。她没有想要害她的意思,但也不想莫名其妙的就疏远这个朋友。她淋过这种雨,也不想撕了一个好人的伞。
“最近确实是个好时机。”左云端坐着,冰冷的面色略带犹豫,她撩起松散的发丝挂在耳边,又将卷起的裙摆放下来,“那,你想好要去哪里吗?”
“你知道的,你躲不过他。”
“嗯,我还想暂时先躲去小叔的道观。”
左云站起身,从身侧的包里拿出一枚古铜色钥匙,钥匙很老旧,匙身上依稀能辨认出花纹,是一只鹤的轮廓,丝薄的云雾缠绕,轮廓里是万物,字体晦涩难懂,陈岁一猜测这是某种古语。
“陈岁一,这是我在北上一侧的房子。外层是密码锁,内层还有一道门,需要用这个把钥匙开。”
陈岁一歪头看她。
“找不到地方的话可以去那里。不一定能躲避许途,但是一般鬼神进不去。”
陈岁一就笔直地站在她面前,比左云矮了一个头,如今明明是仰视的姿态,却没有一丝的被施舍感。她轻轻开口,“这是补偿吗?还是你的私心?”
左云踌躇着开口,语气里的清冷少了几分,“当日是因为我族长辈有求助于他,实在抱歉。”
言下之意即是补偿。
“好。这是我该得的。”陈岁一单手掐着钥匙身接过,揣在口袋里。
今晚的月光很清。快入夏了,又到了杨桃花开的季节。
难得有一个晚上许途在家里和陈岁一待在一起。
每每许途呆在家里,陈岁一都会事先定时吃药。现在许途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搂着她。
陈岁一窝在许途怀里,身下是藤条编成的吊床,虚浮挂在半空。
夏夜闷热,许途怀里却依然冰凉。
“我们出去走走吗?”
“嗯?姐姐又想出去吗?”
“嗯,我会抓紧你的手。”
许途笑了下,看着陈岁一,轻轻地吻在她额角。
“结界开了,我们走吧!”
“要抓紧我喔,姐姐。”
透亮的月光高悬,杨树支上长明的小灯笼反射月光的幽亮。两具身影交缠在一起。
结界开的瞬间,陈岁一勾过许途,吻了上去。
细致的吻落在眉间,颈肩,锁骨。细碎的红痕在脂白的躯体上蔓延开,夹紧的双腿在挑逗下颤抖。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陈岁一了。极力克制的动作透着几分不可拒绝的侵略感,他攀上那张柔软的唇,吸吮,扫荡,将她的气息吞没。
“唔——再深点——”手臂攀在他肩头,在挑逗下绵软无力的躯体整个挂在他身上,任意他索取。
透红的指尖恰紧在布满细碎伤痕的腰间,血珠溢出掐痕,胯下被顶起,许途抱着她的腰,又将她提高一截,再次顶下。整根粗长的炽热没入花穴,抽离时银丝牵连,又狠狠地贯穿。
陈岁一颤栗地松动腰间,双腿挂在许途腰上,努力地想要去收缩不断被贯穿的花穴,泥泞不堪的花穴还未来得及缩紧,就被硕大的龟头顶开。
“再快呃唔——”
她在渴望更粗暴的性爱。
“姐姐‥‥‥”压抑的喘息,是久禁欲的嘶哑。
“射在里面,唔——”肩头细语引诱他。
许途狠狠地咬住陈岁一后颈,将阴茎更深地顶进宫口处。
不知节制的索取。
谁也没注意到,一只瘦小的黑影出现在解除结界的院里,又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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