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要保持清醒。”就连拍戏饰演酒鬼闫旭的时候,他也都没碰过酒。
“那你还挺有原则。”
一杯果酒就三口,沈离离自己喝完那一杯,就开始喝他的,显然没有逼迫他喝的意思。
她仰着头,一口气喝完,唇瓣被抿出艳红的色泽。
她轻吐息间,果香和酒香弥漫开,香甜醉人。
她忽然听到对面男人嗓音喑哑说道。
“我……也不是很有原则。”
“嗯?”沈离离抬头。
霍凌刚好凑过来,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吻住她,浅尝那酒的味道。
沈离离:“……”
这何止叫没原则,这叫不要脸。
再高调的人,也不至于在别人的局上搞这么一出吧。
她感觉嘴巴和舌头微微酸软发麻,男人才退开,他还敢冲她笑!
沈离离顿时哭笑不得。
但愿小气鬼陆铭没见到,否则他又要酸她几句,说她秀恩爱什么的……
当然,陆铭看到了,不仅看到,他还冷笑着,心里想要将这两人给请出去。
沈离离难得放松,从会所离开后,许悠悠拉着她又跑去吃宵夜,霍凌和陆铭像两人的保镖一样,跟在旁边。
也幸好夜色已深,很多地方都已经没什么人,要不然明天准能头条见。
放纵的结果就是,沈离离回到家后一睡不醒,连自己怎么洗澡爬上床的都不知道。
翌日起来,她还头疼欲裂,像个废人。
再也不想熬夜了……
沈离离躺在床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伸手摸一下旁边,诶,没人。
她坐起身,却看到躺在地毯上的霍凌,他竟然还没起来。
难得啊。
而且,他为什么躺在这里?
沈离离以为他生病了,连忙爬下床,伸手拍了拍他脸颊,“霍凌霍凌?”
霍凌几乎是马上睁开眼睛,倏地坐起身,身上盖着的外套也从他身上滑落。
“怎么了?”他问。
沈离离坐到地毯上,满脸疑惑,“这话应该我问你,你为什么躺在地上?”
“还有,你身上为什么盖着我的衣服?”
霍凌低头,好一会儿,他才缓慢眨着眼眸,眼底闪过一抹疑惑。
但是很快,他就淡定地起身,“我睡相不好,怕压着你,所以睡地上。”
沈离离仰头看着他,“啊……哦。”
有点被说服了。
但是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那也不能躺地上啊……
霍凌转身走进卫生间,将门关上,看着镜中的身影,捏了捏眉骨,太阳穴因为宿醉而剧烈鼓跳着。
幸好,她喝断片了。
——
沈栎礼听闻沈国骐回国,便开车到机场接机,顺便想跟他聊一下。
沈国骐看到车里的沈栎礼,眼皮动了动,“你怎么来了。”
他看起来略显疲惫,坐上车后,就合上眼休息。
沈栎礼斟酌许久,才开口,“爸,你出国买了个庄园?”
国外的庄园,跟国内所谓的庄园是不同概念,那是可以允许种植和畜牧的,面积也要更加广阔。
“你们可以瞒着我做事,我就不能有点自己的隐私?”
沈国骐也不睁眼,这语气隐隐冒着酸气和哀怨。
沈栎礼压下想要上扬的嘴角,又问,“那是给姐姐的?”
沈国骐这才缓缓掀开眼皮,“嗯。”
沉默一晌,他又说,“她最近不是老是关注那些赛马?养在庄园马场里也不是一回事。”
“所以爸你给她在国外买一个庄园,专门来养那些退役马?”沈栎礼声音轻下来,带着点笑意。
沈国骐微哂:“我可不管她养什么。”
沈栎礼低头笑,“姐姐会开心的。”
姐姐最近的状况好像还不错,最起码已经把标红的许悠悠和陆铭的名单划掉,行动相对自由很多。
之前姐姐买了十匹刚从赛场退役下来赛马,那些赛马备受折磨,伤痕累累,目前它们在郊区庄园马场里养着。
本来姐姐想在演唱会后,带衣衣过去住几天,但是现在她似乎没什么心情。
沈国骐没有接话,能花钱办的事,对他来说,都是简单至极。
但是从霍凌和阿礼不断更换方式做那些看似愚蠢又无用的事来看,就说明所有事件带来效益是有限的。
沈离离这边,也很快接到沈国骐的电话,不过他没有提庄园的事。
她得知沈国骐给自己买庄园的事,还是弟弟跟她说的。
从阿礼态度看来,他肯定早就和沈国骐串通过。
沈离离没有理由拒绝,她刚拦下一批要送往屠宰场的退役赛马,全部送回国养着不现实,正好可以送去那个庄园先养着。
国外赛马业蓬勃发展,在赛马的培育手段上更是近乎病态,看起来高大上的赛马业,实际上充满血腥和杀戮,赛马被灌下各种药物增强爆发力和体力,有伤口就涂上强力胶止血……
上次沈离离从霍凌那里听说一些小白的事情后,一直比较关注这一点。
她买下来的赛马都是顶级纯血赛马,年龄在3到4岁,只是因为伤病退役,以肉马的价格被卖去屠宰场。
她买马的动静,沈国骐肯定会知道。
而且,给她中间操作的人,是沈氏集团旗下一个马业公司的总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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