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卿跪伏在榻上,圆T高举,感受着后庭缓缓被空心的竹签撑开,难耐地咬着被角呜咽。
她太紧张,但是身后没有任何抚慰的话语,而是径直将其逐渐送至深处。
“嗬!”深到可怕,好像内脏都被戳到,文卿浑身一颤,回头望去,看见那人神色十份专注地对着她的T心。
她们对上目光,她的目光沉静且清明。
那人很少会如此正经地对她做这种事,好像当真一个无情无欲的出家人,一瞬间教她异常羞耻起来。
这时,一股热流顺着竹签灌入她的身体。
文卿不忍再看,故而将脸埋入软枕。
那热流源源不断注入她的身体,内脏似都被它温暖,文卿浑身都热融融的,片刻,便觉小腹鼓胀不堪,隆起一个小鼓包,沉沉地往下坠着。
她知道此时她不该求饶,但委实受不住了,只得将后庭紧紧缩起,表示抗议。
热流停下,一只手伸到她的小腹,将鼓起按了按,“似乎还没满。”
“满了,”文卿忙不迭回答,回头可怜地望着她,“主人,已经满了……”
鹤生也不强求,取来软木塞子,将她后庭一堵,在文卿呜咽的间隙,俯下身去警告她:“万万不可流出来。”
“是,主人……”那软木塞子极粗,用力堵了进入,褶子都被抚平。狭小的后庭含不住一般染上嫣红,就连前穴也受起牵连,难耐地一收一缩起来。
鹤生将她翻转过来,见她楚楚可怜地瞧着她,要说十分不情愿,两手却乖巧地抓着自己的双膝分开。
“很好……”她奖励一般凑过去吻她。唇舌交缠间,文卿极尽迎合,她的双腿被对折按在胸前,那竹签子依着方才的法子插入前穴,尽头时,搅弄摩挲了一会儿,忽的用力一顶,g颈内,将剩下的热水灌入前穴中。
“啊!”入侵至深入以教人目眩神迷,加之热水一灌,尚未生育的子宫极浅,不一会儿,文卿便觉十分难受,身上热得着了火一般,抓着两膝急喘不住,“不行……不能再灌了……”
鹤生不听,执意又灌了许多,待小腹高高隆起适才停下。
一切就绪,她直起上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的身体。
文卿的身子极白,通T下来,唯独两粒乳晕以及腿心的私处是粉色的,娇嫩白皙,讨人喜欢,也教人眼红。
她伸出手去碰了碰她的死gT随之一颤,她动作亦是一顿,但并未停手,而是继续在花瓣上、花蒂上温柔地上下抚摸。也是灌了热水的缘故,还没进入正戏,这花瓣便受欺负一般红起来,摸起来湿软而温暖。
文卿亦是周身火热不堪,胸腔跳动地益发急促起来,销魂的快感涌入时,好似腹中都在翻滚,直教人颤颤巍巍发出一些恳切呻吟。
足够湿润,抚摸渐渐停下,鹤生俯身往她的腿心上轻轻落下一吻,像做最后的安慰。随后抬头,深深对上她的目光,却一时并不说话。
今夜她的话很少,少到让文卿感到不适,好像她并不是真的情愿与她做这等事一般。此时她却知道不是如此,那是一种风雨欲来的目光,好像渴望已久。她并不是不情愿,她甚至比平时还要兴奋,只是克制罢了。
忘我的深吻能够消解许多东西。
文卿张开双臂迎接着她,纠缠着她,吻得啧啧生津,涎液直淌,一瞬间好像忘记一会儿将要发生的事。直到她感觉到后庭的木塞被取出来,随后,前穴与后庭齐是一涨,这才双目怒睁,吓得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嗬、等等……啊、”稍一用力,那物便咕唧一声捅到了深处。
两处同时被撑开令人恐慌至极,她向下看了眼,继而看她,语气发抖,“鹤生……”
鹤生牵着她的手来到腿心,指引她握住了y具,“自己来试试看。”
那y具两端同时没入了她的身体,握住了,文卿却不敢动,鹤生诱哄地握住她的手试着动了动,“像这样。”
“嗯、唔……好奇怪……”她禁不住刺激地瑟缩起身子,热液的翻滚绞得她整个身子都异常酸涨,入侵者突然进入,更涨得要死一般,抽动两下,要说快感,却已经超出了快感的范畴,尤其双口齐开时,同时进入深处,好似连她的胸前都被塞满,让她产生一种倍受凌虐的奇怪的滋味。
心跳十分喧嚣。无比的羞耻、淫乱,让她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失控,恐惧至极,同时却不由迷恋这种滋味。
鹤生见她动了两下,便浑身发起抖来,只好温柔威吓,“你可是答应了我的,”另一只手将温热的粥端来,浇在她的身上,“宁可慢一些也不能停下来,不然我只好自己上手了。”
“是,主人……”热粥的浇灌让她又是一阵目眩神迷,她听话得抽动着y具,随后感觉到那人如上次一般,俯身慢条斯理吃去她身上的粥液。
身体深处的汹涌的热水,密密麻麻而不容拒绝吮吻,以及胯下两处涨得她魂都要被撑开的侵犯,文卿感受这一切的一切,脑袋乱作一团浆糊,神志不清地地抽动着y具,从一开始的缓慢,慢慢因为攀升的快感而加速。
渴望快感是身体的本能,渐渐,文卿感到眼前一片白光,手却停不下来。
她几乎就要到了。
随着抽动,她的肚子也有节奏地鼓起,鹤生在吃到小腹的时候,将唇向下压了压。
腹中的挤压让鼓胀剧增,文卿腹中陡然一酸,便惊叫了一声,痉挛泻去。
尚未等她享受着片刻奇怪而疯狂的欢愉,她的手又被握着强行抽动起来。
“不可偷懒。”鹤生一面吃着大腿根处的粥液,一面警告。
剧烈的快感横冲直撞起来,文卿被刺激地嗷嗷乱叫,“啊、不……我自己来、别、我自己、嗬、等……”
又是一次。
文卿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张着红唇,口水淌出了嘴角也浑然不觉。
吃得差不多了,鹤生俯身去吻她的唇,温柔纠缠。
高潮之后的刺激极为尖锐,文卿被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却也不敢停下抽插,而是迷乱浑噩地抽动着y具,直到第三次、第四次的高潮,她一次一次被迫迎接高潮,快感几乎多到要她发疯,才哭着要停下。
腿心的软肉已经从粉色变得嫣红,要滴血一般。文卿哭得喘不上起来,两腿无力敞开,却还发着颤,“不行了……我真的……唔呜……鹤生、我不玩了……我要疯了……我、”
“好,不玩了……”鹤生困她在身下温柔地品尝了许久,待汲取了足够的蜜液,适才餍不知足地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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