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重‥‥‥
熟悉的压迫感又来了,陈岁一像往常一样只是尝试着挣扎两下就立刻放弃接受又被鬼压床了的现实。
算了,希望是个春梦。
有什么东西抚上了陈岁一的腰间,像是穗子,又像是衣服的袖子。那是陈岁一最敏感的区域,就算仅是梦中的轻抚也会让她的身体一颤。
很快,被抚摸的感觉开始下移。来到了她的腿间。
陈岁一因被鬼压床而紧绷的双腿被顶开。
呃呜...甬道被强行打开,仿佛经历了无数次一样,陈岁一的小穴很快就接受了进入的异物。
但是异物进入后没有继续下去,像是在等着陈岁一主动。
呜...就不能动一下嘛...陈岁一扭动着腰身,只能依靠身体的本能去寻求的快感。
还不够,呼...还想要更多的......
陈岁一坐起来,和用假几把玩具的姿势一样,双膝跪在床上,露出湿漉漉的小穴,慢慢地摆动屁股。
还想要更多的快感。
呃啊——
在半梦半醒间,陈岁一紧绷着双腿夹住梦中插入的异物达到了高潮。
陈岁一微喘着醒过来,就着下体黏腻的触感,放空了好一会儿。
“岁一?醒了我们就收拾东西走吧~”陈岁一的舍友姜月听到了她在床上的动静,一把掀开了她的床帘。
“!我这就下床!”
这是一栋在城中村的楼房。叁层楼的农村自建房样式,红色的砖瓦,白色的围墙。围墙上还嵌着玻璃片,为了防贼人进出。墙内的院子里种了一棵壮年的杨桃树,现在正值盛夏,杨桃花开得正盛,白紫色的星星小花都零零碎碎地掉在院子里,碾入尘土。
房主只有一个孩子,和她们的差不多年纪。只有在假期的时候才会来这里住。所以房子很干净。窗子打开的时候还会有一层薄薄的积灰扬起。
一楼是房主夫妇的房间和大厅,叁楼则都是锁着的房间。
陈岁一和姜月的房间都在二楼,正好相邻。
“姐姐?”陈岁一站在她的房门口,门上靠近把手的地方刻着两个字,笔迹稚嫩像小孩的手笔,“姜月,你快看我房门还刻着字!!”
“什么什么?我看看我看看”,姜月刚在房间放下行李就听到陈岁一喊她,“啊~~”,姜月撞了一下陈岁一的肩头,“便宜你小子了,白捡了别人一句姐姐。”
“诶嘿嘿,这福气给你......你想得美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岁一推开房门走进去,一股久不见阳光的独属于古物的味道涌来,但是屋子内很干净,甚至有一把椅子放在窗子的位置。
“就像是在等着什么人回来。”陈岁一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甩了甩脑袋。
窗的外面,正对着的是院子里的杨桃树。杨桃树的枝丫伸长着伸长着,接近了窗沿。
“呜哇,”陈岁一伸了个懒腰,“还行吧,早上起来就能看到杨桃花,缓解本打工人的焦虑了。”
房间随着窗户打开,视野也明亮了点。
“嗯?什么东西?”陈岁一走近床边,膝盖顶着床垫陷下去,手指顺着床侧墙上的一行行字滑下。字体模糊,仿佛是很多年前就已经被人书写下了,南方潮气来了又去,终是带走了字体的原样。
看不清就算了,反正怎么也不过是小孩瞎掰的情话啥的。陈岁一这么想着,走出了房门。
“姜月,快点,我们干完饭就去做家教吧,我怕太晚了找不到路......”
“咔哒”要是开锁的声音。“嗒,嗒,嗒,”脚步不紧不慢地踏上了楼梯,一步,两步,叁步....陈岁一有些紧张地看向楼梯口处,她也说不清听到这个脚步声为什么紧张,但是手指忍不住攥紧。
走上来的是一个男生,十八九岁的模样,穿着popo领的短袖和休闲裤,大概高中刚毕业的样子,青涩。在看到陈岁一后,有些局促地握紧了手里捏着的零食袋。
“你好,姐姐你应该就是我妈说的租客吧?我叫许途,今年刚大一。”
陈岁一只匆匆看了一眼男生就垂下眼眸,握住男生伸出来的手,纤细,骨节分明,却有着这个年龄阶段不该有的力量感。
“啊哈哈,你好呀,我们只租了两个月,不会打扰你很久的,哈哈。”陈岁一尴尬一笑,不熟练地和男生寒暄,握住男生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许途感觉到陈岁一的不自在,很快就松开了相握的手,朝陈岁一微微笑了一下,像是还未出过社会的高中生,“姐姐不用紧张,把这里当家里就好了”
陈岁一朝许途笑笑,没有回应,脚步在悄咪咪地往姜月房门挪去。
所幸,姜月听到两人的动静,很快就知道是房东家的孩子回来住,又想起陈岁一的社恐脾性,她迅速放下手中收拾的东西,走到门口,把陈岁一往身边一拉,就开始熟络地和许途聊天缓解气氛。陈岁一则在一旁将眼神放空,一声不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许途看到陈岁一在不动声色的远离他,眼神暗了一下,但是表面依然保持着少年的青涩和热情,把不该有的阴暗想法都藏了起来。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姐姐们就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我的房间就在叁楼,叁楼的灯坏了,晚上不太好走,有事喊我下来就好。”
说罢,许途朝二人点点头,就转身走向叁楼,隐入楼道。
叁楼。
许途推开常年不见日光的房间。昏暗的房间里,充斥着檀香味。现在正值盛夏,但是房间的温度并不高,许途疲惫地倚在床边,垂下的手仿佛要抓住什么东西一样紧握着,地板上满是散落的照片。
——姐姐今天没有戴那个东西,好想抱住姐姐啊。
——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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