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风前一阵子正忙着洽谈明年度新酒款的选品,週末也没间着,都是沉妤婕到靳氏或是靳宅,陪他上班,他工作,她备课,两人各忙各的,可以好半天不说一句话,但却很有默契的、安静的陪伴彼此。
他忙得告一段落,想着可以带沉妤婕到宜兴市附近的小镇散散心,订了饭店就开车一路到目的地。
***
神清气爽的凉秋,週末,竹水镇。
全镇桥街相连,河边的建筑,古意盎然,一旁被长年风吹日晒的石凳,在诉说着竹水镇的歷史,古朴寧静,小桥流水,河面上,穿梭在河道间的数个船隻,为镇上平添了生气与活力,船夫们,正浑汗如雨的辛勤工作,一边跟游客说着民间故事,一边卖力地使着摇櫓。
河边上,不知是哪里传来人们的笑声和歌声,一声声馀音繚绕,听得人心情都大好。
靳?风招了一个船工,牵着沉妤婕的手,扶着她上船,他看着小女人很开心,兴奋地往各处瞧,水镇上小船悠悠,绿影婆娑,拿起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对自已说:「?风,我们一起拍照」
按下快门,她低头看着手机萤幕,男人低头目光繾綣地看着自已,她靠在男人的胸膛,笑的很甜。
靳?风看她一脸呆萌,着实可爱,开口:「你傻笑什么?我看看」
沉妤婕的小脸上,飘出两朵小红晕,细软的语调说:「我们很少拍照嘛」
「你喜欢就多拍」
话才说完,长臂一伸,他温热的薄唇就压上她的唇瓣,灵活的舌头缠着她的甜美芬芳,唾液沿着嘴角流下,男人的大手,箝制她的身体,动弹不得。
「放…嗯…嗯手…唔…唔」
她小手不断挣扎,次次徒劳无功。
船夫不经意回头撇了一眼,很识相地装瞎作聋。
半嚮,靳?风终于放人,被小女人搥了一下坚定如石的胸膛,娇瞪着始作甬者说:「大白天的!你干什么?这么多人」
此时,船夫头也不回,却飘来一句:「我什么都没看到」
沉妤婕的脸色由本来的奶白色,先是浮上一层粉红,再转变成酡红色。
靳?风一本正经,不疾不徐,淡定的说:「看到就看到,我亲我女人怎么了?还得报备?」
「………………」
这人!有理说不清!
不一会儿,船夫渐渐将船靠岸,古色古香的镇上,有豆腐坊、竹编坊、茶水摊和雕刻坊,靳?风看着她,每一间店都逛得不亦乐乎,不时拿起手机,这拍拍,那也拍,不时跟他评头论足这些小店的艺术品,然后回眸,对自已一笑。
那笑容像日出阳光,满满地,洒在他心上。
沉妤婕偶尔放开男人的大手,就会被靳?风再抓回去,两人从下午逛到晚上,小女人腿痠得不行,停住脚步。
「怎么了?」
「我脚好痠,先坐那儿,休息一下」沉妤婕指着旁边的石凳。
「我揹你」
沉妤婕不可思议,小嘴微张着看着男人。
「不…不用了,我坐一会儿就行了」
下一秒,就看到靳?风在她面前蹲下,单膝着地,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想过,以他的身份和背景,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她还在恍神,就听见男人沉稳的声线说:「上来」
她还在犹豫,又是那道低沉有力的嗓音说:「要我把你扛在肩上?」
嗯…这招对小女人还是管用的!
沉妤婕扶着他的肩头,靳?风缓缓起身,小心翼翼地将手反扣着她,不让她掉落。
水上人家,陆陆续续的忙着关店打烊,天色已暗,一轮皎洁的明月,高高掛着,河面的水波,深不见底,还有几艘老船,在河面上,时不时浮动着,像在吟唱古镇情歌。
她看着男人的后脑勺,不自觉地,将两团丰盈雪球,软软绵绵地贴着男人结实的背,一走一动,轻柔摩擦着他,殊不知,男人被摩得一把慾火,直线升起。
离饭店还有一段路,得忍着。
小女人靠近他耳边开口。
「?风」
「嗯?」
「我是不是很重?」
「是有点肉」他笑的有些坏,想逗逗小女人。
小女人使劲儿搥了他的肩头,但是男人却无感。
「你…你讨厌,嫌我重,那…那放我下来,我自已走」
「逗你的,这么小气,你才几两肉,多吃点,我再养养,我喜欢吃肉」
一语双关。
等她意会,还好,天黑黑,看不见脸红红。
河边小道上,还有一些老旧的小路灯,歪歪斜斜地吊着,微弱的灯光,映在地面上,她看见男人揹着自已的模糊身影,却清清楚楚地,刻在沉妤婕跳动的心口上。
她想了一下,决定问出口。
「?风,你会一直这样揹着我吗?」
「会」
她眼角有泪,是喜悦。
年幼失去家人的创伤,故作坚强的太久,有了他以后,那道伤口,一点一点地被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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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我喜欢铁汉柔情啊!真男人!(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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