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不过如果作为日常约稿,勉强够。】
祈言愣了愣,倒是没想到夏清竟然连这个都能看出来。
饶是他知道自己画功不太行,可一下被这么直白地批评,还是心头有点苦涩。
不知道夏清是不是猜到了他的心思,又补了一句。
【夏清:虽然糟糕,也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等会我给你圈出几个地方修改一下当做示例,你再看看。】
【夏清:这幅画就当练手。】
尽管对方没有明说,可付辞依旧能感受到那种别扭的,想安慰人的感觉。
而且,夏清愿意跟他说这么多,倒是给了他一种被认同的感觉。
【祈言:谢谢。】
两人聊天上方出现了[对方正在输入中……]
可半晌,夏清只是回复了一个冷淡的[嗯。]
祈言不由失笑,放下手机,却看到付辞正皱眉看他,“在跟人聊天?”
这么认真,最后还笑了。
“辞哥,怎么祈言跟人聊天你还管啊?”刘柳趴在桌上,眼神明显已经迷糊了,“说话酸了吧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醋了。”
他说完又拿着酒瓶子炫了一大口,“来继续喝酒!”
说完还想用对嘴喝过的酒瓶往旁边宋阳的杯子里倒,被人一把抓住胳膊,“别喝了。”
宋阳看着刘柳傻乎乎的模样,只觉得头疼,“酒量差还猛灌,你是真不怂。”
他们都知道付辞酒量好,可偏偏刘柳就是不信邪,每次都逮着付辞喝,连他也不放过,一挑二,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像现在,付辞只是面上微微红了些,而刘柳说话都不利索了,还不忘挑衅付辞。
付辞这次很简单就被刘柳激到,哼了一声,又给刘柳开了一瓶,“来,我今天不把你这小子灌趴下,我就不姓付。”
他就是吃醋,祈言又懒得跟他解释,他就只能喝酒稀释那股酸意了。
宋阳劝不过两人,反倒被人拉着一块喝了起来。
最后,三人都喝高了。
祈言看着地上堆着的酒瓶,后知后觉发现他们竟然是白的啤的混着的,难怪这么容易醉。
付辞喝醉后就抱着他的腰,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祈言费力地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扔进垃圾桶,再打开阳台的门散味,回头看着趴在桌上的两个人,一时陷入难题。
他想到什么,目光落在勉强能保持行动能力,却一直跟着他的付辞,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刘柳跟宋阳好像喝多了,我扶着他们去床上好了。”
说完就准备先去扶刘柳,却被人一把揽着腰拉了回去。
付辞将下巴搁在祈言肩上,瞥了眼不省人事的两人,哼哼道:“不用管,就让他们在底下睡好了。”
这就是不自量力跟他拼酒的后果。
祈言却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现在夜里太凉,他们会感冒,而且,明天周一你们还有课。”
晚上要是这样睡,第二天就别想起了。
“你要是不帮我,我就自己来。”
他说完,就撸了撸袖子,作势去搬人,却被付辞一把摁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行了行了,我来就是。”
付辞一脸耐烦地架起两人,宋阳还好,起码会自己爬梯子,而刘柳则是睡死了,付辞气的恨不得一脚将人踹醒,最后将人推上去的时候差点将床帘压塌。
好不容易收拾好两人,他还被祈言威胁着去洗漱。
一身酒味,祈言管不了宋阳跟刘柳,却能管付辞。
付辞洗完澡,已经醉的只能扶着墙壁才能走,祈言凑上去闻了闻,确定干净后,才扶着人,关灯上床。
付辞那样子,自己上床睡觉不成问题。
可等祈言爬上自己的床榻,准备转身关上床帘,却直直身后的人扑到,一下压到了厚重的被褥里。
祈言不看就知道是谁,他警告地叫了一声:“付辞!”
这人怎么还跟着一起上来了!
付辞被吼的有点委屈,不敢再压着祈言,只能将手撑在祈言脸侧,直起身,不压人,可也没走。
祈言转过身,推了推他,“为什么不好好去睡觉?”
付辞喝完酒之后尽管格外粘人,可却依旧很听他的话,让人去洗澡刷牙也没有任何异议,都乖乖完成了,他以为叫对方自己去睡觉付辞也是,没想到却翻了车。
付辞滚烫的呼吸直直拂过他的侧脸,带着很浅的酒味,让祈言下意识侧过脸,不想跟人离得这么近。
喝醉酒的付辞表面上很乖,可却莫名让他察觉到了危险。
就像现在,付辞没有直接压着他,却将他整个人拢在身下,让他没有任何逃避的退路。
付辞低头,在他露出的后颈上轻轻用唇碰了碰,“之前你在跟谁聊天?”
祈言缩了缩脖子,好半晌才意识到付辞说的是什么。
当时付辞好像就吃醋了,可是被刘柳打断,他以为事情翻篇了,没想到付辞就算喝酒了还记得。
可他却不想说,就聊个天而已,付辞这醋劲也太大了。
付辞瞧他不说话,落在他后颈的力道顿时重了,用上了牙,叼着那一块软肉,威胁似的磨了磨,仿佛再用力就能刺穿他的皮肤。
祈言莫名感觉被人扼住了命脉,腰间搭着一双手,力气大的像是要将他的腰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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