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讲点道理,咱方才说的不是两个多月前的事情了么?
云江离哭笑不得。
小王爷果断抓住了重要信息,从善如流的开启了恃宠而骄的耍赖模式:你说我不讲道理!
方才还说爱我,转眼就嫌我不讲道理了,还口口声声说要哄我呢一点诚意都没有,还开口找我要名分,你当本小王爷的王妃之位是那么容易的么
燕穆宁小嘴叭叭叭一通说。
最后话音猛地一转:你不许去翊亲王府。
云江离忍着笑,点点头:不去。除了安亲王府,哪个王府都瞧不上。
那、那本王若说还没有原谅你,你那日说的日日都来哄我,可还作数?小王爷端着最后的一丝傲娇,垂着眸子,红着脸,羞的不敢瞧云江离。
作数。
云江离斩钉截铁的应着,没忍住,抬手揉了把那想念许久的柔软发顶,带着笑意道:我乐意哄着你,就等小王爷哪一日气消了,可记得早些给我个名分。
免得啊,我在这安亲王府中,总也没个地位。
自这一日起,这俩人便当真开始了一个哄,一个听的日子。
一场大雪接连下了好些天,这日终于放了晴,积雪还未化去,尉迟昭便急吼吼的赶来了安亲王府。
一进暖阁扯着燕穆宁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一通打量。
瞧着小王爷脸蛋红扑扑的,不似受了欺负的模样,才放心的一屁股坐在暖榻上,搓着手嚷嚷:那日听说翊亲王直接冲到你府上来,可给我急坏了!雪下的太大,我又赶过不来,生怕你吃了亏!
站在一旁的小九递给他一杯热茶:世子爷快捂捂手,外面冷。
燕穆宁懒洋洋的窝着:哪有那么夸张,能有什么事嘛。真要是有事,你赶过来做什么,笨蛋。
尉迟昭白了他一眼,饮了几口热茶,好奇的看了看杯盏:你这是什么茶,我竟没尝出来,好香。
云少堂主特意给殿下配的,说是最适宜冬日饮。
小九应着,又替他将茶斟满。
那这!这不会是安胎的吧!我能喝吗?尉迟昭大惊失色的瞧了瞧茶盏,又瞧着燕穆宁。
燕穆宁斜了他一眼:爱喝不喝。
尉迟昭这才笑着又抿了几口,转头对小九说:九儿,你去门口帮我瞧这些,别叫有人过来,我与你家主子说点事。
小九颇为懂事的点点头退了出去,将门从外面带上了。
怎么了,这么神神秘秘的?
燕穆宁不解,坐直了些问道。
往日里他们二人说话,向来是不怎么避着几个近卫的。
尉迟昭盘着腿,上半身趴在炕桌上,凑近了许多压着声音说:阿宁,你记得我上次与你说,我父王同我提起过翊亲王的事吧。
但是我父王那人你也知道,也就提醒我一句,根本不多说。
还是前日,我收到我大哥的来信,他在信中细说了几句。我大哥说翊亲王如今的行事疯的很,而且听闻他手下有人正在暗中寻一个什么什么组织还是机构的。
燕穆宁听得眉头都拧了起来。
这些事,尉迟大哥怎么知道的啊?燕穆宁也跟着压低了声音问道。
还说呢,翊亲王派了人去找我父王,意图
尉迟昭没说,抬手比划了一下。
燕穆宁点点头,他先前也听二哥和五哥提过一些,这个他是知晓的。
尉迟昭接着说道:我父王直接扣了他派去的三个人,领头的那个嘴严的很,什么也没问出来便吞了毒。另两个不是那谁的亲信,所知不多,胆子也小,为了保命也是将能说不能说的胡言乱语了一通。
大哥说,核实过的消息已经报给了陛下,但是有些虚无缥缈又没头没尾的,实在无从说起的便无法禀报给陛下。
大哥信里提到,后来他也是顺着那二人的消息派人去探了探,目前只知,翊亲王突然变得这么疯,似是去年初,京中有谁去与他说了些什么。
燕穆宁将这些话在心中过了几遍,端着手中的茶盏跟尉迟昭的轻轻碰了一下:谢了,阿昭。
嗐,咱俩谁跟谁。说这些客气的做什么。
尉迟摆摆手,也举起茶盏抿了口。
正好先前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跟尉迟昭说说自己在津州时发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这会儿碰巧也提起来了,燕穆宁捏着茶盏在手中转了转,斟酌着开口:阿昭,前一阵你不是还问我怎么搞了一身伤回来的么。
刚懒洋洋的准备靠着扶手的尉迟昭,一听这立马来了精神:是啊,快跟我说说!
其实我一直不知该怎么与你说,如今你也知道了一些。我便不瞒你了
是我三哥下的手。这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可燕穆宁提起来还是有些难过。
卧槽!
尉迟昭直接蹦了起来,直接站在榻上怒道:他是真的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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