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主靠在十二的胸前默默数着他的心跳,十二低头深深嗅着她发间的馨香,慢慢将唇移到了她光洁的额头。
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只让沉默静静流淌着。
还是十二没能耐住性子,抬起她的下巴轻轻贴了贴,而后摩挲着她刚刚被自己亲得微微有些发肿的唇:“皇姐还想问什么?”
十公主捉住他挑弄自己的手,摇了摇头,从他怀里侧身滚出,仰躺在榻上看着偏殿顶里雕龙绣凤的梁柱,十二又贴上来拉着她的手。
“十二,你有没有想过,你就这样把我拘在宫里,我和你算什么呢?”
“皇姐依旧是十公主,是朕的皇姐啊。”他毫不在意地蹭了蹭她的颈窝,轻吻着她敏感的锁骨,微微仰头看她隐隐有些兴奋:“皇姐若是想做朕的妻子,朕也能办到,这样皇姐就能名正言顺地留在朕的后宫里了!”
十公主没有说话,面上无悲无喜,像是一尊玉做的神女像。十二却以为她默认了,支起身子兴致勃勃地讲与她听:“朕都想好了,给皇姐换个身份并不难。左右皇姐人现在已在宫里,朕知会一声让他们假做皇姐得了一场急病去了,再让母后收皇姐为义女,身份也有了,就可以长长久久地与朕在一起了!唔……”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至于皇姐的母亲王太嫔,朕可以借口将皇姐的府邸送给她,让她在十公主府安度晚年。”
十二像是很满意似的,恨不得现下就将这件事办了:“皇姐你再替朕想想,还有哪里不妥。”
十公主越听越心惊,心乱如麻。是了,她现在全然被他把控着,要她假死就假死,从此十公主这个身份就不复存在了,往昔二十几年的身份与骄傲也都烟消云散。
此后她就像从石头里蹦出来一般,生杀荣辱皆系于他一身喜怒,自己毫无还手之力了。这样的她,还算是她吗?
夜晚的凉意悄悄爬上脊背,白日里叁皇兄的怨言在十公主的耳边又响起:“毓敏,君心难测,你就是下一个我……”
十公主打了个寒战,十二见此连忙一把将她抱起:“晚上了,还是去床上罢。”
她攥紧了十二的衣襟,想放声尖叫张口时却化作一句低低的顺从的“嗯”。她心下一惊: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十二轻轻地将她放在那张拔步床上,欺身上前就叼住了她的樱唇用舌头肆意碾压着,十公主微微张开双唇放他入侵,心思却全然不在这上面:我曾欺他辱他,甚至想要杀他,他为何仍对我如此?
她困惑着,双手推开他让他放开自己,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十二,我有话要问你。”
十二“嗯嗯”了两声,手却没闲着去绕到她的后颈去解肚兜绳,不多时那一对玉乳就跳脱于眼前,他捧起她饱满的乳肉贴了上去,在她胸前闷闷地出声:“皇姐问罢。”
“之前在山洞里,我曾听见你的呓语,我只记得在长街上抽你的那一顿鞭子时,你并没有叫喊……”她双手捧住他在胸前作乱的脑袋想让他看着自己回答,纠缠半天拗不过他,只能无奈地任由他又亲又揉,“但是你在洞里却喊让我不要打你,我后面还打过你吗?”
十二身体一僵,伸手拨弄她挺立起的红樱掐了掐,惹得她娇嗔了一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皇姐把事情都忘了啊……”
她抓住了这个话头必不可能轻易松口,连忙追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每次想起一些小时候的事我的脑袋就痛得不行,像是在阻止我想起似的。”
十二皱眉,去摸她的后脑勺:“皇姐想起以前的事会头疼?”
“是,而且在我们滚落山间后,我才能勉强想起些许事情。只隐隐约约记得一些,再往后却不能了。”十公主拿起床上的薄被披在自己身上,“所以应该不是我撞到脑袋的问题,那一撞反而让我记起了东西。但是十二,你应当记得的……”
十二面上神色飞快地变化着,忽地抓住了她的手:“也就是说,皇姐只有关于朕的事情想不起来?”
“是。”
十二恍然大悟,脑海中飞快地闪过几个画面,随即又问:“皇姐现下能想起到哪里?”
十公主于是细细地与他说了,并奇怪道:“自从我母亲流产后,我们好像就因与你们交恶而再无往来了。”
他拧着眉头问了她一个奇怪的问题:“你之前有见过我母亲身边的连姑姑吗?”
“没有,我只在宫宴第二天见过她一面。”十公主不解为何十二在此时说起这个人,毕竟这位“连姑姑”留给她的印象并不算好。
十二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将人搂过来跨坐在自己腿上:“这事我有眉目了,不过皇姐刚刚在我进来的时候说的’有兴致’才是现下最要紧的事。”
十公主不满,双手横亘在二人之间:“我现下没兴致了,放开我。”
十二挺了挺腰,让身上的十公主感受他已经硬挺的炙热,也不满道:“皇姐放的火,竟然就想这么跑了吗?”
她不语,抵着他的肩膀不让他继续动作。十二把她放倒握住她的脚踝,拉开她一只修长的腿,隔着亵裤拨弄着她的阴唇:“我明白了,只要让皇姐兴致回来就行了。”
其实十公主并不是不想要,这些天她早就习惯了与十二每晚的耳鬓厮磨,婉转交欢,刚刚那一通折腾下来她也花露盈盈,被他的指尖搔弄一下便春水潺潺。她的身子忍不住抖了一抖,呵道:“十二!我现下不愿!”
