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说,你知道她嫁得不好?她嫁的齐家可是有钱人,就你瞎心疼,说不定离婚了人家拿了几百万分手费,日子比我们苦逼的打工人好多了。
有钱人啊能理解,她家里条件一直不错,当初就岳泽那条件,门不当户不对。
许萦听不下去要起身,容青筠压住许萦的手腕:让她们说。
许萦不解:为什么不怼回去?就差坐到我旁边来说了。
容青筠笑了笑:我说我今天来就是讨闲言碎语的,你会不会觉得我疯了?
她一头红发,笑意不假,这句话听在许萦心里,再配上她的笑容,感觉瘆人。
许萦给她倒果汁:哪里有人来讨骂的啊。
仔细回想,班级的活动容青筠一样没参加,难道真的是来讨骂的?
我心烂,想报复人吧。容青筠笑意更深。
许萦看了眼远处和人玩骰子的岳泽,还拉着徐砚程一块喝,不许走人。
搞不懂容青筠这是哪门子的报复。
怀里的手机震响,许萦接起电话。
周原旭有急事明天要出国一趟,想临走前和她再把后续的事情谈清楚。
许萦给徐砚程发了短信交代行程,然后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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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原旭出手大方,为了定下她,不让她有逃跑的心,阔绰地付了她一笔定金。
许萦不明白他这么急切是为什么,周原旭沉思片刻才说这个项目对他很重要,他从图纸到建成希望用的都是自己团队的人,所以很需要她的帮助。
和周原旭告别后,许萦不想回酒厅,对议论纷纷的同学小聚没有好感。
容青筠是来讨说的,许萦怕自己按捺不住想要替她反驳,干脆不回去了。
她打车去一趟商城,逛了许久,期间徐砚程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许萦急于应付,总说马上就回去,让他等等。
差不多到商场关门,许萦提着大包小包满足地回去。
房间是周原旭定的,他本来是住在她隔壁,现在已经退房走了,她一个人上电梯,酒店安静得让她有点心慌。
许萦打算先放东西,再去找徐砚程。
刚空出手从口袋里拿出房卡,忽然被人拉住手腕,吓得她撞上门板,而来人似乎知道她反抗的习惯,压住她另一边抬起的手,把她堵在房门前,抬手捏住她下巴,俯身吻上她。
许萦被吓疯了,以为是酒店来了变态。
随即,她抬眸撞上了一双深深的眸子,眉眼熟悉。
是徐砚程。
以为他是故意开她玩笑,要推开他说话,被他反剪握住手腕,不允许她躲开。
他似乎心情不好,每一下的深入亲吻都像在惩罚。
许萦察觉到之后,变得不开心,排斥他此刻的亲密行为。
而粗暴的深吻还在继续。
酒味浓烈,许萦一怔。
他喝醉了?
喝醉了就这样对她,酒品也太差了吧
但一想到他是喝多了,许萦便不舍得对他做出蛮力的行为,乖顺地受下他的亲吻,任由衣衫里的大手作怪,希望能安抚此时不安的徐砚程。
终于在失去呼吸之前,徐砚程松开了她,随之头抵在她肩头,整个人一半的重量放在她身上。
许萦只能靠着门板。
他太重了,又怕他摔倒,许萦伸手扶着他。
吻落在锁骨上,许萦不好意思说:能不能先进去
在走廊也太不像话了,被人看到怎么办。
许萦他低声叫她。
以往他都叫她小名,突然叫大名,许萦变得紧张。
怕不是自己做了让他不开心的事?
怎怎么了?许萦惴惴不安问。
徐砚程隐忍,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许萦低头要去看他,鼻尖碰到衣领,嗅到他深深淡淡的冷香味。
是她送的那款香水。
没想到他还是在坚持用。
徐砚程总是把对她的呵护藏着细节里,如果他再也不去碰那款香水,她肯定会有一点点难过,又会气自己太笨了。
可他没有,他说不上手术的日子能用。
他说到做到了。
徐砚程靠着她,清醒许多,意识到自己对她做了过分的事,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怕是要惹她不开心了。
徐砚程。许萦叫他。
徐砚程又想,要不装醉好了
不免嘲笑自己一声,他真是完全栽在许萦这了,什么幼稚把戏都想得到。
许萦拉着他的手,侧头在他耳边说:我再重新送你一个礼物好不好?
徐砚程最后选择坦诚面对她,和她微微拉开距离,紧紧地盯着她看。
女人脸蛋白净漂亮,笑眼弯弯。
没生气。
许萦从怀里拿出一枚素戒,套到他的左手无名指上,摩挲着他的指骨,爱怜特别。
学长刚给我打了定金,我看上这款戒指很久了,全款拿下的!许萦又惋惜说,不是特别贵,徐少爷你可别嫌弃。
徐砚程垂眸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又抬眼看着眼前笑得明媚的女人,喉咙上下一动,喉部的血管像被堵在,沉重得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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