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婠回到屋里有些茫然,原来他那么爱她的妈妈吗?
不论是从别人的口中,还是从她亲眼看过的磁带中都能够让她了解到他是有多么的热爱橄榄球这像运动,不,不仅仅只是一项运动,对他来说可能是他毕生的梦想。
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热爱,自己心头的朱砂痣(有一种说法,无法抹去的热爱与追求是男人心头的朱砂痣)?那么毫无疑问,他爱这个女人,胜过一切。
所以……她在这其中扮演着什么呢?他之所以那么宠爱她是因为他对这个女人的爱屋及乌?
现在,她回来了,他会怎么做?
可是现在她算是什么呢?一个怀着孕的女儿?并且还是自己亲生父亲的种……
她该怎么办?她心里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她应该高兴不是吗?她很快就可以拥有一个完整的家挺了……除了她,他们应该都很高兴吧……
难道她是因为自己的爸爸要被抢走了而难受吗?还是因为自己再也不是爸爸心里最重要的人而难受呢?
都有,她其实早就发现了……她心里早就有了那个男人。
是什么时候呢……其实她也不知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刚察觉秋天的到了,才发现已是深秋……
“仙仙,我先回家一趟。不用送我了,不要担心,拜拜。”想通之后她现在只想回家问问那个男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叮咚,叮咚,老爸快来开门,快点快点。”门铃响了两下就传来自己小心肝儿的声音,把苏牧年高兴坏了,马不停蹄地跑去给女儿开门。
“怎么回来了,没带钥匙吗?最近在同学哪里过得怎么样?我看你好像离开了爸爸还胖了一点,哼,爸爸不在身边都乐不思蜀了吧。一点都不想爸爸,没有你爸爸都瘦了。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你个小坏蛋,就知道折腾爸爸。唉~都快成空巢老人了。”男人委屈地控诉某个丢下他的小人儿。
苏青婠瞟了一眼,还是壮的跟头熊似的,一点都不老,一个英俊的壮汉。
“爸爸~抱。”小姑娘抬头看向高壮的男人,朝男人伸出双手。
男人了然,动作熟悉无比地单手就把人捞起,像个无尾熊一样挂在男人怀里,两只漂亮白嫩的小腿荡来荡去的。
女孩儿把小脸靠在男人胸前,男人用带着青胡渣的下巴揉了揉女孩儿的头顶,亲昵的像是一对相恋已久的情人。
男人抱着女孩儿坐在沙发上,维持着面对面的姿势。苏牧年心里软成一片,但是鸡巴却硬得一批。
苏牧年朝女儿心虚地笑了笑,正想着怎么解释(掩饰)一下。就见女儿捧着他的脸问到:“爸爸……你爱我吗?”
“爸爸当然爱你啦,这一点宝宝永远的不需要怀疑。”男人信誓旦旦的回答道,半点犹豫都没有。
“爸爸,我说的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不是父亲对女儿的爱……”女孩儿慢慢地说道。
“宝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男人有些诧异地问。
“知道。”女孩儿答。
“……爱。爱得无法自拔,早已恋你成疾,药石无医……”男人幽深的眼望着女儿,像深邃的墨潭。
“我,苏牧年活了37年,爱了你18年,我前半生的生命将近一半都在爱你。有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也有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我余下的一生都将用来爱你。不管你怎么样,都不会改变……”男人不会说什么花里胡哨的话,对他所言,他所说的每一句都是陈述事实而已。
“我也爱你。”女孩儿抱住了男人的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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