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拍了下她的肩膀:“回去好好学习哈,没钱跟我说。”
梁晚晚咬了下唇,“嗷。”
她潮热的手心和快速跳动的心都让她有些抗拒和陈眠坐一辆车。
尤其要一起坐在后排。
可她其实是很想的。
最终她还是上了车,只不过陈眠坐在另一侧,和她隔了很远。
似是不认识。
出租车走远,许清竹望着梁适的背影,而梁适看着车子驶远。
片刻后,梁适收回目光,一回头猝不及防跟许清竹的眼神对上。
“怎么了?”梁适问:“看我干嘛?”
“你好看啊。”许清竹忽地笑了,眼神柔和下来。
梁适:“……”
她上前牵许清竹的手,“什么时候上去?”
“都行。”许清竹说:“我下午没会。”
梁适问:“就没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么?”
“都不是太重要的事情。”许清竹说:“所以能拖一会儿。”
“那还是要处理。”梁适捏着她的手指,“不然晚上又要带回家做。”
许清竹闻言,侧目挑眉,“梁老师。”
梁适:“嗯?”
“你对我回家工作意见很大啊?”许清竹说。
冬日风大,两人走路时挨得极紧,许清竹说话的声音就仿佛在耳边一样。
梁适立刻否认:“怎么会?我就担心你晚上睡不好。”
“你少闹一会儿。”许清竹说:“就能睡好了。”
梁适:“……”
梁适讪讪地摸了下自己鼻尖儿,自知理亏,便凑过去在她耳边说:“还是你太让人喜欢来着。”
“不过今晚不闹了。”梁适保证:“让你好好睡觉。”
许清竹挑眉:“真的?”
梁适:“比珍珠还真。”
两人走到了奶茶店门口,正好有买两杯满减的活动,许清竹去买了两杯奶茶。
付账的时候依旧没让梁适来。
买了奶茶后两人就去车上待着,都很默契地坐到了后排。
许清竹捧着奶茶窝在梁适怀里,“你什么时候进组啊?”
“还不清楚。”梁适说:“大概还得一周?”
“好吧。”
梁适的手刚好搭在她肩膀,稍往上抬就落在了她脸上,轻轻捏了下,“干嘛?已经不想看见我了?”
“没有。”许清竹说:“就是……我得出差。”
“什么时候?”梁适问。
“如果你一周后去拍戏的话,我就……”许清竹低咳了声:“也一周后去。”
梁适错愕:“啊?”
许清竹往她怀里钻,脑袋刚好蹭到她的柔软,“我不想走嘛。”
声音很软,听得梁适心痒痒。
梁适又捏了一下她的脸,这次却舍不得放开,指腹在她的脸侧摩挲,“许清竹,你怎么这么……”
“干嘛?”许清竹说:“你想让我出差吗?”
梁适:“……也倒没有。”
“只是你这样……”梁适说着顿住,许清竹却已经离得她很近,未开封的奶茶被随意放在一边,在车座上滚动。
随后咕噜噜地掉下车座,落在地上。
许清竹的手落在了梁适肩膀上,微扬起头看向梁适。
手缓缓移动,落入梁适的脖颈。
泛着凉意的手让梁适打了个寒颤,不一会儿,许清竹的手落在了她耳后的位置。
腺体微微发热。
梁适舔了下唇,喉咙发出声响,很低。
可是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让人听得真切。
梁适的唇上像涂了唇釉,许清竹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梁老师。”许清竹凑近她,说话的热气悉数吐露在她肌肤,“你还没说完,我这样怎么了?”
梁适:“……”
已经到了这地步,饶是梁适再傻也反应过来了。
准确地来说,她的身体本能比她在这方面的脑子反应更快。
梁适身体有些热。
车里暖风吹得让人昏昏欲睡,许清竹穿着白色打底高领毛衣,很修身的版型,曲线曼妙。
此刻紧贴过来,一条腿顺势勾住了梁适的。
梁适的鼻尖儿出了一点点汗。
“你这样……”梁适说话的声音微颤,却还是没能继续说出来。
她是想说太恋爱脑了,不利于许清竹的事业发展。
但直觉告诉她,她要是说了这话,许清竹得生气。
可能是气氛到了这儿,梁适也不愿意用这样的话去破坏许清竹的心情。
许清竹的手在她腺体上摁压了下。
这感觉让人很舒服,梁适有些忍不住……却低声道:“别闹。”
只是这话没什么威慑力,听在人耳朵里和调/情没什么两样。
“我哪闹了?”许清竹问。
梁适看向她,目光轻飘飘的,而许清竹的唇很红,像是沾满了糖的山楂,亮晶晶的。
“刚不还说让我别闹?”梁适说。
许清竹点头:“是啊,可我也没说我不闹。”
这话说得一点儿道理不讲。
还不对等。
可偏偏梁适对她无可奈何。
还很受用。
梁适无奈地笑,手搭在她发丝上,纵容道:“那你要怎么闹?”
“你先说。”许清竹说:“你刚刚说我那样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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