十二剥下她的亵裤,从她的双腿间抬眼看她:“皇姐,我想要。”
十公主想要将腿从他手里抽出,却被十二牢牢紧握,不由分说地将手分开那两片花瓣,柔柔地捻动着小豆与她调笑:“皇姐与我矜持什么?刚刚明明还自脱了衣服。”
她气得仰倒,就要用另一只没被他制住的腿踹他,不想这正是羊入虎口,合了十二的意。他眼疾手快地往前一挺身,不让她把腿合上:“皇姐还是吃到教训,用了这招多少回了。”
十公主被他牢牢地握住了腰起不来身,恨恨地将脸转向一边,十二却只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了她脸上团团红晕。
他松开制住她的腰的手,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一边用手抚弄着她腰,惹得她喘息不止,十二却朝她一笑:“皇姐可要记住了,朕的腰带是如何解的……”
十公主“哼”了一声,挑起眉毛看他:“我凭什么要记住?”
十二将自己阳物放出来,脱口道:“后宫的妃嫔,都是要为朕宽衣解带的。”
“……”十公主被他这么一提醒,突然想起了之前十二提到的假死一事,一时间冷汗如雨。十二没注意到她的反应,挺身插进了她柔媚翕动的肉穴,便听得二人同时深深的一声闷哼。
她将他硕大的肉冠吃进屄里,任由他俯身嘬弄着她那两团软肉,心却不快活。她说不出什么感觉,虽然十二让自己的身体痛快,她的内心却不痛快。
十公主已经见识过了宫外的自在生活,宫外她可以去茶楼听戏,可以带着仆人逛朝市,可以去庄子上看陈一陈二练兵、可以去武馆看看武师傅们如何教导孩子们,顺便收收账,晚间再在自己的府上小酌一二,沉酣睡去。
出嫁后她也曾扪心自问,宫里金玉堆成的锦绣堆宫外固然比不上,但步步都是规矩,处处都是小心,父皇虽然千宠万宠,可有时候她也会担心自己会不会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惹得父皇不快,引得母亲失宠。所以撒娇卖乖是父皇在时她安身立命的本领,却不是今时今日她再愿意去做的事。
十公主抬眼望去已经情动了的十二,心想,他连我拒绝求欢都不肯答应,自顾自地就要了我,若是真的应了他所说,成了后宫翘首以盼他的女人,一身一心皆看他想不想,要不要,自己连个自在去处都没有,光是这样想着,都觉得不寒而栗。
但十公主没有立时说出,因为十二的手正摸着她腿内烙上去的那两个字,提醒着她这个人曾经多么残忍,爱时愿意以命相抵,恨起来却能叫人欲死不得。
十公主实在害怕,但她却将双腿抬起夹紧了他的腰,口中吟哦着:“十二……快点……皇姐要你的鸡巴,狠狠肏我……嗯……”
十二愈加情动,将她搂抱起要去含她的耳垂,却被十公主捧住脸不由分说地吻住,那小舌在他口中摆动,几次逗引得他去叼却不得,只闻得“啧啧”声不断。
他大力地揉弄着她饱满的臀肉,下身九浅一深地插着。十公主将腰肢摆动,一下一下坐着他的阳具又用眼尾斜斜觑着他。口中淫声艳词不断,“好弟弟用点力气”、“肏死你的皇姐”都刺激得年轻的帝皇双眼通红,仰头去亲她绷紧的脖子身下激烈地在她屄内捣弄,像是要将那两个撞得她的臀“啪啪”作响的卵蛋都塞进那已经泥泞的肉穴里。
十公主低头回应着他细碎的亲吻,状似无意地提到:“陛下……嗯……今日肏得我如此厉害,明日我起不来身,怕是要与四皇子爽约了……啊!”
十二吃醋道:“在床上不许提其他人!”
“啊!”十公主被他一记深顶弄得吐不出完整的字句,双手绕到他脑后摩挲着,坐在他怀里轻笑道:“是……陛下肏得我……好爽利!啊!”
原来十二把阴茎从她小穴里拔出,让她侧躺着抬起一只腿搭在自己肩上被他入。十公主看不见他的脸,边被人狠狠肏着又边人玩着敏感的花蒂,只好哭叫着催促道:“十二!快些!快些!”
十二肏得额上已有汗粒,闻言加快了在她体内冲刺的速度,饶是如此也过了近半个时辰才结束这场心思各异的情事。他发泄了两回仍觉不足,将还在不应期的肉棒埋在她的穴里,享受着她高潮后自发的吮吸与柔软的包裹。
十二捉起她酸软无力的柔荑,将她修长的手指吞进口中吮吸,弄得她指间水淋淋,湿漉漉的。十公主与他温存了一会儿才喘息着道:“我见顺妃并不很喜欢叁皇子和四皇子,但我却很喜欢这两个孩子。”
十二沿着她手掌心的生命线一路舔弄至她的手腕,并不得空回应她。十公主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这几日在宫里也鲜少见你提到他们,不如明日我替你问问他们的书,也算是为你尽一尽做父亲的心意。”
十二不服气,松开她的手嘟囔道:“我哪里不尽心……”
她点了点他的额头:“那我问你,叁皇子和四皇子最喜欢什么?”
十二语塞,低下头依偎在她胸前小声地道:“这四个孩子来得太快,我并没有做父亲的感觉。”
他抚摸着她的小腹:“我只关心与皇姐将来的孩子。”
她没有接话,沉默了一会才又道:“所以明日我让这两个孩子来此处,替你好好地问一问,可好?”
十二闷闷道:“皇姐也从没问过我喜欢什么,就只知道关心别人。”
“那你喜欢什么?”
他撑起身子仰头亲在她的下颌:“我喜欢和皇姐这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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