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总说我是个好人。
我大概......也算完成了老头子的愿望吧。
除此之外,那个总跟在我身后的男孩子变得有些奇怪。
他总想着挡在我跟前。
然而他是老头子的孙子,我必然要保护好他,不能让根断在我手上。
为了解开玉佩的秘密,以及我们偶尔会去边疆地带抓捕偷猎犯罪分子和下斗,遇到的危险并不在少数。
我习惯于当冲锋陷阵的角色,而他却越来越叛逆。
凭着身材比我高大些许,总在危险来临,将我拎到身后,挡得我密不透风。
偶尔他受了伤挨了子弹,就哼哼唧唧地躺在病床上要我摸摸才能好。
我素来不爱惯别人的臭毛病,总给他一巴掌了事。
而他却愈发得寸进尺,有一次竟搂了我的腰将我按在床上,说念念你真香。
念念这叫法大概是从林娇娇那里学的。
林娇娇叫起来又甜又糯,他却叫得我耳根子发软,只想揍人。
便将本就负伤的他揍了一顿,好让他下次不敢再挑衅我。
我早该明白的,那老头的孙子又怎么可能是善茬,肯定合计着把我搞下位,好让他当我的雇佣兵的队长。
于是我对他警惕几分。
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他总跟我肢体接触,像个娘们似的,半点不利索。
我便只好同他实话实说,这位置真不能让给他,我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最多最多让他当个副队长。
他看起来十分惆怅,坐在帐篷外抽了一晚上的烟,说什么爱上直女就是上辈子造的孽。
我并不太明白年轻人的网络用语,拍拍他的肩膀说让他再熬一熬,我这位置死得也快,到时候可以让位给他。
于是他又把我按在草原上,手在我身上乱摸一通,挺凶地说早知当年就该阻止爷爷,不教我这么多本事,让我现在敢说这些晦气话了。
我还是不明白,推推他的胸膛说我要睡觉啦,明天还得赶路呢。
他就又很难过地搂着我躺下来,说让他抱一会儿。
我说你能不能去别的帐篷里抱其他人,我毕竟是个女人,男女授受不亲。
他就又感恩戴德地骂我,原来你他妈知道自己是个女的。
我皱巴皱巴眉头,忍下他对我骂脏话的行径。
毕竟他的胳膊垫在我脖子后面的感觉还不错。
终于有一天。
围在火炉边吃饭时,有个雇佣兵朝我笑,问我是不是和封夙在一起了。
我伸手给他脑瓜子就是一巴掌,让他滚去操练一百圈。
大家都是好兄弟,说什么在一起不在一起的。
封夙却又脑子抽筋。
沉默好一会,让我出去跟他吹吹风。
站在广阔草原上,入目是壮阔山河。
晚风习习,偶尔卷起些沙土。
他轻揉着我的头问我:"念念,你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在其他事情上面好像笨蛋。"
我能容许别人说我是笨蛋吗?
那必然是不能的。
抬手想给他一巴掌,结果手腕被他捏住了。
他眉眼很温柔地看着我说:"念念,我娶你行不行呀?"
我当然是拒绝了。
像我这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
结婚干嘛。
他眼底落寞,看着好像要哭一样。
我忙安慰他,他又说没事,会慢慢追我,让我做好万全准备。
我属实是想把他扒皮抽筋看看脑子里是什么玩意。
却又于心不忍。
听说男孩子都有思春期,实属正常。
毕竟我的雇佣兵团队里,几乎每个人都跟我说过这样的话,甚至更轻浮,我只好温柔地把他们都教训了一遍,他们就再也不敢惹我啦。
可是慢慢的我感到一丝不对劲。
封夙和别的雇佣兵都不一样。
他十分坚持不懈。
试图在每一个瞬间占我的便宜。
大概是我的不抗拒和纵容鼓励了他。
有一天夜里,他喝得有些醉,钻进我的帐篷里,压在我的睡袋上。
好重好重。
重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轻吻了我的耳朵,又吻我的眼睛,说念念,我好喜欢你,想一辈子做你的挡箭牌,将你保护起来。
出乎意料,我不抗拒他。
却觉得有些害羞。
想扇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然而身在睡袋里,四肢难以动弹。
我只好咬上他的嘴唇。
他大概误以为我要亲他,变本加厉地亲上来。
这个吻掺杂着浓重的酒气,在他意乱情迷之时,我将藏在牙缝里的毒药顺势推进他的嘴里。
他瞬间两眼一黑,昏过去了。
我赶忙将解药给他喂下。
毕竟这药算是剧毒,是我给自己准备的。
我们这一行比较危险,万一被敌人抓走,还是自杀比较方便。
第二天他醒来,我一脚将他踹下了悬崖,惩罚他竟敢大逆不道,对我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那悬崖不算高,顶多摔断两根肋骨。
他这身强体壮的,肋骨也没摔断,只断了条胳膊,闹着要我亲自给他医。
我只好答应,给他治胳膊时,他却仍旧不太安分,将我抱到病床上,低头又吻我,说断一根胳膊亲一下的话,他还有三根可以断,再亲三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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