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商淮舟发现姜梨的鞋子再也乱放了。
开始商淮舟没留意以为是阿姨摆放的,有一次商淮舟和姜梨前后到家,姜梨正在放鞋子。
商淮舟淡笑,这么乖了?家里几位老人谁讲你了?他们这套房子,两位奶奶来过两次,但除了姜奶奶会讲她,其他长辈都不讲。
干嘛让人讲?我自己又不是不可以放。姜梨就淡淡说了句。
阿姨听到开门声,披了一件外套从保姆间出来。
商淮舟问阿姨,姜姜回来没?最近她回来得越来越晚,有时候凌晨才到家,比他还忙,基本他都接不到她的人,不管踩什么点都会错过。
商淮舟多少有些闷意,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阿姨轻快回答,回来了,太太已经回来两个小时有余了。
商淮舟默算了下时间,九点多一点就回来了。
今天回来还挺早。
商淮舟听了心情不错,紧蹙的眉头平缓了,晚饭吃了没?
阿姨答,吃是吃了,就抬了抬筷子。她当时还打趣呢,是不是先生不回来,没胃口。
商淮舟将外套递给阿姨,一边解衬衫袖口的纽扣一边说,明天晚上开始给她做水果餐,她不怎么喜欢吃,牛肉什么的多做点,她最近排练很辛苦,把营养都提上来。
好的。阿姨笑了笑,真羡慕这小夫妻的感情,尤其是先生对太太真的太好了。
商淮舟回到卧室,一片漆黑,他脚步缓慢,往床边走去,床上并没人,他眉头蹙了下,抬手打开灯。
床上被子平铺得整整齐齐,并没有人睡过的痕迹,卧室空无一人。
商淮舟眉头紧蹙,转身往书房走去。
没人。
又往舞蹈室找了一圈,还是没人。
他想到了什么,他几大步走到离他们卧室最近的次卧。
果不其然,姜梨已经睡下了。
怎么又来这边了?姜梨不止一次这样了,他们这周做过两次,做过后她都不见人影,上周也是。
她怀里还有个毛团团的东西,诺拉看到商淮舟,还仰头冲他喵了一声。
我想抱诺拉睡,就过来了。姜梨闷闷地答。
商淮舟在她床边坐下,伸手去摸诺拉的脑袋,还没触碰到,姜梨就抱着让开了,眼底划过一抹紧张,别碰,你对猫毛过敏忘了吗?
商淮舟无奈一笑,还知道我过敏,还抱着这个小东西睡觉,诚心不想让我碰你?
姜梨淡淡说,声音很小,没有呀,就是累了。
累是理由吗?告诉老公到底怎么了?商淮舟将人从被子里捞了起来,连带她怀里的诺拉一起。
喂,都说了不要碰!这人怎么不听话,还连带她一起抱了起来!
过敏而已,又死不了人!商淮舟冷冷丢出一句话,抱着姜梨往主卧大步迈入主卧,有些怒气地将姜梨抛在了大床上,随后欺身而来,诺拉吓得溜之大吉。
商淮舟将姜梨一双挣扎的手高高举过头顶,一双深沉的眸子紧锁身下的姜梨,宝宝,究竟怎么回事?跟老公讲一讲?嗯?老公哪做得不对,你都说出来,老公改。宝宝,我知道你最近累,都妥协了,都没怎么碰你了,都忍到这个程度了。
姜梨听着商淮舟可怜的语气,轻抿了下唇,那你不要忍啊。她带有赌气的口吻。
商淮舟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你吃得消?每天练完舞蹈回来身上都有那么多印子。我哪还舍得再折腾你。大型舞台剧难免磕磕碰碰,姜梨又是那种非常认真的,只要稍微不合心意,舞蹈动作不到位她就会一直练习。
他心疼她。
姜梨柔和又有点小倔强的目光和他深幽的沉眸紧紧交织,她有些动容,心里一片柔软,她对这个男人一点都狠不下心来。
在商淮舟贴近她,大手放开对她一双纤细手腕的扼制,一只大手转而兜住她后脑勺,另一只穿过从她的腰侧穿过,掌控着她窄窄的腰身,吻上她娇嫩的唇,薄唇来回在她软唇上厮磨,吻来得细腻又温柔。
姜梨吸了吸鼻子,他身上依然有淡淡的檀香味。
这个味道他在他身上闻了很久了。
不知道是真心疼她,还是有其他想法。
她眼眸里的微光,淡了很多,偏过头,低声说,我只是累了,不要吵好吗?
商淮舟在姜梨偏过头那刻,吻落在了她嫩白的脖子上,他稍稍缓和了一下动情厉害的气息,敛了敛情愫很深的眸子,温声细语道,好,我不吵你。后天周末,我们好好讲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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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姜奶奶的电话打来,囡囡啊,明天周末放假对吧?
姜梨轻应,嗯。
姜奶奶笑眯眯道:今晚跟淮舟回来住,奶奶包了你最喜欢的水晶包。
好。姜梨想到商淮舟昨晚说的,明天跟她好好谈谈,她也有很多话要问他。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样,那就给个痛快,这一周多她太痛苦了,长痛不如短痛。
姜梨拨打商淮舟的手机没人回,她又将电话打进商淮舟办公室的座机,没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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